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去哪兒了?」
秦商嶼失笑道:「解決皎皎的事情,她在黑市,背後的人一直在盯著她。」
他總不能說受到king的陷害,不小心過敏入院吧。
這事——
打死秦商嶼他都不會說出來。
事關他和江皎的事情,姜糯也不再多問,她陪著秦商嶼回房休息,其實在他出現時,姜糯注意到他疲倦的神色。
躺在床上的秦商嶼,閉目休息。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姜糯側目打量著秦商嶼,她的目光寸寸向下,從臉到身體。
這個身體——
她睡了很多次,回想起某些曖昧的畫面,她臉紅心跳,這具身體的總覺得有點眼熟。
忽然,閉目的秦商嶼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在想什麼?」
「沒什麼啊。」
「不說實話?」
秦商嶼眼底是笑意,他的手微一用力,姜糯眼睛瞬間水潤瀲灩,嫣紅的紅唇微微啟口。
「糯糯,你的身體是最誠實的。」
「流氓!」
她微微掙扎之際,秦商嶼低頭吻上,兩人曖昧的糾纏在一起,秦商嶼在床上極少溫柔,他強勢霸道索取更多。
「你……你屬狗的嘛?」姜糯推開秦商嶼,她肩膀上很痛的,秦商嶼勾起邪魅的笑,低聲道:「我是狗,你是大棒骨。」
「……秦先生,你真的好不要臉啊。」她一言難盡的凝視著秦商嶼。
秦商嶼心情極好,他想抱著姜糯進行一番愉快的活動時,一道聲音忽然間傳來。
驚到兩人瞬間朝著房門出望去。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的門沒關上,我以為……抱歉,我現在就出去……」
江皎捂著臉出去。
房內兩人極為尷尬,特別是姜糯,她推了一把秦商嶼,低聲道:「都怪你,大白天的胡鬧,江皎看到……我怎麼面對她啊。」
好丟臉。
秦商嶼輕鬆道:「我們關係合法。」
「哼。」
經過這一個小插曲,秦商嶼沒心思休息了,兩人下樓時,江皎不再,大概是回房了,如此,姜糯心情稍稍坦然。
沙發上的姜糯接到皇甫英墨的電話,她面容沉重。
掛掉電話後,姜糯回頭道:「商嶼,我回一趟皇甫家。」
「我送你。」
「好!」
兩人直奔皇甫家。
「別擔心。」
「我……我媽去世這麼多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的生父是誰。她曾經有著怎樣的經歷,如果最後我保不住我媽媽的屍體……我……」姜糯揪著心口的衣服。
她的眼睛裡蘊著點點水光。
秦商嶼握著她的手!
「糯糯,等我的消息。」
她點點頭,秦商嶼沒有進去,而是離開了,南宮決知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他需要親自去了解。
臥室。
冰床在,但藥物已經快要無法維持皇甫清姿的屍體,她的手上出現了屍斑。
皇甫英墨面帶愁容:「糯糯,怎麼辦?藥呢,不如再多加點藥?」
「再加也無用。」
「那……南宮決知可以保存姑姑屍體多年不腐,他一定有辦法,我去找他。」
姜糯喊住皇甫英墨。
「五哥……他不會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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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件任他開。」皇甫英墨此舉為的不僅是姜糯,還有皇甫老爺子。
他離開臥室。
姜糯回身趴在冰床旁,她握著皇甫清姿的手,眼眶發紅:「媽媽……難道我連您的屍體都保不住嗎?媽媽……我很想您。」
「糯糯……」
皇甫老爺子滄桑的聲音傳來。
「外公,我……可能真的保不住媽媽……對不起外公,我不該帶媽媽回來的。」懊悔在心底滋生。
在面對皇甫老爺子時,姜糯言行都在後悔。
皇甫老爺子輕嘆:「傻孩子,清姿不會怪你,我們也不會怪你,若不是你帶清姿回來,我們這輩子恐怕也見不到清姿,這裡才是清姿的家,清姿泉下有知,她一定不願意和家人分開……」
「外公……」
「糯糯,選個時間將清姿入土為安吧。」他的女兒這些年在外面經歷了什麼,導致她有家不能回?
很多疑問,無人能解釋!
皇甫老爺子目光沉痛的望著皇甫清姿,他深呼一口氣,沉聲堅定道:「糯糯,入土吧!」
「好……」
姜糯枕著皇甫清姿冰涼的手。
眼淚倏的一下落下來。
趕來的皇甫三先生聽到後,頓住了腳步,皇甫家即將準備舉辦喪事。
整個皇甫家上下,陷入一陣濃烈的悲傷中。
姜糯靜靜的坐在樓梯上,她望著滿園的鮮花,抬手捂著眼睛,擦乾眼淚。
項蘇蘇趕來時,她不知該如何安慰姜糯。
好像安慰是最沒用的。
她道:「姜糯姐姐……你想哭就哭吧……我非常能理解你的心情。」
「蘇蘇,謝謝你。」
項蘇蘇坐在一邊,無聲的陪伴著。
喪失父母的痛,她很理解。
皇甫清姿的喪禮皇甫英其全權準備,而皇甫清姿被找回的消息瞬間在北城圈子裡炸開。
好消息,丟失數十年的女兒找回來了。
壞消息,人死了!
結局令人唏噓。
秦家。
得知要辦葬禮的林若儀,回頭道:「皇甫清姿的事情,你怎麼看?」
「沒看法。」
秦爵一如既往的冷淡。
林若儀也沒想著從他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來,林若儀打理著手中的鮮花道:「糯糯這孩子挺可憐的,好不容易找到親生母親,結果她去世了,至今不知生父是誰?你能不能幫幫她。」
「有你兒子在,用不到我。」秦爵翻著書籍,頭也沒抬,林若儀翻翻白眼道:「商嶼他能知道什麼,秦爵,你別以為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
年輕時候仗勢欺人的架勢哪去了?
現在裝什麼純淨水!
被吐槽的秦爵絲毫不在意,惜字如金道:「嗯!」
林若儀:「……」好生氣。
「太太……孟太太來了。」傭人上前匯報導。
許久未見孟幽若了。
「若儀……快來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孟幽若身後跟著兩名保鏢,他們各自拎著一個大桶進來,裡面放著不少的魚,鮮活鮮活的。
「你釣的?」
「當然不是,這是我搶的。」
「該不會是你家那口子吧?」
孟幽若坐在她的身邊,笑容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