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擅自做了很任性的事情。」良久,白墨緩緩坐起身,看著熒略帶歉意的說著。
「.沒關係。」收起心底異樣的感覺,熒深吸的一口氣,慢慢的搖了搖頭。
很奇妙,她並不對剛剛白墨冒犯的行為感到厭惡或者討厭,甚至還有種賺了的感覺
是因為對方也是女孩子的緣故嗎?女孩子貼貼什麼的
等等,她應該不是那種好色之徒。
對,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已,沒錯,就是這樣。
「那就好。」白墨是誰,她可不要太了解這個小丫頭是個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看起來,冷靜,可靠,強大。
實際上.
對熟悉的人其實很好色,尤其對方是女孩子的時候。
曾經在蒙德,她就還想著撩優菈。
現在有個美女對你投懷送抱,肯定又在偷著樂吧。
小色鬼。
「好了,我們今天在蒙德逛一逛,怎麼樣?」站起身,熒看著遠處的蒙德城,試探性的說著。
「嗯.還是等一會兒吧,好像有人找過來了哦。」慢慢的說著,白墨抬起頭,看著大樹的枝幹。
「唉,被發現了嗎?」坐在樹幹上喝酒的摸魚某人被發現,也不覺得尷尬,只是探出腦袋對著熒揮了揮手,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溫迪?你怎麼在這?」一邊的派蒙也發現了溫迪,抬起頭有些驚訝的說著。
「嗯,該怎麼說呢,我昨天和特瓦林在這裡聊天,然後就在樹上睡著了,這麼說你們相信嗎?」撓了撓下巴,溫迪略微思考了一下,說出了一個或許算是答案的答案。
「是這樣嗎?」天真的派蒙沒有多想什麼,居然真的就相信了。
「他剛剛才來不到十分鐘。」
聽著溫迪的話,白墨眉頭一挑,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
雖然她現在是挺弱的,但是感知能力還是沒受什麼影響的。
「呃」看到自己被瞬間戳穿,溫迪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所以,你是什麼時候偷偷摸摸的爬到樹上的?」看著溫迪,熒雙手抱胸,對於這個摸魚大帝又有了新的認知。
「就在這位小姐枕在你腿上,然後你看著人家的腰咽口水的時候。」
「」
「」
溫迪這句話一出,現場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你什麼都沒有看到。」良久,熒第一個開口了,她滿臉不善的看著溫迪。
「不然我就把你拖去騎士團。」沒等溫迪說什麼,熒就又補上了一句。
「.好吧,吟遊詩人只是在這裡睡了一覺,什麼都沒有看到。」被熒這麼赤裸裸的威脅了一番,為了自己美好的摸魚生活,溫迪十分識趣的點了點頭。
「所以,你是知道我在這裡才過來的吧?」得到了溫蒂的承諾,熒這才問起了正事。
「的確是這樣,不過準確的來說,我是為了這位小姐來的。」從樹枝上跳下,溫迪看著白墨,慢慢的說著。
「為了她?」聽著溫迪的話,熒愣了一下,隨後和派蒙十分同步的一起看向了白墨。
「你好,巴巴托斯。」
白墨也清楚溫迪找上自己的原因,十分直接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哦?看來這次來找你果然是個正確的選擇。」聽到了自己的真名,溫迪的眸子閃了閃,身後辮子的發尾也微微發亮。
「所以,我希望這位小姐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說到這裡,溫迪的目光變得危險了起來。
「為什麼杜林的心臟不見了?我在那裡感覺到了和你一模一樣的氣息。」
看著溫迪微微發亮的辮子,白墨並不緊張,甚至還悠哉悠哉的將身上的毯子緊了緊。
對比起緊張的熒和派蒙,白墨的模樣仿佛根本不在意溫迪的威脅。
「只是借用一下而已,而且,杜林的心臟一直在影響龍脊雪山,它被取走,對蒙德來說也不是壞事。」慢慢的說著,白墨的話的確無法反駁,但,這不是溫蒂要知道的事情。
「的確如此,但是我需要知道,你將它取走要幹什麼。」溫迪並沒有因為白墨的話而放鬆,顯然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我們去那邊說吧。」還是被問到了這個問題,白墨微微嘆了一口氣,將身上的毯子脫下,放在樹幹上向著一邊走去。
看著白墨的動作,溫迪沉默了一下,但還是跟了上去。
「他們要聊什麼?」看著遠處交談的白墨和溫迪,派蒙有些擔心的對熒說著。
「不知道,但杜林的心臟被取走,絕對不是一件小事。」皺了皺眉,熒也不理解,這個一路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白墨,為什麼能做到在沒被溫迪發現的情況下取走杜林的心臟。
「啊,頭疼,果然我不適合思考這種問題。」嘆了一口氣,派蒙完全想不明白白墨,溫迪,杜林的心臟這三者之間有什麼關係。
「我也想不明白。」嘆了一口氣,現在有的信息很少,熒也不理解到底為什麼。
「他們回來了!這麼快?」正在這時,派蒙注意到,溫迪對著白墨點了點頭,辮子也不再發亮。
「溫迪。」有些猶豫的說著,派蒙還挺喜歡白墨的,並不希望自己的朋友起衝突。
「已經沒事了,只是一個誤會而已,這位小姐沒有惡意。」對著派蒙攤了攤手,溫迪自己也鬆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是有人要借著杜林的心臟做什麼壞事呢。
但是現在看來,雖然是要做什麼,但完全不是壞事。
甚至可以說.
對熒來說是一件好事。
「真的嗎?」還是有些擔心,派蒙看著白墨和溫迪,有些緊張。
「真的。」將派蒙抱入懷中,白墨搓了搓派蒙的小腦袋,笑了起來。
真好呀,能再見到傻傻的你。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刻,對於她來說,都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