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闊,你算計我那麼多年,可有一定帶你的後悔。」江皎質著他,「這些年來,你可有將我當成真正的女兒,可曾想過放我一條生路。」
「江皎,別跟我談什麼父愛,我從未養育過你,甚至還想殺了你,我怎會對你有半點父愛。」
「那當初為何要救我?」江皎反問。
「蠢貨,當然是為了報復皇甫清姿,可我沒想到你不是她的女兒,我真是眼瞎,白白浪費這麼多年的時間。」白闊無比的厭惡江皎,他一直在利用江皎,怎麼可能會有父女之情。
恐怕只有江皎這個蠢貨,才會想要什麼狗屁父女之情吧。
他的話就是一把刀子,狠狠刺穿江皎的心臟。
「那你找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情?」江皎忍著怒意和悲傷,她厭惡白闊,但也期待親情,可是白闊一直都在傷害她,一直在利用她,所謂的父愛又能有幾分呢。
「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凡是我能做到的,你都可以提,但你要幫我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白闊在她的耳邊低語,江皎臉色微變,隨即眼神嫌惡的盯著白闊。
「你不願意?」
「我沒想到你那麼禽獸,她是你最愛女人的女兒。」
「得不到清姿,嘗嘗她的女兒有何不可呢。」
江皎冷笑道:「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哈哈哈!」白闊仰頭大笑,「這世上,我最不怕的就是天譴,因為沒有天譴!」
「禽獸不如。」
白闊的眸子裡閃過陰霾,他上手捏著江皎的下巴,略一湊近,眼中浮現出不明的情緒,他一把拉住她,把她拽到自己懷裡,強行吻住她的唇。
江皎被迫接受著他的吻,她不停地掙扎,可是白闊的力氣太大,她根本就動彈不得,最後被他抱進臥室,狠狠地壓倒在床上。
江皎奮力反抗,但是她一個女人的力量哪能敵得過他。
白闊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
「養你那麼久,也該犒賞犒賞我自己,江皎,這是你對我的回報。」
「混蛋。」
江皎嘶啞著嗓音詛咒他。
白闊低頭。
「你不是很喜歡勾引男人嗎,我就讓你嘗嘗這種滋味!」
話落,他便撕扯她的衣服,江皎哭喊,可是卻無法阻止他的侵犯,他就像一頭野獸般發泄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嫉妒,粗魯地蹂躪著她。
她不斷地求饒,他就像是聽不懂一樣,不管她說什麼,他都不理睬,只顧著發泄自己內心的渴望。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再次醒來,她渾身酸痛無力,就連呼吸都很困難,身體好像被車輪碾過一遍一樣,渾身上下都在疼痛。
昨晚的事情,一幕幕的在她腦海里迴旋,她忽然覺得胃部一陣翻湧,一口污穢物吐了出來。
白闊走了進來,看到她醒來,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一步步靠近她。
昨晚那種蝕骨的銷魂讓他難以忘懷。
「味道不錯。」
江皎臉色驟變,她拼命地推開他:「白闊,你個畜牲。」
「我是畜牲?我可記得,當初你可是一臉享受的躺在我身下,不知羞恥的喊我。白闊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江皎,乖乖聽話,少受苦,別忘了我們是交易。」
他掐著江皎的脖子。
白闊鬆開手,江皎劇烈咳嗽,白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
江皎抬頭,憤恨的瞪著白闊。
他走後,江皎淚流滿面,失身於曾經的養父,她真的好恨啊。
她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跑到廁所。
打開水龍頭,捧起冰涼刺骨的冷水往自己臉上潑。
眼淚,順著眼角落下,滴落在冰冷的瓷磚之上。
她用力擦掉眼淚,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她不想再待在這裡,哪怕她現在已經沒有力氣離開,但她也要逃。
這一切都是姜糯害的,那個賤人憑什麼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喜歡,而她只能被蹂躪。
無邊的恨意蔓延在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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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姜糯的日子也並不好過,因為她再次被人纏上了,南宮廣宴知曉她離婚,知曉秦商嶼不再北城後,南宮廣宴開始膽子變大了。
南宮廣宴知曉秦商嶼不再北城後,他迫不及待的出現在姜糯的面前。
他毫不掩飾內心的情義。
「姜姜,嫁給我吧。」南宮廣宴痴迷的望著她的臉蛋,眼裡閃爍的是炙熱和愛戀。
「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他很愛姜糯。
「滾!」
姜糯怒斥。
「我喜歡你啊,怎麼辦呢?」南宮廣宴笑眯眯的說道。
「那是你的事!」姜糯說完就準備走,但南宮廣宴卻擋在了她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姜姜,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求求你,讓我追求你好嗎?給我一次機會,明明我們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有時候我真的很懷念,甚至還想將你再次弄失憶。」
「南宮廣宴!」
姜糯憤怒的吼道,男人自背後抱著她,力道很大。
她無安全受困於南宮廣宴。
「別動!」男人冷厲的喝道,然後又溫柔的說道:「姜姜,我不會傷害你的,放輕鬆點,我只是抱著你,你不用緊張,就當做是朋友之間擁抱就好了。」
感受到他的身體變化,姜糯面紅耳赤:「南宮廣宴,你真的……很無恥。」
「怎麼會呢?我是因為你發生的改變,姜姜,你能體會到我的感情了嗎?」
他緊貼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酥酥麻麻,姜糯卻覺得很可怕。
在酒吧也能遇到南宮廣宴,他為什麼要來這裡?
姜糯等待著葉生瑤趕緊出現。
忽然,一聲響,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她的身上,姜糯猛然一轉身,她看到南宮廣宴頭破血流,站在他身後的人正是一臉怒意的申屠野。
他的手裡拎著半截酒瓶。
地面上是碎裂的渣渣,被打的南宮廣宴他幽幽的轉過身去,在看到申屠野時,眼神里是一片冰涼。
腦袋暈乎乎的南宮廣宴,一直穩著身體。
「你敢動手打我?」
他的語氣滿是冰冷,眸中殺意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