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熒就被一陣吵吵鬧鬧的聲音吵醒了。
「熒!你去哪裡了!?別嚇我!」派蒙害怕的聲音從屋外傳來,熒朦朧的睡意瞬間消失,剛打算翻身起身,卻發現有一隻手拉住了自己。
「別動。」緊緊的抱著懷中的女孩兒,白墨貪婪的呼吸著屬於她的氣息,不願意將她放走。
「白墨,你」看著浴巾已經差不多掉落的白墨,熒的目光看到了一些本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臉色瞬間爆紅。
「別說話,就這樣躺一會兒,好嗎?」打斷了熒的話,白墨現在什麼都不想管,只想多感受一些屬於熒的氣息。
「可是派蒙很擔心我。」看著異常的白墨,熒聽著屋外派蒙的聲音,有些著急的拍了拍白墨的胳膊。
「.」聽到熒的話,白墨沉默了兩秒,還是緩緩的鬆開了自己的手。
「派蒙!我沒事。」在白墨鬆開手的瞬間,熒就瞬間離開了床,衝出房間去安慰害怕的派蒙了。
「」緩緩坐起身,白墨身上的浴巾也終於不堪重負的脫落,她看著打開的房門,久久出神。
「也該回璃月了。」
.
下午,璃月港。
「又回到璃月了,委託書上的協議期是直到海燈節,我可以理解為在到達海燈節的那一刻我們的僱傭關係就結束了嗎?」看著再次出現在視野中的璃月港,熒突然覺得有點累。
僅僅只是一天多的時間,她就跟著白墨一起跑去了蒙德,然後又跑了回來。
怎麼感覺,比她和派蒙旅行的時候還鬧騰一點。
「嗯,大概就是這樣。」淺淺的笑著,白墨並沒有否定熒的話,因為按照委託書上的協議來說的確是這樣。
只要到了海燈節,哪怕是那一刻,她們的僱傭關係就結束了。
不過也是,到了那時,就算她還想繼續也已經沒有辦法了。
哪有一直纏著人家的事情嘛.
「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告訴我我哥哥的事情?」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話,熒看著白墨,認真的問著。
「等到我們分別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慢慢的說著,白墨似乎明白,熒現在還跟著她,並且忍受她各種奇怪行為的最大原因就是她手裡有空的消息。
對於熒來說,空無疑是她最關心的親人。
「我明白了,那現在我們幹什麼?距離海燈節,應該只有兩天了吧?」看著布滿街道的飄帶和燈籠,熒想了一下,確認這兩天就是海燈節之後對白墨問道。
「嗯,我的話,打算去一趟往生堂。」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白墨不說話還好,一開口就是語出驚人,嚇了熒和派蒙一跳。
「你去哪裡幹什麼?」天真的派蒙眨了眨眼,顯然是不理解白墨去往生堂是要幹什麼。
她應該不認識胡桃才對啊?
「有一點點私人小事。」面對派蒙的詢問,白墨並沒有回答,而是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可是,什麼私事會需要去.」派蒙看起來還是十分不理解,到底是什麼樣的私事會需要去往生堂,除了
「好了派蒙,別問了。」看著臉上帶著笑意卻不說話的白墨,熒知道白墨是不想回答,於是伸手輕輕的拉了拉派蒙,示意她別再問了。
「好,好吧,我知道了。那我們去哪等你?」被熒提醒了一下,派蒙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於是收住了口,轉而問著集合地點。
「不用,你們稍微在往生堂門口等我一下下就好,只需要一點時間。」輕輕的搖了搖頭,白墨去找胡桃其實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已。
「那好吧,那我們就在往生堂門口等一下。」沉默了一下,熒還是同意了白墨的打算,畢竟,說到底她們只是僱傭關係而已。
「那就麻煩你們稍等一會兒咯。」看著熒明顯是不太想管的樣子,白墨眯了眯眼,但也沒有多說什麼。
她總不能直接對熒說,其實只要你阻止的話,她就能放下一切吧?
呵,恐怕熒聽完之後會覺得她腦子有問題吧。
昨天那種程度的試探差不多就是熒忍耐的極限了,如果再往前一步恐怕熒就要生氣了。
「哦!這個好好吃!你快嘗嘗!」抱著一堆零食,派蒙坐在熒身邊,目光閃閃的將手中的零食分享給熒。
「是嗎?我嘗嘗。」接過派蒙遞過來的零食,熒放到嘴裡,驚訝的發現這個零食的味道居然十分契合派蒙和她的胃口。
就好像,買這些零食的人十分了解她們的胃口一般。
而這些零食,是白墨為了防止她們等待的時候太無聊特意買的。
但問題也就在這裡,她是怎麼知道的?
熒不認為不到兩天的相處能夠摸清一個人的飲食習慣。
是巧合嗎?
但是
看派蒙的樣子,好像白墨買的零食都是按照她們的胃口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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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這麼了解?
淺淺的皺著眉,熒不是很理解這是為什麼,但是這並不妨礙她猜測。
「吱呀。」正在這時,往生堂的大門被推開,胡桃和白墨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哦呀?你也喜歡吟詩?那看來我們倒是很對胃口嘛。」或許是之前閒聊的內容,熒聽到了胡桃口中說的吟詩。
「是啊,我想,如果我再在這裡留幾天的話,肯定會和胡堂主成為不錯的朋友。」慢慢的說著,白墨的臉上帶著笑,這個笑容熒很熟悉。
「嗯~本堂主也這麼覺得,可惜啊,你並沒有太多時間久留了。」嘆了一口氣,胡桃看起來很可惜,因為白墨.
「好了,胡堂主,就送到這裡吧,不必遠送了。」停下腳步,白墨看著已經站起身的熒和派蒙,對身邊的胡桃慢慢的說著。
「哦~原來是熒和派蒙啊,早說嘛,要是知道你是她們的朋友,少說我也會給你打個八折。」看到熒和派蒙,胡桃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點了點頭,顯然有些意外。
「八折就不必了,那胡堂主,我們不,再見了。」對著胡桃擺了擺手,白墨向著熒和派蒙走去,只給胡桃留下了一個背影。
「」看著白墨遠去的身影,胡桃摸了摸下巴。
「鍾離先生,你覺得,這人到底為什麼能支撐著自己走到現在?」沒有回頭,胡桃知道身後的來者是誰。
「或許,是因為藏在心底,想說卻又不能言語的感情吧。」沉穩的聲音傳來,男子看著白墨遠去的身影,想起了幾天前,她主動來找自己的場景。
『岩神,不必擔心我會對璃月造成什麼影響,我的存在,不會維持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