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呢?實驗頻繁出錯,一年的時間,幾百億都打了水漂,啊!我的錢!」
說到情緒激昂之處,凌天直接就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手舞足蹈起來。
他現在是真的心痛,心動他自己的錢。
一年的時間,他將近兩年賣軍火的利潤全部用了,還沒有取得半點的成果。
而且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最難受的是別人取得的成果,而他還是停滯不前。
這可堪稱是殺人還誅心。
即使是一直保持冷靜的凌天,在這個種情況下也再也保持不住冷靜。
手舞足蹈了一會,冷靜下來後,凌天先將手中的手術刀都給放了下來。
「既然那些實驗已經失敗了,那我就將我登神前的最後一步給進行吧!」
說著話,凌天起身朝一面掛著實驗儀器的牆走去。
走到那以後,牆面突然打開了,露出了一個黑色的走廊。
走進走廊里,很快就來到了一間黑色的密室。
進入密室後,凌天看著牆上掛著的東西,然後滿臉的微笑。
只見牆上掛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實驗器皿。
而在實驗器皿的下方,還有著幾行的文字,介紹這些是什麼東西。
在這裡待了一小會,凌天用右手拿起了角落處最不起眼的一隻注射器。
看著試管里的液體,凌天直接就笑了起來。
然後,他就將這隻注射器插入到自己的手臂,進行了注射。
液體進入體內後,凌天全身上下都出現了被崩壞能所侵蝕的紋路。
這些紋路在出現後就不停的擴散著,直至凌天全身上下都被徹底的侵蝕。
看著身上的紋路,凌天不停的笑著。
這些液體,是他從律者身體裡提煉出來的基因。
從第一律者誕生開始,他就一直在準備。
雖然這裡的基因他只是準備了理之律者和空之律者,但這對他而言目前為止是夠用的。
畢竟,凌天現在為止只是準備的成神,而不是立刻成神。
因此夠用了。
笑聲不停的在密室遊蕩,很快凌天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他感覺到了痛,極致的痛苦。
這和之前一點點的融合律者基因時表現的完全不一樣。
很快這具身體的生命氣息就完全消失了。
「唉,果然,不是我原本的身體還是承受不了兩個律者的力量呀!」
「但這次製造出來的靈魂還是太廢物了,用一年的時間,玩廢了我幾百億,他還真當他是真正的凌天呀?」
密室的角落,十分冰冷的聲音中那裡傳出後,只見面帶微笑的凌天從那裡走了出來。
而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地上『凌天』的屍體。
「學我登神?你在想什麼呢!神有那麼好成為的話,那梅比烏斯早就成為了,她還用得著融合舍沙基因嗎?還用的著幹些別的?」
抬抬手,地面上的屍體就化為崩壞能消失了。
而凌天則是走出了密室。
至於上次從阿波尼亞那裡回來,他是要想試試可以可以用自己的克隆體也成神。
然後他特意跟梅比烏斯她們打好招呼,並且準備好了幾百億的錢為你由他的克隆體揮霍。
可結果卻是,錢全部用完了,克隆體卻什麼實驗都沒有做成功。
而且還在做他五六年前做過的克隆律者實驗。
如果他稍微翻一下研究筆記,根本就不可能做這個實驗好嗎?
雖然是這麼說,但凌天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數據。
他自己的數據。
走到實驗桌旁,看著自己克隆體寫的筆記。
凌天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濃郁了。
「廢物果然是廢物,連公式都算錯了,這不是廢物這是什麼呢?」
將筆記給撕毀後,凌天用手機打了個電話。
「梅比烏斯,第六律者死了沒?」
「小白鼠,看來你那個實驗失敗了呀!」梅比烏斯並沒有立刻回答凌天的問題,反而是嘲諷起了凌天。
「你怎麼知道失敗了?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數據,怎麼失敗了呢?還有,我問你正事。」
梅比烏斯頓了頓後說道:「她死了,但她在臨時前,利用凱文猶豫的那一秒,將歐洲徹底的毀滅了。」
「行,我知道。」
說完後,凌天就掛斷了電話。
他有些後悔盯著他那個克隆體了,如果當時他去討伐死之律者的話。
不說別的,歐洲至少不可能全部毀滅。
但是凌天又想到自己實驗室這裡有他從維爾薇那裡弄來的幾枚核彈,他就不後悔了。
他自己是什麼性格他自己知道,幾乎是一天到晚都在突發奇想。
如果克隆體有想法像核彈發射的話,但那就真的完了。
將這段時間收集到的實驗數據列成自己熟悉的形式,寫入自己的筆記本後。
凌天就開始通過剛才的數據,給自己進行實驗。
很快,你的實驗就全部成功了。
畢竟你是凌天,是一位真正的天才,更何況你現在的精神力可以比肩你設想中的那些神明。
在你之前的無數次實驗中,你成功通過空之律者的權柄已經探查到了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
虛數之樹與量子之海之間的爭鬥,而這個世界不過是虛數之樹上的一片葉子。
而你們那所謂的敵人崩壞,不過是虛數之數製造出來的一把工具。
在得知了這個世界的真實情況後,你並沒有跟別人分享,反而是設計了克隆自己的計劃。
因為你需要你自己的數據,來支撐你達到你夢寐以求的升格。
在你的實驗計劃里,你的最後一站將會是虛數之樹的樹頂。
但是你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你要升格,將自己升格為真正的神明。
你的想法異常的瘋狂,但是這便是你要尋找到的真理。
而這則是你從阿波尼亞那裡回來後,一直所幹的事。
思考著自己腦海里的想法是否正確,凌天微微的嘆了口氣。
然後繼續編寫電腦里的內容
「如何讓文明度過童年——∞」
你寫到的東西,是你這些年來的研究成果。
雖然你不知道為什麼要寫這種東西,但你卻感覺寫這些東西對你而言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