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的質問擲地有聲,她看向他的雙目里沒有半分懼怕,只有坦蕩。
秦商嶼勾唇淺淡一笑:「那又怎樣呢。」
「你瘋了?你能忘記?別忘了,江皎在你的心裡是很重要的。」
「我心裡只有你。」秦商嶼伸出左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與之十指相扣,「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我只愛你。」
姜糯怔愣片刻,隨即用力甩掉他的手,冷冷地注視他:「感情太沉重,沉重到我承受不起!」
她不想繼續這種談話,站起身轉身欲走。
秦商嶼卻突然抓住她,將她整個人帶進懷裡抱緊,低低嘆息道:「對不起。」
他鬆開姜糯,認真凝望她:「我不能讓你離開我。」
姜糯抿著嘴角沒說話,神色平靜。
「我不能沒有你。」秦商嶼又重新抱緊她。
姜糯掙扎幾番未果,最終安靜下來,她仰頭,望進男人幽暗的瞳孔里,輕聲道:「秦商嶼,別鬧了好嗎?你我之間的糾葛在今日,到此為止。」
「我不同意,姜糯,只要我活著,你休想離開。」他語氣強硬,絲毫不肯退讓。
她皺眉,再次掙脫他的懷抱:「秦商嶼,為什麼你還要逼我?」
「我沒有逼你。」他深邃的眼睛裡流淌出悲傷的光芒,「我只是害怕失去你。」
姜糯垂眸盯著他的臉看了許久,最後輕嘆口氣,緩緩抬手撫上他俊美如鑄的臉龐:「你知道嗎,這一次我的確做好了跟你好好過下去的準備,可是秦商嶼,你知道的我們不可能。」
秦商嶼鬆開了她,但秦商嶼沒有放開她,而是生氣的摔門出去。
臥室里的姜糯,心情煩悶。
漸漸的,她感覺到一陣的眩暈。
昏倒前,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姜姜——」
緩緩甦醒的姜糯,看清楚眼前的人後,震驚道:「又是你。」
南宮廣宴勾起一笑:「姜姜,我們又見面啦,開心嗎?」
「你究竟想幹什麼!」她冷聲問道。
「我想和你在一起啊。」
他突然伸出手指,挑起姜糯尖細的下巴,邪魅道:「可是怎麼辦呢,我就是喜歡你。」
姜糯厭惡的拍掉他的手:「神經病!」
南宮廣宴也不惱怒,微眯著眼睛注視著她:「我知道你討厭我,所以我會努力改變自己,讓你慢慢對我改觀。」
「別痴心妄想了!」姜糯咬牙切齒,恨極了他。
南宮廣宴並未因此而退縮,反而更加興奮,他俯身貼近她,曖昧道:「姜姜,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滾開!」她用盡全力推開他。
可是,這一次卻被南宮廣宴牢牢抓住雙臂,動彈不得。
「姜姜……」他的唇瓣幾乎快貼在她耳邊,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脖頸處:「我愛你。」
「無恥!」
姜糯大罵道。
南宮廣宴非常受用她的辱罵,嘴角的弧度愈發擴散:「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什麼部位嗎?是你的嘴巴。」
話落,他低頭吻住她。
姜糯劇烈掙扎,拼命捶打他。
可南宮廣宴像塊石頭一樣任她折騰,紋絲不動。
姜糯的拳頭越來越沒勁,直至虛軟。
「乖女孩兒,叫聲老公聽聽,嗯?」南宮廣宴溫柔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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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他的吻從她臉頰滑落至鎖骨,輕輕啃噬。
「唔——」
姜糯疼得悶哼一聲,渾身顫抖。
「寶貝兒,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南宮廣宴繼續蠱惑著。
姜糯瞪著他,眸底滿是仇恨:「做夢,南宮廣宴,你不要發瘋了。」
「那我只能把你關起來了,等到孩子出世,你才能離開,懂了嗎?」
說完,他將她抱上床。
姜糯掙扎著踢開他,可他的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糯,然後目光轉向南宮廣宴:「少爺,您要的東西都帶來了。」
南宮廣宴站起身,拿過桌上的一顆藥丸,遞給姜糯。
「吃下它。」
姜糯死死盯著他:「南宮廣宴,你真卑鄙!」
南宮廣宴笑容陰森:「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否則——」
他捏緊她的下頜:「我就弄死你的另外兩個孩子。」
姜糯氣得發抖,她狠狠瞪著南宮廣宴:「南宮廣宴,你會遭報應的!」
姜糯極力的反抗,但還是被他狠厲的餵下藥。
中年男人恭敬地彎腰,隨即離開。
南宮廣宴坐回床沿邊,看著床上臉色蒼白、額頭冒汗的姜糯,嘴角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片刻後,姜糯恢復些許體力,她掀開被子,想趁機逃跑。
然,南宮廣宴早已料到她的舉動,立馬按鈴喚醫生。
姜糯被護士強行制止。
南宮廣宴走到床邊,伸手摸了摸姜糯的臉蛋,溫聲細語道:「你跑不掉的。」
「南宮廣宴,你就是個瘋子!」她憤憤咒罵。
「謝謝誇獎。」南宮廣宴毫不客氣的承認了,「你越罵我,我就越高興。」
「煞筆,你給我吃的什麼?」
她想要嘔吐出來,可是那藥入口即化。
在一旁的南宮廣宴,心情舒暢。
他美滋滋的看著姜糯!
「當然是個好東西。」他的注意力落在姜糯的腹部上。
這個眼神很嚇人。
姜姜糯不懂他的目光,但隨之而來的是強烈的眩暈感。
她暈倒後,南宮廣宴抱住了姜糯。
男人的唇角噙起一抹邪佞的笑容:「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姜糯失蹤,還是在秦商嶼的眼皮底下被人弄走的。
暴躁中的秦商嶼,陰沉著臉,發動所有人去找姜糯。
很快,他們找到了線索。
又是南宮廣宴。
這一次,他震怒了!
立刻調集人手的秦商嶼找上門,赫連心心出現時,她稍微震驚了一番,這麼多人的人聚集在這裡,是要剷平南宮家嗎?
「秦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叫南宮廣宴,滾出來,否則,今日的南宮家會成為一片平地。」
邵宇冷酷喊道。
秦商嶼則是默不作聲,陰沉沉的睨著赫連心心的身後。
他們絲毫未將赫連心心放在眼裡。
「稀客啊,秦總,又見面了。」
南宮廣宴笑起來的樣子,有點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