「恩姆恩姆。」茯苓看著面前空曠的地域,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十分鐘前她和愛莉希雅才到達這裡,那隻審判級崩壞獸的所在地,雖然現在沒有看到,但是茯苓相信,辣麼大一隻崩壞獸,還能找不到?
至於負責接送她們的隊員,愛莉希雅讓她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待命去了,就是她離開的時候好像有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是錯覺嗎?
「愛莉希雅,讓我先去試試吧?要是我打不過,你再上,怎麼樣?」茯苓提著黑淵白花,整個人都在向愛莉希雅傳達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小苓,你一個人可以嗎?」愛莉希雅用擔心的目光看著茯苓,好像在擔心茯苓打不過審判級崩壞獸,或者在戰鬥中受傷。
「放心吧愛莉希雅,我現在可是很強的!再說了,打不過不是還有你嘛。」茯苓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一點也不覺得丟人。
「就知道你是這麼想的。」愛莉希雅嘆了一口氣,她一點也不因為這個答案而感到意外,相反,她覺得這個回答十分茯苓。
「那我上咯!愛莉希雅,如果我打不過,記得來救我!」茯苓就像一隻兔子一樣就竄了出去,只留給愛莉希雅一個纖細的背影。
「小心點!」愛莉希雅對著她喊了一聲,雖然不知道她聽沒聽見就是了。
「唔哇哇哇!這裡為什麼有個坑啊!」茯苓的慘叫聲傳來,在愛莉希雅的方向只看見了遠處激起一陣灰塵。
「哦豁,掉進去了呢。」愛莉希雅看著緩緩消散的灰塵,沒有感覺到絲毫意外。
這片區域的地形有些不平整,坑什麼的有一大堆,而且地面有大量的積灰,要是一個腳滑或者不注意腳下的話,可能就要吃點苦頭了。
受傷不至於,但是肯定會變得很狼狽,比如,身上全是灰什麼的。
鏡頭轉移到茯苓這邊。
「咳咳咳!呸呸!」茯苓坐在坑裡,被四周飄揚的灰塵弄得夠嗆。
釋放出一陣崩壞能,茯苓試圖將灰塵壓下去。
但是很可惜,失敗了。
「啊啊啊,這是什麼鬼地方啊!」茯苓看著四周飛揚的灰塵,摸到了黑淵白花就直接跳了出去。
「嗚哇!怎麼還有一個坑啊!」
嗯只能說,喪(干)心(得)病(漂)狂(亮)。
遠處的愛莉希雅看著前方不斷激起的一片又一片灰塵,不禁陷入了沉思。
讓她一個人去,或許是個錯誤的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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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上八點半起床洗漱,準備自己的早餐,簡單的吃完早飯後鍛鍊,保持自己的身材。
鍛鍊完後簡單的沖一個澡,避免汗味。
下午一點鐘準備午飯,然後開始看書。也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
六點準備晚飯。
晚上不定時的被狗作者拉過來。
等狗作者兩章寫完睡覺。)
「呸!呸!呸!」用力的吐著口水,茯苓現在也不管什麼淑女的形象了。自己嘴裡全是灰,不吐乾淨遲早完蛋。
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水壺,瘋狂的漱了漱口,直到感覺自己嘴裡沒有什麼東西才停下來。
看著周圍飛揚的灰塵,茯苓的臉都要黑了。
她踩了多少個坑了
她自己都記不得了啊混蛋!
吸了吸鼻子,茯苓看著自己手裡的黑淵白花,陷入了思考。
要不
幾分鐘後
茯苓滿意的看著面前藤蔓組成的路,伸出腳試探性的踩了一下,發現牢固性絕對可靠之後才大大咧咧的走上去。
神之鍵就是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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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我回來了。」拖著疲憊的身體,櫻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確認都遮好了之後才打開家門。
「姐姐,歡迎回來。」鈴的身影出現在面前,櫻疲憊的心靈也得到了慰藉。
「嗯。」櫻點了點頭,為了防止鈴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她沒有太過靠近鈴。
就算特意清洗過了,但是多多少少是會留下血腥味的。
「姐姐,你受傷了?」雖然味道很淡,但是鈴還是察覺到了。
「啊,這個啊,工作的時候不小心擦到的。」看到鈴的表情,櫻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抬起手,指著手腕上的一道傷口說道。
「這樣啊姐姐你等我一下。」鈴點了點頭,然後跑回臥室,抱了一個醫療箱出來。
「姐姐,過來。」鈴打開醫療箱,從裡面拿出消毒用品和紗布,對著櫻說。
「好。」看著自己的妹妹,櫻慢慢走過去,坐到沙發上,任由鈴給她包紮傷口。
「姐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鈴沒辦法和姐姐一起,只能做這些簡單的事情。」鈴一邊給櫻包紮著傷口,一邊說著。
「好,我記住了。」櫻點了點頭,就這麼聽著鈴的話。
「好了,包紮好了,姐姐要注意一下,不能讓傷口裂開。」鈴在傷口上打了一個蝴蝶結,抬起頭對著櫻說。
「嗯,姐姐會小心的。」櫻點了點頭,溫柔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那,姐姐晚安啦,時間不早了,姐姐也該睡覺了。」鈴收拾好醫療箱,對著櫻說道,然後就提著醫療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鈴打開門,鑽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又伸了一個小腦袋出來。
「姐姐晚安。」鈴看著櫻,笑著說道。
「嗯,鈴,晚安。」櫻看著自己可愛的妹妹,溫柔的回道。
「嗒。」門被關上,櫻看著關上的房門,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好看的蝴蝶結。
臉上的笑意一直沒有落下過。
站起身,櫻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反鎖後,櫻確認從外面無法打開門才鬆了一口氣。
雙手抓住衣角,櫻脫下自己的衣服,但在衣服下腰肢潔白的皮膚上,卻纏繞著一圈繃帶。
看著腰間已經開始滲血的繃帶,櫻拿出自己收好的軍用醫療箱,開始拆解腰上的繃帶。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裂開的傷口,櫻換好繃帶,躺在了床上。
下次不能再因為對方是小孩子就掉以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