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子的奧托立馬轉身就想跑了,因為八重櫻和芽衣都拿著菜刀轉身看著他。
「好可愛的小姑娘,是猶大的朋友嗎?」芽衣好奇的問道。
「嗯,老朋友的孩子。」猶大冷冷的回了一聲。然後拉著奧托指著芽衣和八重櫻說:「叫姐姐,這個是芽衣姐姐,這個是八重櫻姐姐。」
怎麼可能!我奧托什麼身份,怎麼可能叫她們姐姐。更何況還有八重櫻這個傢伙在這!
Duang——
看著站在原地神情不定的奧托,猶大直接舉起拳頭給奧托來了一拳,把奧托腦袋上打了一個大包。
「讓你叫就叫,含羞什麼。」
奧托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捂著腦袋蹲了下來,滿臉羞憤的樣子。
奧托內心:猶大這傢伙我又沒招惹她,現在搞什麼啊!可惡,這一拳絕對帶有私人情緒!!
「沒事吧?猶大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對小孩子下這麼重的手!!」
八重櫻扶起蹲在地上的奧托,將她帶到沙發上,然後從冰箱裡取出冰袋,輕輕的為她處理頭上的大包。
奧托禮貌的說了聲謝謝,然後擺出擺著了一副死了尼可拉斯的表情看著八重櫻。
看到奧托板著臭臉,猶大拳頭又硬了。早就想打奧託了,現在還敢擺出臭臉。
「哼,你還敢擺個臭臉。我這次保證控制好力度,爭取不打出包來。」猶大揮揮拳頭向奧托走來,然後被八重櫻攔了下來。
「好啦好啦,猶大不要生氣了。小孩子都這樣,你看緋玉丸不也曾經這樣擺著臭臉嘛?」
猶大冷哼一聲,不想回答八重櫻這個問題,轉身進廚房去幫芽衣處理冷菜。
「小屁孩,你叫啥。」輝火躺在沙發上,斜眼看著奧托。
「我叫.羅剎,叫我羅剎就好!」奧托想了一下,然後直接用了曾經的化名,反正符華不在這也沒人知道自己這個名字。
「真難聽的名字,這和你一個水靈靈的小姑娘多不合適。我叫無色輝火,叫我無色姐姐就好。」
奧托呵呵乾笑幾聲,讓他叫無色輝火姐姐還不如直接殺了他。
八重櫻端著幾個和德麗莎頭一樣大的飯糰走了過來,將飯糰放在奧托面前。
「九霄卡蓮他們買菜還沒回來,餐宴還需要籌備一段時間。餓了的話,可以先吃點飯糰填填肚子。這是在下親手製作的,卡蓮和德麗莎對此都稱讚不絕。」
「嗯.我知道了。」
手捏的.不乾淨,不衛生我怎麼可能吃這種東西!
奧托內心在瘋狂咆哮,他今天是來偷看德麗莎會有什麼反應的,為什麼會被猶大抓進來吃這種東西啊!!
「吃呀!幹嘛不吃,很好吃的。」輝火拿起一個飯糰先吃了一口,然後看奧托還坐在原處,就又抓起一塊塞他手上。
「額.啊.這.」
看著輝火和八重櫻都在看著自己,奧托現在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沒辦法,只能想像成高檔壽司了.奧托閉著眼睛嘗試著咬了一口。
飯糰十分香甜,雖然是溫熱的,卻也沒有僵硬的感覺。食材也十分的普通,只是普通的大米,海苔和嗯?為什麼會有櫻花!
「這好咸.櫻花飯糰?」奧托吐出一片櫻花花瓣,好奇的看向八重櫻。
「嗯,是我親手醃製的鹽漬櫻花。卡蓮說過只要將櫻花做出食物,這樣就也能成為櫻花盛開的證明。」八重櫻貼心的為奧托解釋道,順便為奧托沏了一杯清茶。
「羅剎,喝點茶吧!解解鹹味。」
奧托接過八重櫻遞過來的清茶猛灌了一口,然後繼續慢慢品嘗著飯糰。
八重櫻的每一份飯糰,都是八重櫻悉心製作,充滿著八重櫻的感情。
奧托是個缺愛的死小孩,即使成為了大主教,成為了人的王.卻依舊孤獨百年。
「羅剎,好吃嗎?」八重櫻期待的看著奧托。
奧托吃完最後一口飯糰,擦拭了一下雙手。
「味道普普通通,算不上好吃,但也算不上不好吃。就這樣吧.」
「是嗎?在下沒能得到羅剎小姐的認可,真是可惜呢。」八重櫻遺憾的收拾掉餐具,起身為奧托微微鞠躬。
德麗莎雙手各抓一個飯糰,這邊吃一口,那邊再咬一口的走了過來。
「不好吃還全部吃完了?羅剎和爺爺一樣都是死傲嬌呢。」
「哼。」奧托紅著偏過頭,不敢看八重櫻和德麗莎。傲嬌這種事被人戳穿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對了,德麗莎口中的爺爺是什麼樣的,可以和我說說嘛?」奧托也沒忘了這次的目的,開始旁敲側擊。
「爺爺啊.」德麗莎咬了一口飯糰,抬頭望天開始思索著。
「爺爺是個傲嬌,口嫌體直,自卑缺愛的小孩子他毫不掩飾的將自己的愛分給天命的每一個人。他記住了天命所有的人,每逢節日都會親手給每一個員工寫慰問信和帶東西去看望他們的家人但是呢,爺爺又拒絕著所有人對他的愛意。」
奧托內心:他們值得我去付出一切,但我不配收穫他們的回報。我將背負起所有的罪惡,去將這個世界變成我所期待的樣子。
「他是個大壞蛋。他傷害了我,也傷害了許多人.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壞事,壞到我可能一輩子都沒法原諒他。」
「啊?」奧托尷尬的撓了撓頭。雖然感覺很對不起德麗莎,但有些事他不得不去做。
「但他又是全天下最好的爺爺.爺爺對我所做的一切,足以我一生受益,一輩子也難以報答」
德麗莎低著頭默默的吃著飯糰不再多說,再說下去她怕自己都不忍心打上天命質問奧託了。
看著一臉欣慰的奧托,猶大走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腦袋,給奧托打了個踉蹌。
「小屁孩打探別人的家事幹嘛!給我過來幫忙打下手,不能白吃白喝!」
然後猶大拎著奧托,把他拖進了廚房。
奧托想大展身手,為德麗莎做頓豐盛的餐宴,但無奈這具身體是個小女孩夠不到爐灶,只能在猶大的凝視下默默洗著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