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白鈺宸要醒了,鴻雪一時間有些慌張。
他既想讓眼前這個人看到自己威武雄壯的一面,但想著另一方面,這樣有可能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鴻雪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覺得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蹤比較重要,於是他決定還是變回小狐狸的樣子,迷惑他,這樣拐走他的機率就更大了一些。
說干就干,鴻雪立刻變回小狐狸的樣子,在床邊走了走,然後走到他的身邊。
「嗯~小紅,你醒了。」
白鈺宸看見眼前的小狐狸,變成了原型的樣子,不禁感到驚訝。
『居然變回來了?是短暫的變回去?還是他已經知道了,故意又變回了小狐狸的樣子呢?』
白鈺宸心裡暗自琢磨著。
「小紅,來讓我親親。」
白鈺宸將小狐狸抱在懷裡,在他的臉上一頓猛親,把鴻雪親的有些發懵。
鴻雪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白鈺宸。
白鈺宸親完後,滿意地笑了笑,然後將小狐狸丟在床上,自己則起身走進浴室洗漱。
當白鈺宸再次出現在房間裡時,他已經換上了一套休閒裝。
鴻雪看向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著渣男一自己則是被他蹂躪的alpha。
「小紅,走了,帶你出去吃飯。」
白鈺宸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但與昨天不同的是,他並沒有像昨天一樣將鴻雪抱起來。相反,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床邊,看著鴻雪。
鴻雪有些驚訝地眨了眨眼,心裡不禁開始犯嘀咕:
『他為什麼沒有抱我呢?難道他已經發現我可以變成人形了嗎?不對呀,不應該呀,莫非他要對我『始亂終棄』,哎呀,不對,這個詞好像不是這麼用的。』
鴻雪一邊思考著,一邊慢慢從床上爬下來,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門。
他的思緒還沉浸在對白鈺宸行為的猜測中,以至於連自己是如何走到客廳的都沒有意識到。
其實,白鈺宸之所以沒有抱他,完全是有意為之。
經過昨天一整天的親密接觸,他相信鴻雪已經漸漸習慣了被他擁抱和照顧。
而今天,當他突然不再這樣做時,鴻雪肯定會感到困惑和不安,從而開始胡思亂想。
而眼前鴻雪那副魂不守舍、若有所思的模樣,正是白鈺宸想要看到的結果。
白鈺宸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得意:『糰子,你可要記住,男人是需要靠釣的。
首先要讓他習慣你的存在和關懷,然後突然間停止這些舉動,他必定會忍不住去想其中的原因。
一旦他陷入這種思考,你離成功就更近了一步。』
【不愧是小殿下,天道大人被你整的一愣一愣的,現在他對你的愛意值已經達到了30%。】
『那是當然的了,對了,其他幾個人呢?都怎麼樣了?』
【流羽已經到了90%,鴻雪30%,賽博弈30%,另一個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但是這裡顯示已經有40%。】
『不知道名字就有40%,漲的這麼快,難道是身邊的人,可是沒有其他人了呀?』
正當他陷入沉思時,一陣敲門聲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流羽已經去工作了,這個時候會是誰來呢?
「哥哥,外頭有人敲門。」緋月跑過來,拉著他的手說道。
「小月乖,哥哥知道了,現在就去。」他摸了摸緋月的頭,走到門邊,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賽博弈站在門口。
「賽上將,您來了。」門口站著的人正是賽博弈,他禮貌地敲了敲門後,才走進房間裡。
賽博弈其實並不想再來打擾白鈺宸,但有些事情必須要告訴他,因此今天不得不再次前來拜訪。
「閣下,我有些事情想要與你商量。」賽博弈開門見山地說道。
「當然可以,請進來說話。」白鈺宸微笑著回答道,並請賽博弈進入客廳。
賽博弈走進客廳,環顧四周,沒有看到昨天的那位醫生,想必已經去上班了。
然而,他卻注意到了那隻狐狸。小狐狸依然像昨天那樣對他充滿了仇視和警惕。
接著他看到了,陌生的身影,『這孩子?』
「你怎麼在這?」
賽博弈看著眼前的人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一絲厭惡之情。
「你們兩個之前認識嗎?」白鈺宸看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對付,連忙出來打圓場。
然而,兩人卻十分默契地異口同聲回答道:「不認識。」
白鈺宸心中暗自嘀咕,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但看這情況,也只能先離開現場。
「那個……我突然有點肚子疼,就先上樓去休息一下。」說著,他抱起小狐狸匆匆跑向樓梯。
待白鈺宸走後,客廳里只剩下賽博弈和緋月兩個人。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兩人眼中閃爍著怒火,仿佛要燃燒整個房間。
「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賽博弈咬牙切齒地對緋月說道,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哼,你以為我想見到你嗎?」緋月毫不示弱地回應道,他的聲音冷冰冰的,仿佛帶著一絲寒意。
「你怎麼會在這?你有什麼企圖?」賽博弈緊緊盯著緋月,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這句話不應該我問你嗎?你三番五次的來,這到底所為何事?」緋月反問道,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我要幹什麼?跟你沒有關係,至於你消失了兩天,就是在這?」賽博弈的語氣越發嚴厲,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要是消失,你不應該是最高興的嗎?」緋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那到底確實只是看到你沒死,倒是有些失落。」賽博弈的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但很快就被掩飾住了。
「賽博弈,你別給臉不要臉!」緋月怒視著賽博弈,她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仿佛隨時都可能爆發一場激烈的衝突。然而,他們都知道自己不能輕易動手,因為他們都是軍人,有著嚴格的紀律約束。
賽博弈和緋月分別是A區和B區的上將,兩個區經常會舉行實戰演練。
而他們兩個人早在第一次實踐演練中就已經結下了梁子,彼此之間的仇恨越來越深,簡直是恨之入骨。
他們都巴不得對方立刻死去,但由於軍隊的規定,他們無法直接動手。
這種矛盾讓他們的關係變得非常微妙,既互相仇視又不得不保持一定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