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小丑笑著,在空中騎著獨輪車圍著沐清楓旋轉,不斷打量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一顆銀色珠子,扔到了海里。
劍痕浮現,可銀色珠子根本不被影響。
沐清楓同樣對小丑無法造成傷害,或者說要遵循某種規律才能對他造成傷害。
找到規律或者打破規則,這是沐清楓所面對的兩種選擇。
白光乍現,周圍的環境被改變,這是……舞台?
小丑打開幕布,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裹著獸皮,正在做雜耍。
「感謝您對我的邀約,為此我為您準備了來自其他世界王者的表演」小丑脫掉自己的帽子,露出五顏六色的頭髮,對躬身沐清楓行禮,他的禮節完美的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不像小丑,反而像是有著良好教養的紳士,如果忽略之前的行動。
「那麼先生,在欣賞完表演之後,能否和我玩一局小小的遊戲呢?」小丑抬起頭,花臉上露出討好的笑意,可眸子裡蘊含的卻是滿滿的惡意。
這樣的惡意純度上已經可以趕上當初的黑影了,只是量太小了……
「好啊,我很喜歡遊戲,對於你的提議,我會好好期待的。」沐清楓露出冰水般的微笑,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
這不是幻覺,而是整片空間將要被凍結……
嗒……沐清楓手中的結晶碎裂,化為粉塵。
這是來自軒轅劍的能力,支配冰的力量,可惜並沒有太大用處。
冰在蔓延到舞台和小丑的時候戛然而止,依舊是那無法琢磨的規則。
「吼!」忽然間,舞台上的魁梧男人雙目變得血紅,將手中的道具捏成粉末,躍下舞台一拳砸向小丑,力道十足。
沐清楓思索著,單論身體而言,男人和他持平,而紅眼之後,身體強度又上升了一個台階,就不是他可以相比的了。
被操縱……精神層面麼……也不對……
小丑臉上的笑容微微收斂,顯然這樣的情況不在他的預料之中,可他不去管男人,反而再次對沐清楓鞠躬,「抱歉了,先生,我馬上會處理好這件事。」
轟!
小丑被砸成了肉泥,而男人的重新變得呆滯。
「讓您見笑了,剛馴服沒多久,還有不少野性,讓您受驚了,不如直接開始我們的小遊戲怎麼樣?」小丑從幕後走了出來,步伐輕快。
……
分身……不對……替身……不對,小丑出現的時候肉泥消失了……
重生麼……
……
「這個小遊戲可以讓我的寵物參加麼?」小丑撫摸著男人的腦袋,就像是……不,就是在撫摸自己的寵物,「不同意麼,那就沒辦法了……」
小丑望著沉默不語的沐清楓無奈聳了聳肩,手指扣入了男人頭裡,轉眼間男人消失了,或者說被吞噬了。
「來吧,先生,開始我們的遊戲吧!」
……
「歡迎來到天命,世界蛇的尊主,這次大駕光臨,是為了什麼呢?天命願意為您效勞。」
奧托優雅的對凱文行禮,眸子裡閃爍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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