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西琳知道一切後,對於最後一個朋友逝去,那崩潰的樣子。
逐漸你發現,你好像在無形中喜歡上了西琳。
察覺到這點,你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回憶著從進入巴比倫塔和西琳第一次見面,及之後和西琳的相處。
你已經習慣了有西琳陪在身邊。
但你明白,你和西琳是不可能。
你不可能為了什麼愛情,放棄復仇。
在你看來,奧托必須死,而且還是崩潰的死。
為此,你可以付出除西琳外的一切。
找了個機會,你直接就離開了西琳。
……
「梅比烏斯,第二神之鍵的信標在哪裡?」
「呵呵!我都死了那麼久,我怎麼會知道。」
往世樂土中,梅比烏斯眼神戲謔地看著不遠處坐在她手術台上的凌天。
凌天直接就拿出地藏御魂指著梅比烏斯。
「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你說,你和我的交易繼續;另一個是我在這裡自己找,順帶將你的數據抹除。」
梅比烏斯當看到地藏御魂的那一刻,臉上的戲謔頓時就消失了。
「不出意外是在凱文手中,在我掌握的信息中,他現在在量子之海。」
「好。」說完,凌天看都沒看梅比烏斯一眼,轉身就想離開。
「等等!」
見梅花烏斯叫自己,凌天眉頭一皺,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有什麼事?」
「你要去做些什麼?」
沉默片刻,凌天語氣冰冷地回答:「去凱文手中搶第二神之鍵的信標。」
梅比烏斯聽完,只想問凌天一句,你是不是瘋了。
去量子之海找凱文,搶第二神之鍵的信標。
這話怎麼想怎麼都讓人覺得震驚。
凱文,前文明當之無愧的最強融合戰士,死在他手中的律者都有好幾位。
凌天他不過就是個區區單核律者,打起來連贏的一點希望都沒有。
這些信息凌天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一定是有些什麼籌碼,才敢這麼說的。
……
你離開往世樂土,直接就去了馬里亞海溝中的海淵之眼,開啟了前往量子之海的通道。
進入量子之海,你通過你自己的方式,很快就找上了凱文。
見到凱文,你直接就說明你的來意。
在經過一番交談,凱文同意將第二神之鍵的信標交出。
聽到這句話,你是徹底的鬆了口氣。
因為這代表奧托的計劃可以真正的開始了,你也可以開始復仇了。
你已經不想再等了,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
雖然你並不知道你的那所謂的計劃是否會成功,但你卻一點也不擔心。
能做的事都做了,接下來只能默默的等待。
反正如果不成功,奧托也是死了。
只不過是完成自己五百年的夙願,然後去死。
等待的過程很是漫長,最終你還是決定回西琳身邊。
……
「凌天…你看起來怎麼這麼狼狽?」
西琳看著可以說是衣衫襤褸的凌天,疑惑的問道。
「出了點意外,所以我就這樣了。」
回想著自己在量子之海中和凱文交談的過程,凌天就感覺有些害怕。
要不是凱文沒劫滅,體內也沒有多少崩壞能。
估計可以一招可以把他秒了。
難怪梅比烏斯當時看他的眼神那麼古怪,原來是在看傻子呀!
「意外?什麼意外居然能傷到一個律者,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要我幫你報仇嗎?」
西琳不信凌天說的什麼意外,反而是有些著急的問道。
凌天擺擺手:「真的是意外,你不必這麼在意。」
他可不想讓西琳去找凱文,因為這樣很危險。
再說了,他去找凱文只是為了要信標,又不是去結仇。
有奧托一個仇人就夠了,他可不想還有別的什麼仇人。
「行吧,凌天,你離開了好幾天你都去哪裡了?」
「……嗯,去太平洋海底。」
的確,他是去了太平洋海底。
不止是太平洋,他還去了量子之海一趟。
「海底?對哦,我好像還沒有過海底,凌天,那明天我就要去海底玩。」
西琳說完後,直接就拉著不遠處的貝拉離開了。
走到無人的地方,西琳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貝拉,你說他想做些什麼?」
「不太清楚,但我卻可以看出,他肯定是騙了女王大人你。」
「雖然他實力比不上女王大人你,但在這個世界上能傷到一個律者的沒有幾位。」
貝拉的話讓西琳點了下頭:「的確,能傷到律者的的確是沒有幾位。」
「女王大人,你為什麼不親自找他問一下呢?以他的性格來說,你去問他應該只會回答你的呀!」
「的確,我如果去問他肯定會回答,但他給出的答案卻不可能是正確的。」
西琳像是在說給貝拉聽,實際上是在說給自己聽。
「巴比倫塔時,他背叛了我一次,而背叛的原因是因為他想讓我活下去。」
「於是他與天命的那位主教做交易,但後續在神那裡,他似乎是得到了些什麼信息,直接就反悔了。」
貝拉聽到這裡,突然注意到了一個問題:「女王大人,你為什麼不去問神?」
「神?」西琳輕蔑一笑。「他當時在崩潰中,運用我借給他的權柄,直接就完成了弒神。」
「……」
西琳的話讓貝拉感覺到了無比的震驚。
她從來沒有想過凌天居然去弒神,還成功了。
「現在他已經和天命那位主教一樣目中無人,一樣的自負。」
「貝拉,你信不信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在表演給我和你看來。」
西琳說的這個可能,讓貝拉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這…應該不會吧?我看他表演現在多正常呀,這怎麼可能會是裝的呢?」
「多正常?貝拉,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
「當初他在弒神後,是一種崩潰的狀態對我說他背叛了我,要不是當時我說那不怪他,他估計早就開始滅世了。」
靠在一棵樹上,西琳回憶著當時的情景,有些後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