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不斷的流逝,人們不斷的重新認識了常圓。
此刻他們都知道人類目前為止能夠繼續保持平穩的秩序全都多虧了他。
無數人歌頌他,無數人仰望他,至此,他的名聲已經全球可知。
甚至有一些地方將他冠以人類的救世主之名。
不過常圓之知道,救世主的名號他還背不上,或者說每個願意為了拯救整個文明而犧牲的人都是救世主。
「已經一年了,估計,快要來了吧。」
在一個自己專屬的辦公室中,常圓從辦公椅上坐起身。
按照正常來講,此刻的律者應該已經誕生。
並且經過繭的強化,估計智慧也會提升不少,那麼到時候主要的目標絕對是先消滅他。
因為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知道更多的未來,所以優先消滅他絕對是最高級別的。
而在這個辦公室里,所有可以用來當模因的傳播之物都是屬於極其稀少。
這也是他的算計,這樣到時候可以用最少人的犧牲,擊殺律者。
如往常一般,常圓拿出當初愛莉希雅送給自己的粉色水晶花。
而也就是這一刻,他眼前突然就是一黑,等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他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看著一如往常的出租房,以及手上的粉色水晶花,常圓陷入了疑惑。
「穿越回來了?不對,應該就是模因了,那麼只需要找到關鍵點擊殺律者,或者說等她們發現的時候,應該就可以回去了。」
重新將水晶花塞入懷中,常圓推開出租屋的大門走了出去。
與他記憶中已經有些模糊的記憶相比,這裡的一切是那麼的陌生而又熟悉。
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然後將那個鼓包拿了出來。
赫然就是他以前打工用來放現金的錢包。
「還有不少嗎?那,吃個早餐?」
說做就做,拿起了一張紅色大鈔,常圓也是隨著潛意識來到了一家早餐店。
買了一份早餐,常圓就庫呲庫呲的吃了起來。
「嗨,阿圓,不是說好今天來找我玩兒的嗎?吃早餐都不叫上我。」
聽到這個聲音的剎那,常圓吃早餐的時候也是突然頓住。
來不及咽下口中的肉包,常圓抬頭看去。
一個粉發少女,眼睛似寶石般閃耀,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讓人想要看下去。
不過與他記憶中的那位少女不同,她並沒有宛如精靈般的耳朵,而是一位正常的少女。
「你是,愛莉?」
「你這疑問是什麼意思?明明人家昨天才答應做你女朋友的,你今天就忘了?」
聽到常圓這個回答,愛莉希雅氣鼓鼓的雙手叉腰。
「抱歉,我好像睡迷糊了,忘了,啊哈哈。」
看著連神態都模仿的和真正的愛莉希雅一模一樣,常圓也不禁感嘆第八律者的厲害。
如果不是他深知第八律者的能力,或許他真就以為自己穿越回去了。
「阿圓果然是個大笨豬,這種事情都能忘,算了,原諒你了,誰叫你是我的男朋友呢?」
面對常圓的解釋,愛莉希雅終究還是選擇原諒他。
隨即就坐在了常圓的對面。
「啊,我也要,我要阿圓餵我。」
雙手托著下巴,愛莉希雅俏皮的眨了眨眼張開嘴。
看著唯一一個剩下的被自己咬了一口的肉包,常圓最終還是決定投餵。
「哼哼,有阿圓的味道。」
心滿意足的愛莉希雅搖頭晃腦的看著常圓。
解決完最後一個包子後,常圓看向眼前這個虛假的愛莉希雅:「還有什麼事嗎?」
似乎也是這一個問題讓愛莉希雅有些小生氣,旋即撇了撇嘴:「明明說好今天帶我出去玩的,剛剛我還特意提醒了一遍,結果你轉頭就忘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所以根本不在意我?」
想到這種可能,愛莉希雅就有些落寞的低下頭。
但是常圓哪裡受得了,哪怕這是虛假的,但也是他記憶中最真實的愛莉希雅。
「我的錯我的錯,抱歉抱歉,那要和我一起出去玩嗎?不,應該是請你和我一起去玩好嗎?」
站起身來,常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發出邀請。
聞言愛莉希雅也沒有轉過頭,只是微微側目的看了一眼,然後繼續看著別的地方,總之就是沒有將視線繼續停留在常圓身上。
看到愛莉希雅還是這樣,這段時間常圓有一些無法理解。
不過轉瞬間好像想到了什麼,常圓也是繞過桌椅來到了愛莉希雅身邊。
然後直接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瞬間就親上了她的臉。
「我的好愛莉,就原諒我這一次嘛,絕對不會有下一次了。」
而被常圓這麼偷親,愛莉希雅面色也是紅潤了起來:「唔,就原諒阿圓你這一次,不許再有下一次了。」
「嗯嗯,絕對不會有下一次的。」
「好啦,和我一起去玩吧,哼哼,今天是成為你女朋友的第2天,那也是我們第1次約會,一定要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
已經消氣的愛莉希雅也是站起身來牽著常圓就是向著自己的目的地出發。
被十指相扣抓住手牽著走的常圓對此沒有任何反抗。
和當初好像,或者說一模一樣。
時間荏苒,兩年後,兩人便結婚了,不過雙方都是孤兒,並沒有什麼親人,所以邀請的都是鄰里鄰居。
但好在兩人的愛情都受到了眾人的祝福。
婚房中......
「兩年了,時間流速不同嗎?還是說我真的穿越回來了。」
因為已經過去了太久,對於穿越前的世界中的記憶也越來越少,他不敢確定,自己以前到底是什麼模樣。
直到一個聲音將他喚醒。
「阿圓,我們的大婚之日,你在那裡看著鏡子發呆做什麼,你是笨蛋嗎?還不快來掀紅蓋頭。」
「啊?哦哦,這就來這就來。」
被這麼一聲呼喚醒,常圓也是轉過身看著那坐在特意布置的婚床上的愛莉希雅
紅色的蓋頭遮住了她的頭,但是她粉紅的長髮依舊露了出來。
她端坐於此,紅色的霞披是那麼的好看,此刻她的雙手也是局促不安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