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得知又有律者降臨後,當即就前往去見那位新降臨的律者了。
太虛山,看著面前叫囂著要弄死自己的識之律者,凌天笑著說:「符華小姐,請別這樣,我雖然是律者,但我絕對是好律者。」
「嗯?你是不是在騙我,好律者?我看你好像不像?」
識之律者上下打量著凌天,她皺著眉頭說道。
而凌天則是搖著頭,態度十分『誠懇』的回答識之律者的話語。
「我從來不騙人,我保證。」
確實,他凌天的確從來不騙人,他通常都是直接騙非人類的。
比如說律者,還比如說奧托。
識之律者聽完凌天情真意切的保證。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直接信了凌天的話。
「那好,你來這裡找我幹什麼?」
「當然是加入太虛劍派了啊!天命主教從我誕生開始就一直針對我,所以我想從你這裡學太虛劍氣,然後去打奧托。」
說到天命主教和奧托這兩個詞時,凌天臉上還露出了憤怒。
他對於奧托是真的憤怒。
前不久他公司總部被隕石給撞沒了,奧托直接給他送了塊白布。
雖然他有些搞不懂奧托送他白布是什麼意思,但他就只知道奧托他在嘲諷自己。
而識之律者看著凌天,十分的滿意。
對她而言,你打奧托,那就是她的朋友。
「你很上道啊!但是學了太虛劍氣,要對抗崩壞,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
說話的時候識之律者還特意豎起了大拇指。
見識之律者被自己成功的忽悠到了,凌天裝作十分興奮的點頭,內心裡則是思考著如何去奪取識之律者的權柄。
但識之律者說完後,突然就想起了件事。
「如果你真要學太虛劍氣,那就把太虛山旁邊的崩壞都清理了,然後再上山找我。」
等凌天答應下來後,識之律者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一柄劍,然後站在上面就直接朝太虛山山頂飛去。
來到山頂,她攜帶在身上的羽渡塵突然就說話了。
「你怎麼能這麼大意?他可是律者。」
識之律者聽完,眉頭直接一皺。
「你這個老古董有完沒完,在我和他說話的時候你就在不停的勸我,我現在都讓他去清理崩壞,來表達他對抗崩壞的決心了。」
「而你呢?居然還在這裡說這些話,笑死!我活了這麼多年,難道連這點事都不明白嗎?」
羽渡塵聽完後,明顯有些沉默。
然後才繼續說道:「不是所有律者都像第一律……」
識之律者沒有聽完,就直接打斷了羽渡塵的話語。
「行了行了!我活了這麼久,這些我都知道,所以你不必再跟我講這些什麼大道理,都囉囉嗦嗦的一路,有完沒完呀!」
再把話說完,識之律者直接就把羽渡塵屏蔽了。
她可是『符華』,這個文明的先行者,這點道理他不都明白嗎?
她都明白,所以也就不用聽了。
至於凌天,她還是很看好的,畢竟一見面就誇她,而且說話還那麼好聽,怎麼可能是騙她的呢?
更何況凌天他還這麼上道,她剛想建立太虛劍派,獨自一個人對抗崩壞。
凌天他就來了,而且他還是一個律者。
這不是就證明她『符華』在整個世界還是有些名氣的,現在都有律者來投奔她了。
……
就在識之律者在山頂上欣喜的時候。
太虛山下,凌天操縱著自己的人偶去清理崩壞,而他自己則返回了支配劇場。
雖然這樣欺騙一個剛剛誕生的律者顯得你很不當人。
但你本來就不人,所以也不用裝什麼人了。
至於你說的從來不騙人,你也沒有打破。
畢竟你騙的也不是人,是律者。
但你還是有一點想不通,你騙的可是意識的律者——識之律者。
怎麼她就這麼好騙呢?
西琳和雷電芽衣都沒有她好騙。
想到這裡,凌天就想笑。
他不過就是說了幾句好話,就取得了識之律者的信任。
這個買賣可真是划算。
如果後續的那些律者也有這麼好騙,那他乾脆就直接轉行,去騙那個律者算了。
就這樣,你取得了識之律者女士的信任。
在取得信任後,你就決定來一場翻板的『弒師』。
至於說翻板的是誰,那當然是五百年前七徒弒師,然後火燒太虛山啊!
雖然這樣做極其的不厚道,但你就是要這樣做。
畢竟你玩的就是不厚道。
太虛山,識之律者看著闖關的琪亞娜和布洛妮婭,她顯得是十分的開心。
而凌天則是將手背在背後,面對微笑的看著識之律者。
「符華小姐,您知道我是什麼律者嗎?」
在聽到凌天問自己,識之律者抬頭,在想了一下沒有想到後,便有些疑惑的疑說:
「你問我這個,我怎麼知道,你又沒有告訴過我。」
凌天聽完之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濃郁,然後他戲謔的說道:「那現在,我就告訴符華小姐,我可是支配之律者哦~」
說話間,識之律者的身上出現了金色的絲線。
而她的權柄,也就在這個時候,直接被凌天搶到過來。
「很是抱歉騙了您,您不是符華小姐,而是我的同類識之律者,這真的很抱歉!識之律者女士。」
道完歉後,凌天轉身撒腿就跑。
然在跑的時候,他直接用崩壞能在原本站立的位置轉換出來的火焰。
他也準備來一場火燒太虛山,至於將識之律者殺了,他認為他目前為止還做不到。
雖然他現在已經將識之律者的權柄搶過來了。
但符華可是融合戰士,而識之律者用的可是符華的身體。
如果開個人為崩落,那不就完了嗎?
更何況識之律者可擁有符華同等的記憶,因此十八般武藝可以說是樣樣精通。
還會太虛劍神,手中還有羽渡塵以及大量的支配之鍵。
如果識之律者也學符華燃燒記憶,然後給他來一太虛劍神,他可沒有崩壞神為他擋刀。
哪怕即使是有,他也不敢硬接,畢竟一個不小心,他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