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天有些疑惑,剛才人好好的,怎麼會消失之際。
「呵呵!我親愛的小白鼠,你是在找我嗎?」梅比烏斯微笑的話語從身後傳來。
梅比烏斯此時的笑聲中帶著一絲的冰冷。
回頭過,凌天就看見了梅比烏斯。
但這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種被蛇所注視的感覺。
於是,凌天直接就停止的思考。
眼前的梅比烏斯怎麼變小了一號?這不是他當年第一次在穆大陸的學者討論會上,見到的梅比烏斯嗎?
「是不是感覺到很疑惑呢?小白鼠!」
梅比烏斯用手將大腦一片空白的凌天推動的地方。
就在這個時候,實驗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阿……」
愛莉希雅話還沒有說完,就低頭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凌天,還有他身上小了一號的梅比烏斯。
愣了一秒,然後愛莉希雅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粉色的相機。
咔嚓一聲就拍了張照片。
拍完後,她有些尷尬的說了句話,便立刻關門離開。
「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而梅比烏斯此時是滿臉的生氣,她原本想趁著這個機會,做些什麼的。
但卻直接被愛莉希雅給打斷了,而且還被拍了張照片。
這照片如果發布出去,那她本來不好的名聲,會變得更加不好。
「愛莉希雅!我跟你沒完!!!」
梅比烏斯憤怒的聲音直接就傳遍了整個逐火之蛾。
而此時正看著自己相機里照片的愛莉希雅,回過頭看了眼梅比烏斯的實驗室,然後加快速度離開。
現在被抓到的話那肯定是死定了。
可惜沒看到精彩的一幕,不然那就更加有意思了。
……
實驗室內,凌天整個人還是滿臉的疑惑。
反觀他面前的梅比烏斯,則是一臉的生氣。
剛才多好的機會,就這樣被愛莉希雅打斷了。
她不甘心呀!以後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但又拿愛莉希雅沒有什麼辦法,因此只能自己一個人忍著。
「剛才你那是怎麼回事?」
「呵呵!小白鼠,詢問別人問題的時候,你一直都是這個態度嗎?」
「請你正常一點,梅比烏斯,你這樣,我有些害怕。」
「嗯?你原來還會害怕呀!小白鼠~,當初也不知道是誰三歲多獨自一人去黃昏街闖蕩,然後在幾年後不顧自己危險,去面對律者的呢?」
看著面前一直朝自己陰陽怪氣的梅比烏斯。
凌天他根本就不明白梅比烏斯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到了今天就變成了這樣。
果然,女人是一種多變的生物。
凌天在心裡認可了這個不知道哪裡來的理論。
「說話呀!小白鼠,你這是啞巴了嗎?」
「如果你再這樣陰陽怪氣的說話,你信不信我現在立刻就離開?」凌天直接就開始了威脅。
而梅比烏斯聽完,卻只是呵呵一笑,然後說到:「小白鼠,你威脅人的方式就這麼幼稚嗎?還立刻離開?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
看著眼前的梅比烏斯,凌天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他跟本就說不過。
而如果拿梅比烏斯以前的事來說的話,這樣危險係數就有些大。
所以他現在開始期望愛莉希雅來救他。
但他很清楚的知道,愛莉希雅短時間內根本就不會來。
「說出你的目的吧,梅比烏斯博士,我回去還有研究要做。」
凌天的話讓梅比烏斯在實驗室里直接笑了起來。
「目的?凌天,你都跟我相處了十幾年,你覺得我會對你有目的嗎?」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那些律者也打傻了?還是說你融合了她們的基因,變笨了呢?」
看著笑得十分開心梅比烏斯,凌天一直保持著沉默。
他的情商也沒有他的智商高,但他現在可以很明顯的知道一件事。
梅比烏斯在生他的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他還是保持沉默為好,不然以梅比烏斯現在話語的攻擊性。
他說一句,梅比烏斯得懟他十句。
而且還是陰陽怪氣的懟。
見凌天選擇了沉默,梅比烏斯也就停止了笑。
「你想要離開,很簡單,上一次我的手術台就行了。」
「為什麼?」凌天對於梅比烏斯的話十分的詫異。
「小白鼠,這你不應該知道。」
思考片刻後,凌天點頭同意了。
他和梅比烏斯認識了十幾年,因此她對於梅比烏斯是非常的信任。
雖然不清楚她為什麼讓自己上手術台,但他還是決定同意。
畢竟梅比烏斯又不可能殺了他。
見凌天同意後,梅比烏斯也就沒有說些什麼話。
就這樣,你上了逐火之蛾內被傳的神乎其神的梅比烏斯的手術台。
一個小時後,梅比烏斯就放你離開了。
雖然你不太清楚梅比烏斯為什麼這樣做,但你還是決定不用管她。
回到黃昏街後,你原本想著繼續做實驗。
但突然在一個角落,你遇見的帕朵菲利斯。
「帕朵,你這是在幹什麼?」
從後背拍了一下帕朵菲利斯,凌天有些好奇的詢問道。
而帕朵菲利斯在聽到凌天的聲音,立刻轉過頭。
「啊!凌天哥,咱這回可沒有想著去你家進貨啊!」
聽完,凌天是滿頭的黑線。
他還什麼也沒有問,帕朵菲利斯就直接說了出來。
雖然沒有說這次去他那裡進貨,但是他可以確定,明天或者後天帕朵菲利斯肯定會去的。
因為她現在在踩點。
「我都沒問,你怎麼就全說了?」
「啊……凌天哥,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見凌天明白了她現在是在踩點,說完後,帕朵菲利斯就準備離開。
當初凌天給她的第一印象太可怕了,即使是現在想想他都感覺到害怕。
剛走兩步,凌天就叫住了她。
「最後黃昏街有發生了什麼事嗎?」
帕朵菲利斯聽完後,思考著說:「也沒有什麼,就是幫派間火拼什麼的,都是些平常發生的事。」
說完後,帕朵菲利斯突然是想起了先前的事。
「中午的時候,尼亞姐的孤兒院裡來了個全身都是傷的男子,而且他還戴著一張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