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也發現封面換了吧?嘿嘿嘿,沒錯哦!這就是香香軟軟可可愛愛的小苓本苓!
我自己畫的!全都是我自己畫的!
哈哈哈!來自老母親的驕傲 !
是小時候的小苓!是沒有煩惱的小苓~
哦,對了,注意到左邊的愛心了嗎?
注意到畫面上的相機相框了嗎?
猜一猜,給小苓拍照的是誰?)
「啊?」聽到女子的話,派蒙和熒都愣了一下,直到女子轉身,她們這才發現。
面前女子的頭髮並非是白墨那樣的一頭烏髮,而是半黑半白的長髮。
「我」熒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面前的女子卻皺了皺眉頭,有些粗暴的打斷了她。
「不重要,我先走了,下次拉住別人之前請看清楚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將自己斗篷從派蒙手中抽出,女子看了一眼城門的方向,還是默默的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去。
站在原地,熒和派蒙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這是.怎麼回事?
「熒,派蒙。」走到獵鹿人酒館門前,白墨看著還在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
雖然她已經習慣這兩人犯傻了,但是,這麼犯傻會不會太突然了一點?
總要有什麼原因吧?
「白墨?」聽到白墨的聲音,熒回過頭,狐疑的盯著白墨看了半天,好像是想看出白墨到底是真是假。
「怎麼了?」看著熒的表情,白墨眨了眨眼,隨後好像是想到了什麼。
「哦~你們見到她了,對吧?」笑眯眯的說著,想到了這裡,白墨已經明白為什麼熒和派蒙會露出那種表情了。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她們已經見到了她。
「白墨,你知道她?」果然,在聽完白墨的話,熒更詫異了。
白墨和那個人長的簡直一模一樣,衣服也一模一樣,只是那個女人多了一件斗篷,頭髮顏色也有詫異。
「當然。」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很顯然,白墨不僅知道,還十分熟悉。
「雖然暫時不能告訴你她是誰,但是我可以保證,她對你們沒有惡意。」或許是為了讓熒放心,白墨慢慢的說著。
「.你怎麼替她保證?」抿了抿唇,出於對自己安全的考慮,熒問道。
「嗯,好問題,雖然沒什麼直接性有力證據。但是我可以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笑眯眯的說著,白墨看到熒這個樣子,其實還是挺開心的。
至少這證明了熒並沒有因為糖衣炮彈放鬆警惕。
「發誓這種東西沒有什麼實質性作用。」緩緩的搖了搖頭,熒看著白墨,十分冷靜的說著。
「的確,但是至少對你來說,我的誓言還是有作用的。」慢慢的說著,白墨走到熒面前,牽起她的手,將一個東西放到了她的手中。
「所以,你可以試著,多相信我一點。」熒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物品,莫名有些心悸。
那是一朵花,和她額間別著的花一樣。
提瓦特花。
但是,這朵花的顏色不一樣,它是黑色和紅色組成的。
「好嗎?」輕聲詢問著,白墨看著熒的眼神充滿了無盡的溫柔,這讓熒產生了一種錯覺。
一種
她們已經認識了很久很久的錯覺。
「.」熒並沒有回答她,而是怔怔的看著手中的花朵。
「你,這次離開是為了給我找這個?」看著手中的花朵,熒抿了抿唇,慢慢的說著。
「嗯,抱歉,花了一些時間。」略帶歉意的說著,明明白墨只是離開了半個小時,但聽她的語氣,好像半個小時也已經很久了。
「」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白墨的溫柔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無微不至的用溫暖包圍。
「好了,不帶我在蒙德城逛一逛嗎?以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來了。」看著熒呆滯的樣子,白墨的眼中閃過心疼的情緒,但很快就被她壓下,溫柔重新占據了整雙眸子。
「啊,好」心亂如麻的熒並沒有仔細去思考白墨話中的意思,她還沉浸在白墨為自己找來提瓦特花的震驚中。
因為,這種花在提瓦特,早就已經絕跡了.
她又是,從哪裡找到這朵花的呢?
看著花朵上還未滴落的水珠,熒的眼神有些觸動。
她原以為自己早就能夠獨自面對所有事情了,但是此時此刻,她卻感覺到了什麼叫做.
不知所措。
看著白墨的背影,熒的眼神充滿複雜。
她不明白,這個女子,到底為什麼會毫無保留的對自己釋放善意。
甚至這麼放心的將後背和弱點都暴露給自己。
只是因為那一張委託嗎?
不,不可能,沒有人會因為那一張委託書而將自己的所有放心的交給別人。
「你怎麼了?」一邊的派蒙看到兩人的談話結束,這才慢悠悠的飄到了熒身邊,她看著熒手中的花朵,也有些震驚。
「這不是,你頭上戴著的花嗎?」
「嗯,是它。」深吸了一口氣,熒也回過了神,她慢慢的點了點頭,將花朵珍重的收好。
「派蒙,我們走吧,畢竟是要帶著她在蒙德城逛逛,如果被她帶著逛的話我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慢慢的說著,熒向著白墨走去,她能看到,白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白墨的笑中,感覺到了溫暖的感覺.
「等,等等我!」看著走到一起的兩人,派蒙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連忙追了上去。
午後的陽光下,三人的影子緊緊的連接在一起,好似在說明著三人無法割捨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