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誰啊?來了!」
八重霽厚顏無恥地站到了櫻與玲的宿舍面前,不知道梅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沒給他分配宿舍!
雖然休伯利安號的艦長宿舍比起逐火之蛾分配的宿舍絲毫不差,但...
玲透過貓眼觀看,歡呼一聲,立馬打開房門!
「姐夫你來啦!」
八重霽露出大大的笑容,習慣性在玲的腦袋上揉了揉。
不管是梅的針對,還是櫻的冷淡,玲對他的態度始終如一。
「你姐呢?」
「洗澡呢,」玲轉身拉八重霽進入玄關,「一次性拖鞋在那,記得換上!」
「好嘞!」八重霽脫掉鞋子換上拖鞋,踏入了姐妹倆的宿舍。
身為組織高端戰力的兩姐妹,在住宿上並沒有得到什麼特殊優待,依舊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宿舍,配備的洗漱間和陽台,占地大概有二十五平方米,姐妹倆共用一個上下床。
嘩啦啦的水聲從淋浴間傳來,隔著磨砂的房門玻璃隱約能看到櫻出眾的曲線。
「玲!」洗澡中的櫻聽的不是很真確,「誰來了?」
「姐夫,姐夫來了!」玲道。
浴室那邊直接陷入沉默,僅有嘩啦啦的流水聲。
「姐夫別看了,」玲拉住八重霽,小聲嘀咕道:「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們不是還一起睡過嘛。」
「咳~咳咳~小孩子別瞎說。」
「嘻嘻~來,姐夫,陪我玩紙牌遊戲!」玲指向散亂各類卡片的桌面,小聲道:「陪我玩幾局,一會我給你創造和姐姐獨處的環境!」
「那好。」不得不承認,八重霽心動了。
憑藉強大的學習能力,八重霽僅輸掉開頭一局,便和古靈精怪的玲玩的有來有回。
半晌,浴室那傳來推拉門的聲響...八重霽轉頭看去...
同為冰元素的融合戰士,駕馭水蒸氣對於櫻來說再簡單不過,八重霽腦海中幻想的包裹浴巾的出水芙蓉畫面破碎,他看到的是一大團朦朧霧氣包裹住的黑影...
「哎呀,姐,你這防賊呢?」眼看快要輸掉這局的玲果斷放棄卡牌,一溜煙地跑到櫻身邊。
「誰讓你給他開門的?」
「姐夫來竄個門不是很正常?我都做好你們把我踢出宿舍的準備了。」
「你這孩子亂說些什麼!哎呀!別搗亂!手都沒洗!」
霧氣中的兩人好似亂在一起,空氣中的花香味讓八重霽的心境極為美妙。
等到霧氣散去,櫻已經包裹嚴實,粉色的可愛睡衣穿在身上,連精緻的鎖骨都沒躲過被掩藏的命運。
「快啊姐,這局幫我翻盤!我先去洗個澡,等我出來再和他大戰三百回合!」
玲催促櫻繼續和八重霽玩紙牌遊戲,毫不避違地從衣櫃中拿出換洗衣物,急匆匆溜進浴室中。
『原來這就是給我創造單獨相處的環境...』
八重霽見到櫻坐在對面,拿起妹妹玲放下的卡牌,好看的柳眉略微皺在一起,柔弱氣質我見猶憐,顯然,她被眼前這幅臭牌嚇到。
八重霽的視線又轉移到櫻的頭頂——那雙長長的狐耳上,回想起這對狐耳的質感,他的手掌有些不自然地痒痒。
「地墜牌。」櫻打出紙牌,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八重霽反著打,短短兩分鐘,一手好牌的他便故意輸給櫻。
「不用你讓我。」櫻緊皺的眉頭還未放下,便見八重霽厚著臉皮擠到她身邊。
「幹什麼?」
「嘿嘿,好久沒見櫻,太想你了。」
「別靠近了!」櫻道:「一身酒氣。」
見到櫻沒有閃躲,八重霽揮揮手,身上的氣味污穢頓時凝結成水球,被丟進下水道中。
「這樣呢?」八重霽大膽地抱住櫻的腰肢。
櫻的身體微微一顫,對八重霽翻了個白眼。
『還是櫻好!』八重霽一把將櫻抱在懷中,埋在櫻的肩頭。
「真香啊。」
「放開我...」
櫻象徵性地掙扎兩下,乾脆待在八重霽懷中。
八重霽的手掌順著櫻的背脊向上,掠過脖頸,拂過長發,輕輕地把一隻狐耳抓在手中。
「嚶~」
櫻的臉色略紅,急忙打掉八重霽的手掌。
隨後與八重霽雙目對視,「不許摸我的耳朵!」
「好好好,不摸不摸。」八重霽舉起雙手,示意不在作怪,又繼續環繞上櫻的柳腰。
見到那張與自己八分相似的臉蛋越靠越近,櫻的腦袋暫停了思考,臉頰如火燒雲一般通紅。
浴室中趴在牆上偷聽的玲,心中暗自激動。
砰砰砰~
「玲!我來找你玩啦!」
一道極為不和諧的聲音使得三人瞬間回歸正規。
八重霽自然聽出了那道聲音的主人——西琳。
此時的櫻已經坐在曾經他的位置上,手持一副紙牌,好似在認真想著戰術,就是通紅的臉頰和空氣中殘留的旖旎曖昧氣息,好似在證明剛才兩人的溫存。
「快去開門。」櫻催促。
八重霽調整好面部表情,站起身走向玄關。
咔嚓~
「哈嘍~玲!我來了我來了!都怪蘇,這麼晚才放我回來,不然我早...」西琳擺好姿勢,結果一看門口出現的人,居然是...
「阿霽哥?!你怎麼在這?!」
「怎麼?我就不能在這嗎?」八重霽反問。
「沒有沒有沒有!」西琳的小腦袋搖地跟撥浪鼓一樣,此時在她心中,八重霽和櫻、玲等人是兄妹關係,既然是兄妹,那住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
「玲呢?」西琳探出小腦袋,「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玲約我來玩遊戲,我還帶了好多遊戲機!」
西琳指了指空中漂浮的紙箱,八重霽深感無語。
「我在洗澡呢!」浴室中傳來玲的聲音,「西琳你先進來!」
「好嘞!」
八重霽沒辦法,只得放西琳進來。
傻孩子進入房間後沒有感到任何不對,至於空氣中的香味?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嗎?
「哇!這是什麼卡牌遊戲?我也要玩!櫻姐教我教我!」
櫻瞥向八重霽,八重霽聳肩,他也沒什麼好辦法,哪怕他想一錘子把西琳敲暈送到休伯利安號上。
沒戲聽的玲急匆匆結束洗浴,裹著浴巾便走了出來,途中對八重霽露出歉意的眼神。
看向玩紙牌遊戲起勁的兩人,八重霽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