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僅那個律者去了太虛山,琪亞娜和布洛妮婭也去了太虛山???」看著地圖上的定位,白芷感覺自己的頭很大,一個頭兩個大的那種大。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並且,她們已經碰上了。」看著地圖上的三個紅點,奧托也覺得很奇怪。
因為不管怎麼看,這三個傢伙都應該是碰不上的才對。
「哈啊.」捂著自己的額頭,白芷很煩,是真的很煩。
「布洛妮婭和琪亞娜現在怎麼樣。」稍微冷靜了一些,白芷問出了這個問題。
「目前看來沒有事,那個律者對她們好像沒有什麼敵意。說來也可笑,她好像把自己當成了真正的符華。」奧托的聲音中含著笑意,也不知道那位崩壞神看到這樣的律者,會不會被氣到?
「我知道,看見了。」揉著眉心,白芷現在很煩。
本來他們看到這個律者跑到太虛山這沒人的地方還挺開心的,但是轉個頭,琪亞娜和布洛妮婭居然也跑那去了,這算是什麼事嘛。
「算了,奧托,我現在就啟程去太虛山,我放心不下。」猛地站起身,白芷向著門外走去,看起來氣勢洶洶。
「白芷姐,有時候也試著多去相信這些孩子吧。」看著火急火燎的白芷,奧托並沒有去阻止她,但是,奧托也知道,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他們這些老傢伙,遲早是要退出歷史的舞台的。
「我知道,但是.就憑她們兩個的三腳貓功夫,不可能會是那個傢伙的對手。」慢慢的說著,白芷又何嘗不知道奧托的意思。
但是恕她無法冷靜。
畢竟自己的老婆還在那。
「我先過去了,比安卡和麗塔已經回來了,記得讓她們坐守浮空島。」腳下的腳步沒有絲毫放慢,白芷徑直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奧托一個人。
「.看來這幾百年,她還是什麼都沒學到。」片刻後,一個女子出現在白芷方才坐著的位置上,有些感嘆似的說著。
「看,我就說吧,她就只會慣著她,瞧瞧現在都慣成什麼樣了。」慢悠悠的說著,女子捏起面前桌上的糕點,放進嘴裡嚼了嚼。
「嗯,味道不錯,加了挺多糖的吧?」將口中的糕點咽下,赤苓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白芷姐也在成長。」對於赤苓的話,奧托無法認可。
「對,也在成長。別人用幾年就能明白的事情,她用了幾十年,別人幾十年能夠明白的東西,她要用幾百年。她並不是蠢笨,而是被你們保護的太好了。」隨意的揮了揮自己的手,赤苓雖然不是時刻都在關注這邊,但是因為白苓的關係,她還是時不時向這邊看一眼的。
巧了不是,正好就看到了幾次白芷的發瘋時刻。
「.」奧托無法反駁。
「算了,就說到這裡吧,她也算是我的妹妹,要是可以的話,我也希望她能變得更好。」站起身,赤苓看著白芷離開的方向。
「不然,如果我們都離開了,她還能繼續依賴誰呢?」
「.」聽著赤苓的話,奧托抿著唇,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都,離開嗎
.
幾個小時後,太虛山腳下。
「上次來到這裡,還是幾百年前了吧。」看著高聳入雲的山峰,白芷沉默了一會兒,才抬起腳步準備前進。
一路向上,白芷看著近在咫尺的山門,伸手摸去。
「嗡~」一聲難以察覺的嗡鳴聲響起,白芷瞳孔微微收縮。
「我這是.」看著面前的山路,白芷收回自己的手,陷入了沉默。
「嘶!」捂著自己的腦袋,白芷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等等,我為什麼還在山腳?」揉著自己的頭,白芷打開終端,卻發現自己的行動軌跡完全沒有移動,一直在山腳未曾動彈。
「這下麻煩了。」沉默了幾秒,白芷很快就想起了前文明的律者資料。
能在無聲無息下做到這一點的律者,只有一位
「奧托,我大概知道這個律者是誰了。」
「第八律者,識之律者。」
.
「轟!」金黃色的光芒閃過,識之律者布置在山腳下的陷阱瞬間被摧毀。
白芷扇動著自己的羽翼,金黃色的瞳孔觀察著半山腰的環境。
「只布置了這一個小陷阱?是對自己太自信了,還是能力有限?」檢查了好幾圈的白芷確定這裡已經沒有其它陷阱之後沉默了一下,她原本以為上山的路會布滿陷阱,但是現在看來,除了一個會讓人迷路,上不了山的小幻境,什麼都沒有。
「律者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善良了?」白芷沒有忘記幾日前對方在天命大放厥詞說要毀掉整個天命的話,這也是她不理解為什麼才這麼點時間這個律者就會變得這麼善良。
在白芷看來,如果是幾日前的那個傢伙,至少會在這裡設下一個殺陣。
「算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布洛妮婭她們。」沒有時間去多思考什麼,白芷緩緩閉上雙眼,感受著太虛山中的氣息。
「.嗯?」過了一會兒,白芷睜開眼,看著自己腳下的平台,沉默了幾秒。
「居然就藏在我眼皮底下嗎。」眯了眯眼,白芷緩緩舉起自己手中的劍,對準了腳下那層看不見的屏障。
「嗡!」一道金色的雷電自劍尖飛出,精準的撞上了這道看不見的屏障。
屏障就如同遇到陽光的雪花一樣消融,露出了真面目。
「布洛妮婭?」看著裝扮陌生,但是卻無比熟悉的人兒,白芷瞪大了雙眼,身後翅膀扇動,瞬間就到了布洛妮婭身邊。
「布洛妮婭!」看著飄在半空中陷入昏迷的布洛妮婭,白芷擔憂的伸出手,去檢查布洛妮婭的情況,直到確認布洛妮婭只是昏迷了之後才放下心來。
「還好,沒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白芷看著除了昏迷的布洛妮婭空無一人的場景,皺了皺眉。
既然布洛妮婭在這裡,那琪亞娜和識之律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