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肚子餓不餓?要不要吃些飯食?」
沐沉溫柔地問道,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摟住白鈺宸的腰,另一隻手則輕柔地幫他梳理著額前的碎發。
白鈺宸不由得抱怨了一句:「我又不是豬,醒了就吃,吃了就睡。」
說完,還故意撅起嘴巴,裝出一副生氣的模樣。
沐沉看著他這副樣子,心中不禁覺得十分可愛,忍不住親了上去。
白鈺宸被沐沉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他,嗔怪道:
「你幹什麼?大清早的就欺負我。」
沐沉一笑,「尊上太可愛了,在下實在是忍不住啊。」
白鈺宸聽了這話,臉上泛起一絲紅暈,但還是故作嚴肅地說:
「你既然知道我是尊上,那你還敢如此輕薄於我,你就不怕本尊將你關到監牢里,讓我魔族的十大酷刑來折磨你嗎?」
白鈺宸擺出架子,試圖拿出作為夫君的威嚴來。
沐沉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便配合著他演起戲來,趕忙跪地求饒:
「尊上恕罪,在下知錯了,還望尊上手下留情,饒過在下一命吧。」
「嗯,既然知道了本尊的厲害,那你的後半生就要一直為本尊服,放心待遇方面不會虧了你。」
「多謝尊上不殺之恩,尊上放心,在下一定好好侍奉尊上。」
看到沐沉如此配合,白鈺宸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愈發溫馨融洽。
可是總有人要破壞這美好的氣氛。正當白鈺宸和自家男人卿卿我我之時,一名小廝突然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只見那小廝神色慌張,噗通一聲跪在了白鈺宸面前,氣喘吁吁地道:「尊上不好了,大事不妙啊!」
白鈺宸心頭一緊,連忙追問:「何事如此驚慌?快說!」
小廝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道:「啟稟尊上,方才得到消息,各大仙門不知為何,竟然糾集在魔界之外,看樣子似乎正準備強攻咱們魔界呢!」
白鈺宸聞言,臉色驟變,失聲驚呼道:
「什麼!」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不過是想和自家男人享受片刻溫存,談論一些私密之事,怎會引來各大仙門的覬覦,甚至還要強攻魔界。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欺人太甚!
「好啊,這群傢伙真是膽大包天!本尊本沒想去找他們麻煩,他們倒主動送上門來了。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本尊不客氣了!」
白鈺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咬牙切齒地說道:
「傳令下去,立刻召集魔軍,準備迎敵!今日,就讓這些所謂的仙門有來無回!」
隨著白鈺宸的一聲令下,整個魔界頓時陷入了緊張的戰備狀態之中。
沐沉在一旁則是有些擔憂地皺起眉頭,他心中暗自思忖著,或許已經猜到了各大仙們前來攻打魔界的原因。
眼看著白鈺宸就要轉身離去,沐沉連忙伸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袖子。
「他們恐怕是衝著我來的,讓我出去面對,你不要……」
沐沉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決絕,但更多的還是對眼前人的關切之情。
然而,白鈺宸卻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話,「你這是在做什麼?本尊可不會讓一個仙力尚未恢復的人擋在本尊面前!
更何況,如今你已是我的魔後,我又怎會將你輕易交予仙門之人?此事休要再提。你無需擔心,只需安心在此等候我歸來便可。」
沐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可是他們並不好對付啊,單是那座法陣就難以擺脫。」
白鈺宸聽了,嘴角微微上揚,透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你啊,也未免太小瞧你的……夫君了吧。告訴你,你的夫君我可是相當厲害的呢!」
說罷,他輕輕拍了拍沐沉的手,似乎是在安撫他的不安。
白鈺宸一臉壞笑地說道:「一會兒打仗,可是很耗費體力的小仙君,不如做一桌豐盛美味的飯菜等著我凱旋歸來吧。」
沐沉眼神堅定地看著白鈺宸,表示自己想要一同前往戰場。
他語氣堅定地說道:
「我要陪你一起去!之前我就說過,無論遇到什麼危險,我都會永遠擋在你身前,成為你獨一無二的堅實盾牌。」
白鈺宸見他如此執著和堅定,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但同時也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
於是,他微微一笑,溫柔地回應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堅持,那我們就一同踏上戰場吧。
到時候就讓你親眼見證一下,你的夫君我在戰場上英勇殺敵、帥氣非凡的風采!」
說完,白鈺宸還自信滿滿地拍了拍胸脯。
在廣袤無垠的戰場之上,白鈺宸如同神靈一般屹立於高處,他的身影在風中顯得無比挺拔和威嚴。他冰冷的目光掃過對面的四位掌門,眼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輕蔑。
白鈺宸的聲音如同驚雷一般在空中迴蕩:
「上趕著來送死的,本尊還是頭一次見。」
如此囂張的語氣,藐視在場的仙門百家。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對面的四大掌門感受到了來自白鈺宸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息,他們不禁心生畏懼,但同時也激起了他們內心深處的鬥志。
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好惹,如果不全力以赴,恐怕真的會如他所言,被輕易抹殺。
一位較為年長的掌門首先開口說道:
「黃口孺子竟然敢在本掌門面前如此狂妄自大、囂張跋扈!哼,當本掌門掌管宗門的時候,恐怕你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呢!」
白鈺宸冷笑一聲,說道:
「哦?聽這位老爺爺的意思,難道是覺得自己年事已高,所以想要讓本尊重饒你一命嗎?
若是你現在立刻跪下向本尊磕兩個響頭,或許本尊會考慮給你留個全屍。」
他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仿佛完全不將這位掌門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