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糯敲開趙慕的房門。
有些事,需要趙慕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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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家。
南宮嫣然抱著手臂,哼道:「媽……爸爸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准我進後院的水榭閣樓,我剛才過去,我爸竟然狠狠的罵了我一頓。」
從她有記憶起,水榭閣樓從不允許外人進入,唯一能進去的人只有她爸!
那裡是南宮決知的私人領地,曾經她的幾個叔伯想闖時,她爸下手異常狠厲將他們收拾的老殘了。
面對爺爺時,她爸爸絲毫不懼怕,大有誰敢擅闖跟誰拼命的架勢。
後來,爺爺為了家庭和睦,下令其他人不准擅闖水榭閣樓。
漸漸地,等她長大後。
有幾次她過去時,就被人早早的帶走,這一次她實在安耐不住好奇心。
結果遇到她爸大發雷霆!
抱怨的南宮嫣然,絲毫沒有注意到李敏僵硬的神色。
她安撫道:「嫣然,那裡是你爸爸的禁地,不要再去,也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氣,我們好好的。」
「媽……你知道裡面是什麼嗎?」南宮嫣然好奇的望著李敏,她沒有聽進去李敏的話,身為母親,李敏希望南宮嫣然安好。
李敏語重心長道:「我沒有去過,你爸爸的決定我是不會反抗的,嫣然,答應媽媽,別去惹你爸爸不高興。」
她的眼底帶著一絲的懇求。
嬌生慣養的南宮嫣然,冷哼一聲!
「嫣然……」
李敏的性情她清楚,一直將她爸放在心上、頭上,卑躬屈膝!
身為女兒,她瞧不起李敏的所做作為。
明明是夫妻,為什麼要將自己弄的這麼卑微?
「好吧,我聽你的,但是……媽,你能不能……和爸爸說說我和阿宴的婚事。」
李敏目光複雜的看著南宮嫣然羞澀的神情。
「嫣然……阿宴是你爸爸的義子,還是你爸爸的心腹,他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的,媽媽也不希望你嫁給廣宴,嫣然,我們找一個普通人結婚吧。」
「我不,我只要阿宴,我這輩子只做阿宴的妻子,媽……你別想給我瞎介紹,什麼普通人啊都是一些醜八怪窮鬼,我只要阿宴。」
南宮嫣然傲氣的站起身,她邁著細高跟離開,在後面的李敏愁眉苦臉。
一直跟在她身邊的王媽,小聲道:「太太為什麼不告訴小姐真相。」
「我怎麼說?我不想他在嫣然心裡的形象倒塌,我……也不想遭到他的厭棄。」
她愛南宮決知。
王媽憂愁道:「太太,你的真心家主看不到,今晚他又叫了一個女人。」
「這一次的女人和那個女人,有幾分相似?」
「六分!」
「難怪最近他頻繁召女人。」李敏有些頭疼,都是坐月子時留下的老毛病,王媽見狀上前攙扶著李敏上樓休息。
月亮圓圓,高懸中!
翌日。
一行四人出現在南宮公館。
趙慕是陌生人,南宮廣宴打量著他,隨即眼神看向姜糯。
「他是我的醫學助理。」
「即是姜小姐的人,請!」
四人出現時,南宮決知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姜糯的身上,直言問道:「神醫準備好了嗎?」
「一切準備就緒。」
姜糯如實回應。
於是,項西樓和木淞被留在會客廳,實際上是被當成人質,他是擔心姜糯耍花招。
姜糯走之前不動聲色的和項西樓交匯視線,她和趙慕跟隨著南宮決知到了一處水榭閣樓!
三層閣樓,雕樑畫棟,四周種植著各種鮮花,這裡是一處極為漂亮的地方。
在閣樓外有三波人站崗,守衛森嚴。
「請。」
南宮決知,道。
反觀南宮廣宴則是守在外面,他沒有進去。
姜糯和趙慕緊隨其後,到了裡面後,擺設沒什麼不一樣的,在她以為要上樓時,南宮決知卻打開一扇門,一個地下室出現。
姜糯的手掌微微攥著,她眼底的意外是擋不住的,南宮決知沒什麼要解釋的。
三人走了一段距離後,視野漸漸擴大。
再往裡面是一個地下石室!
很快,她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人躺在一個冰床上,姜糯的腳微微有些遲鈍。
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一點點的走進。
南宮決知好似非常憐愛的撫摸著女人的臉龐!
「阿清……很快,你會活過來的。」
說完後,他目光陰冷的盯著姜糯。
「開始吧。」
於是姜糯走上前,她認真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她很漂亮,非常的漂亮,年歲好似只有二十多歲,這麼年輕——也就是說她的媽媽年輕輕就去世了!
不知是不是母女連心,她不由自主的握著她冰涼的手。
「你幹什麼?」
南宮決知吼道,他很不滿姜糯碰她!
這一聲吼,拉回了姜糯的思緒。
她穩住心神,側目道:「南宮家主,我是醫生。」
南宮決知警惕的眼神漸漸散去。
「南宮家主,不知這位小姐是?」
「她是我此生摯愛,只要你救活她,條件任由你開。」
「南宮家主當真是痴情,不知她是如何去世的?」姜糯想知道真相。
可眼前的男人忽然間怒道:「不該問的別問,你需要做的是救活她。」
「好,那就麻煩南宮家主出去。」
「憑什麼?我要在這裡親眼看著!」
「我是醫生,救人的時候外人不能在我面前,這是我的規矩,南宮家主若是不能遵守我的規矩,那抱歉了,這人不治也罷。」
姜糯放手轉身就要離開。
南宮決知的眉頭緊緊皺著,他上前攔下姜糯,聲音冷沉:「多久?」
「三天,三次!」
「好,你若是不能救活她,你們都會死。」放完狠話的南宮決知離開地下室。
他走後,姜糯扭身回去撲到皇甫清姿的身上,她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來。
「媽……媽媽……我是姜糯,媽媽,我是你的女兒啊。」姜糯留著眼淚,握著她冰涼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那種血脈相連的痛感,姜糯控制不住!
「媽媽……」
「姜糯,人死不能復生。」趙慕站在一邊涼涼開口。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媽為什麼會死……我有太多的疑問,趙慕,你不是大師嗎?你能……」
她目光希冀的望著趙慕。
他眉目疏冷:「不能,但我能幫你將人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