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阿波尼亞讓開了一條路,千劫快速的朝孤兒院外走。
而凌天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沒辦法後,隨即就跟上了千劫。
阿波尼亞則是看著走遠的凌天和千劫,她輕輕的搖搖頭。
她已經知道這次的結果如何。
所以她才來勸,但千劫認為他自己能贏,所以沒有聽她的。
而凌天則是想找樂子,再加上他想發泄發泄情緒,於是也就『無奈』的拒絕了她。
「果然還是無法更改,那接下來……」
輕聲的喃喃自語著,阿波尼亞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痛苦。
但在之後,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了正常。
……
兩個小時後,全身上下都是傷的千劫被凌天扛了回來。
「放我下來!繼續!」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繼續和我打呀?」
說著話,凌天直接就順著千劫話的意思,直接就把千劫扔在了孤兒院門口。
「啊!」千劫哀嚎一聲後,就繼續說起了狠話。
凌天聽著千劫說的狠話,在他說完後才開口說:「你嘴是真的硬,和梅比烏斯一樣硬。」
「梅比烏斯?她是誰?」
搖搖頭,凌天並沒有回答,反而是對不遠處的阿波尼亞說道:「人送回來了,這次我送了點禮,所以他明天就可以繼續工作。」
將話說完後,沒有地上千劫的怒罵,凌天直接轉身就走。
他這次之所以回黃昏街,那是因為毒蛹。
逐火之蛾的某些想對他出手,但是礙於他的實力,所以不敢在明面上來。
於是他們就讓毒蛹的人來黃昏街。
雖然凌天不知道那群傢伙是怎麼想的,你說你要弄他就弄他,那弄他朋友幹什麼?
這不是要打草驚蛇呀!
「應該就是這兩天了,等把這兩天過去,我就直接收拾那些老逼登。」
「他們硬一點人事都沒有幹過,換條狗上台都不會比他們做的好,畢竟狗可不會忙於內鬥。」
夜色之下,凌天獨自一個人喃喃自語著。
他現在對那些高層感觀極為的不好,不然對他們的稱呼也不會從原本的老人家,變成現在的老逼登。
一個個都想著怎麼把其他人弄下台,然後獲得更大的利益與權力。
而且都打了好幾年,現在居然還準備朝他動手,這就讓他有些忍不了了。
所以他決定直接殺,大不了換一群廢物上去,只要新上台的他們不忙著內鬥就行了。
不然大不了繼續殺,反正他們那個位置有無數人想坐,總有人會自願上去的。
更何況他已經計劃好了那群老逼登死後的事,所以現在不用在顧忌些什麼,直接殺就行了。
計劃著如何血洗逐火之蛾的凌天,這是突然就停下了腳步。
轉而眼神凌厲的看向一旁的小巷子裡。
「出來吧,別躲了。」
「閣下是如何發現在下的?」
一個粉頭髮戴著面具的女子從小巷子裡走了出來。
當看到她,凌天什麼話也沒有說,就直接動手。
一分鐘後,凌天直接就把她用繩子捆了起來。
雖然凌天知道自己剛見面就將對方捆起來這時有些不對,但是對方可是毒蛹的人。
所以在確保對方對自己沒有威脅前,不要開口多說些什麼廢話,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這一點是凌天他從討伐律者那裡得出來的。
畢竟那些律者權柄一個比一個恐怖,如果他們放一下大招,那他凌天早就死了,活都活不到現在。
將對方捆好後,凌天才回答對方剛才的問題。
「你問我是怎麼發現你的?這個簡單,熟能生巧。」
「還有,勿忘我小姐,請問是哪位老逼登讓你來黃昏街的呢?」
見凌天叫出了自己的代號,櫻在沉默了會,搖著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這的確是個好回答。」
凌天點著頭,對櫻的話表示贊同。
「那好,我現在叫放你離開,下次我去討伐律者,你就和我一起去,反正就憑藉勿忘我小姐的名氣,我要找到你應該不難。」
說完話,凌天直接調頭就走。
櫻則是立刻就慌了神,下次討伐律者去找她一起去,這開什麼玩笑。
於是連忙大聲的朝凌天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我不想告訴你。」
「啊?你說什麼,我沒聽見,下次再說吧。」
說著話,凌天直接就跑。
他其實根本就沒想著從櫻那裡問出是些什麼情報。
畢竟他都準備趁著現在這個時間,直接去將逐火之蛾那些高層全送走。
所以即使問出了些什麼那也沒有用。
殺一個不能全殺,反正一個個都想著內鬥,他們不死誰死。
至於櫻,都還沒動手就被他綁了,因此沒什麼威脅。
跟何況阿波尼亞就在不遠處,交給她處理就行了。
當晚,你直接就趁著夜色離開了黃昏街。
回到逐火之蛾後,你就開始血洗逐火之蛾。
到了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整個逐火之蛾的高層,除了梅比烏斯外,都被你給一波送走了。
而在這個時候,梅比烏斯不得不站出來暫時領導逐火之蛾。
由於你乾的這件事太過於惡劣,梅比烏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你送進至深之處。
這當然不是她對你動手,而是她在保護你。
畢竟這次你是親自去殺,半點掩飾都沒有。
因此如果你不進去,那之後等待你的這是無數的麻煩。
至深之處。
「凌天,你怎麼這麼反常?不久前還勸我不要想著對那些高層動手,你怎麼自己就去幹了?而且還沒有做半點掩飾。」
梅比烏斯看著面前閉著眼睛凌天,她是真的為凌天著急。
凌天現在的名聲是徹底完了,洗都洗不過來的那一種。
即快是她現在想幫助凌天,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睜開眼,凌天慢悠悠的說道:「我昨晚精神病正好發做,然後一個不小心就把他們都殺了。」
說完後,凌天直接閉上了眼。
對於他殺的那些人,他是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愧疚。
畢竟那些高層里沒有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