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關團隊帶領著粉絲和水軍的努力下,原本張午陽已經快要順利度過這個坎。
找槍手代寫什麼的,又沒有實錘,還真沒法給他造成嚴重傷害。
哪怕是黑粉,面對這種錘不死的情況再加上資本實在是太兇猛。
所以,都沒有對張午陽進行窮追猛打。
直播間裡,很多觀眾已經轉而談論起了哪組更有CP感。
結果就是這時候,張澈居然又毫無預兆的放了個重磅炸彈。
「張午陽約過炮?還有過孩子?」
這種事情可比找槍手代寫聳人聽聞多了,一旦坐實了甚至都可能被封殺。
觀眾們徹底炸了,「真的假的?」
「就張澈給我的感覺,他應該不是會無的放矢的人。」
「這樣造謠那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張澈不至於這麼勇吧?」
如果就是純造謠,那張澈以後也別在娛樂圈裡混了,轉頭就得上法治節目。
張暮雨氣得臉色鐵青,張午陽的粉絲們更是群魔亂舞。
「神經吧你,這樣造謠有意思嗎?」
「他不是神經病就是純傻逼,敢這樣公開造謠,你就等著坐牢吧你。」
「張澈,你最好不要讓我遇到你,要不然老娘能打死你。」
「他肯定是嫉妒我們家哥哥的人氣,所以才想以這種令人作嘔的方式來抹黑哥哥。」
「笑死我了,誰不知道我們家哥哥是個單純善良的大男孩,非常尊重女性。」
「張澈是傻逼,相信他的話的也都是傻逼。」
所有粉絲都無法容忍自家愛豆被這樣污衊,於是又一次出動,朝張澈發起了猛烈攻擊。
而面對張暮雨的質疑,以及其他嘉賓們的好奇。
張澈看著張午陽,只是淡淡的說道:「你敢說沒有?」
「那費惠君是怎麼回事?別跟我說你不認識這個人啊。」
「你們要是不認識,你的母親大人為什麼會拿著500萬上門逼人打胎呢?」
費惠君、500萬、打胎……
關鍵詞越來越多了,吃瓜群眾們越來越興奮了。
「臥槽,我就說張澈不可能無的放矢,這猛料也太刺激了。」
「吳英麗給我的印象一直都是很非常正面的啊,居然幹這種事情?」
「能有什麼辦法,一切都是為了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擦屁股唄。」
「你們看張午陽的表情,看來張澈說的全部都是真的。」
張午陽本來就已經非常心虛了,現在張澈連這種關鍵信息都曝了出來。
這就說明,張澈是真的知道他這些爛事的,真不是在胡亂針對他。
現在要怎麼辦?
這雜碎怎麼知道這些的?
完了完了完了……
此時的張午陽很絕望,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承認那是不可能承認的,這要承認了以後就別想在娛樂圈裡混了。
可要是死咬著不承認,那搞不好張澈能甩出更多的證據來。
到時候嘴越硬,就會被捶得越難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澈,你簡直不可理喻,我懶得再跟你廢話。」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張午陽憤怒異常的甩手走了,直接不做任何回應。
張暮雨表情複雜的看了張澈一眼,很快追了上去。
以她對張午陽這弟弟的了解,看到如此表現就一切都明白了,張澈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陽陽真的約過炮。
不僅約了,還讓女方懷孕了。
而且,還是媽媽用錢去逼女方打掉的。
陽陽比張澈都還小几個月啊,也還不到19歲啊,他怎麼就……
要是張澈此時不爆料,她對這些事情還一點都不知道。
她感覺自己的認知又一次被刷新了。
為什麼都是自己的家人,而自己卻對他們好像都一無所知,認識得很錯誤呢?
她一直覺得張澈愚笨平庸,還頑劣不堪壞到了骨子裡。
可背地裡張澈卻吃了那麼多的苦,還用兩首歌驚艷了所有人。
而她一直寵愛有加的,一直覺得單純天真、乖巧聽話的張午陽卻干出了這種事。
又一次大感震撼的又豈止是她,張晚雲和張晨汐的反應跟她一模一樣。
等張午陽回到房間裡撥通電話求助,張暮雨也跟著趕到的時候。
身處各地的張家人,已經又一次進行了視頻連線,就等著他們加入呢。
「媽,張澈說的都是真的?」
張晚雲和張晨汐不可置信,第一時間跟吳英麗進行確認。
而張華榮、張國安和柳鳳蘭只是一個勁的在咒罵張澈,揚言要讓他付出代價。
對於這個事情,誰也沒有感覺意外。
這就說明,他們對此都是知情的,吳英麗的行為肯定還是他們共同商討過的。
整個事情,就瞞著她們仨姐妹。
「你弟弟正值青春期,年少成名還是我們張家的人,需要面對多少誘惑你們也清楚。」
「娛樂圈是個什麼樣不用我跟你們多說,這樣一個錯誤算得了什麼?」
「現在也不是追究這樣錯誤的時候,難不成你們現在還要反過來責怪陽陽嗎?」
「你們還沒有感覺到現在形勢有多嚴峻?」
「搞不好陽陽就要被那個小畜生給毀了。」
張家的四位長輩,你一言我一語,就把這個事情定性得非常微不足道。
張晨汐還是感覺事情不對,張午陽就是應該好好的被責罰一頓。
但是,沒有她說話的餘地。
她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把事情輕描淡寫化之後,已經在商量著要怎麼給張午陽洗了。
張晚雲和張暮雨看起來同樣也是還有話想說,但是根本得不到機會。
「爸、媽、爺爺、奶奶,我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張午陽顧不上去理會三個姐姐到底是怎麼想的,直接喊著每一個親人的名字哭了起來。
他還連19歲都不到,還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浪,可不想就這樣被封殺。
他這麼一哭,柳鳳蘭他們心都碎了。
「乖孫,你別急,可不要急壞了身體。」
「你放心,不管有什麼問題奶奶都能替你解決的。」
柳鳳蘭隔空安慰著張午陽,說道:「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事情的關鍵還是在費惠君。」
張澈他們無法控制,張午陽自己說什麼都沒用。
能夠解決這個事情的,只有另外一個當事人。
「我們不能去賭那個小畜生到底有沒有掌握著確鑿證據,這樣的話風險太大了。」
「死硬到底絕不承認這是下下策,事到如今我們只能把這個事情給認下來。」
「至於要怎麼認,那就是我們說了算了。」
柳鳳蘭眼睛裡一道亮光閃過,已經是想到了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