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高人呢?」張大力沉聲道。¤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高人?
劉靈光反應過來,對方應該說的是那個用小鐵鍋燉臘腸蔬菜湯的那年輕人。
「走了。」
「走了?什麼時候?」
「就在張大哥你們走後不久。」
金虎迫不及待地問道:「張大哥,你們...你們這是怎麼了?相柳....」
沒有人回答他,不過看幾人的表情就能猜到結果了。
「那位高人還說了什麼?」一個劍客忍著身上的疼痛問道。
金虎搖了搖頭,詫異地看著張大力等人。
怎麼稱呼一下子就變成高人了?這是發生什麼了?
倒是年紀較小的劉靈琳想起來,「對了,那人還留下了一樣東西。」
「什麼!?」
張大力五人異口同聲。
能將相柳嚇得抱頭鼠竄的人,修為自不必多說。
昨兒真是看走了眼!
對方定是早就看出了他們不是那相柳的對手,才出言提醒....
劉靈琳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截臘腸,說道:「喏,他留下了臘腸。」
「......除了臘腸呢?」
「沒了。」
「沒說什麼嗎?」
劉靈琳想了一下,「他跟我說..說奧妙就藏在其中..」
「奧妙?」
「什麼奧妙?」
莫非是仙人指路?五人對視一眼,眼中均是驚訝與疑惑。
所謂「仙人指路」,乃是指妖魔鬼怪、神仙佛陀等修行者,遇上真正意義上的得道高人之時,能「問道」一番。
並得到高人指點的代稱,若能得此機緣,便如醍醐灌頂,對今後修行大多會受益匪淺,猶如在黑暗中見到了光明。
此刻,他們仔細端詳著臘腸,仿佛它是一件珍貴的寶物。
金虎等火熊幫的眾人努力憋著笑。
劉靈琳看著張大力等人這副模樣,沒敢說其實她覺得那人只是在告訴自己臘腸的配料~
...........
浮光森林。
李玄霄選定了一處地勢比較平坦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這裡?
敖春狐疑地四處看了看,要在這裡建造洞府了嗎?
李玄霄叉著腰,抬起頭看著晴朗的天空。
天晴得像一張藍紙,幾片薄雲要被陽光曬化了似的,隨風緩緩浮游著。
「毛驢,刨坑!敖春和我去砍木頭。」
敖春眼角微微抽搐。
...砍...砍木頭?
「嗯啊嗯啊~」
小毛驢仰天叫了一聲,撒開蹄子開始在地上狂刨了起來。
「噗呲噗呲!!」
不出一會兒,一個大洞就出現在二人面前。
敖春跟著李玄霄很快就砍了不少木頭回來。
回來的時候,小毛驢已經將大坑挖得深達十幾丈了。
李玄霄擼起袖子,淡笑道:「別這麼看著我,我可是建造高手。」
「啊?」
太陽緩緩西沉。
很快,一個有模有樣的洞府便這麼現世了。
李玄霄從儲物戒中,取出各種用品。
隨即躺在椅子上,給自己泡了一杯熱茶,笑吟吟地飲茶。
美滋滋~
敖春坐在椅子上,皺著眉打量著眼前的洞府。
李先生....李先生真是大道至簡啊。
「去吧,去吧。」李玄霄揮了揮手,「今天給你的任務是獵殺二十隻三景實力的凶獸,十隻四景凶獸。」
敖春微微一挑眉,並沒有在意。
他的修為在六景,一步一景。
就算是同等境界的細微差距,便是雲泥之別。
更何況足足差了一景的修為。
「先生,不如我直接去殺一些等級較高的凶獸吧。」
「一步步來。」
敖春略一猶豫,「....那我去了先生。」
「切記要謹慎行事。」李玄霄悠哉悠哉地說道,「浮光森林中有許多你意想不到的兇險。」
敖春沒有現出原形,而是施展飛行之術向林中而去。
月亮高升。
幾個時辰後,敖春將三十餘只凶獸的獸核都帶了回來。
「先生,我回來了。」
「嗯,下一次記得把屍體也一併帶回來,那肉質十分鮮美的。」
「是,先生。」
第二日。
「十隻五景凶獸,三隻六景凶獸。」
敖春仍舊沒有在意。
雖說他自身便是六景的實力,但是他自信對付六景凶獸絲毫不是問題。
無非就是多費一些力氣罷了。
只是,敖春很快就發現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畢竟是六景的凶獸,體魄強勁。
而這裡又不是他的主場大海,如果單單是這樣就算了。
他單獨與六景凶獸捉對廝殺,即使是不在狀態,那六景凶獸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然而,最關鍵的問題是。
他一旦與六景凶獸纏鬥在一起,一時半會兒無法解決,很快便會招惹到林中其他的凶獸。
有時會被幾個六景凶獸同時攻擊,甚至還遭遇過七景凶獸的攻擊。
敖春沒得法子,只能且戰且退。
剛開始幾日,敖春倒是還能堅持。
畢竟擁有真龍血脈,法寶眾多,底蘊深厚。
只是架不住李玄霄天天讓他去獵殺凶獸。
「把法寶放在這兒吧,從今以後不許使用法寶了。」
李玄霄享受著和煦的陽光,漫不經心地說道。
敖春一怔,不...不用法寶?
就算現在用法寶,這幾日他都是苦苦支撐。
何況還不准他使用法寶,還要把凶獸的屍體帶回來.......
「先生...這...」
敖春為難地看著李玄霄,最終咬了咬牙,還是去了。
很快,一天的時間便過去了。
今兒敖春回來得比平日裡要晚上許多。
李玄霄將烤好的凶獸肉扔給小毛驢。
「你這傢伙,真能吃,我養了一頭豬嗎?」
小毛驢低頭只顧吃肉,不去搭理他。
「跟我這些日子,也學了不少法術,明兒你也跟著敖春去圍殺凶獸吧。」
小毛驢猛然抬起頭,詫異地看著李玄霄。
「嘭——!!」
就在這時,洞外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渾身是傷的敖春拖著步子走了回來,還沒走兩步,身子一軟癱在地上。
「....先生,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