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西樓和小舟對視一眼後,兩人點點頭。
當時項西樓告訴小舟,找到姜糯或許可以找到親生母親。
這一點上,姜糯很是疑惑:「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當時你在南城很有名。」
項西樓隨口道。
至於他說的是真是假,那就未可知了!
過往種種沒什麼可追究的,小舟和阿瑤母子團聚,是最美好的結局。
皇甫家的認親宴,姜糯被皇甫大夫人等人擁著一一介紹貴客,其實姜糯明白,這是皇甫家為她打基礎。
有人好奇道:「不知姜小姐可有婚配,我有一個兒子剛從國外回來,至今沒有女朋友。」
他的意思是想和皇甫家結姻親,這些年都巴望著攀附上皇甫家。
誰料姜糯直言道:「抱歉,我已婚!」
眾人譁然,但礙於姜糯的身份,又不得不壓制住內心的震驚與失落,紛紛表示祝賀。
姜糯不卑不亢的應付著各路賓客。
她的表現落落大方,皇甫大夫人驚喜的看著姜糯!
今天這場宴會,皇甫家下令不准拍照,當然姜糯的照片也不會流傳出去,這是姜糯事先要求的。
皇甫千金的身份備受矚目!
事關姜糯已婚的事情,皇甫家早已知曉,但對於她結婚的對方,皇甫英墨目前還沒有告訴他們真相。
皇甫英其摟著皇甫英墨的脖子,小聲問道:「老五,小表妹的老公到底是誰?」
皇甫英墨輕笑一聲:「你覺得是誰呢?」
這反問,讓皇甫英其更加糊塗了,皇甫英墨卻沒再多解釋。
他只道:「總之不是一般人,時機到了你們會知道的。」
現在的皇甫英墨,一直在等著秦商嶼何時暴露真實身份,他要看到那個時候,姜糯還不會再要秦商嶼。
所以,現在越少人知道真相越好。
宴會結束後。
皇甫家的人想要留姜糯住在皇甫家,姜糯婉言拒絕,但在皇甫老爺子殷切的目光下,姜糯承諾第二日回來短住幾天。
皇甫家的人一想到姜糯現在結婚了!
總該要回去和那人商量,現在他們無比懊悔,孩子找回來的有些慢了,咋就結婚了呢?
也不知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送她們離開的是皇甫英墨,率先送的是葉生瑤和小舟,再後來是皇甫英墨送姜糯回長園。
剛到小區門口。
姜糯發現門口停著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男人靠在車旁吸菸,身姿挺拔,氣質尊貴,周圍保鏢林立。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深沉而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
「五……五哥,放我下來吧,你路上注意安全。」
沒有下車的皇甫英墨面帶笑意,他開車離開,就是在後視鏡中瞥了一眼越來越遠的秦商嶼。
他倒要看看秦商嶼是怎麼作死的。
姜糯走近秦商嶼,他手裡拿著一根香菸,指尖微動,將它掐滅丟掉,抬手攬住姜糯纖細的腰肢,低啞的嗓音緩緩響起:「怎麼才回來?」
這語氣聽起來十分溫柔。
姜糯被他緊緊禁錮在懷裡,掙脫不開,只好任由他圈著,姜糯興奮道:「商嶼……我真的找到了家人。」
秦商嶼慢慢的聽著,他為姜糯感到高興,雖然他早就猜到。
懷裡的女人很開心,糯糯是需要家人的。
皇甫家的人對她很好,從今日的宴會就能看出來,在姜糯的身份曝出後,沒有一張照片傳出來,可見皇甫家的人很在意姜糯的隱私。
秦商嶼含笑望著姜糯喋喋不休。
「高興嗎?」他繼續問。
姜糯連忙點頭:「高興極了。」
秦商嶼唇角勾起弧度,將她拉進懷裡,低垂眼帘,吻向她粉嫩的臉頰,他含笑說:「我也很高興,為你高興。」
他的呼吸吹拂在耳畔,熱熱的,痒痒的,姜糯感覺整張臉燒紅起來,她忍不住躲閃。
秦商嶼順勢握住她柔軟的雙手,抵在桌案處,姜糯心跳如鼓,羞怯道:「你幹嘛呀……」
秦商嶼凝眸盯著她,薄唇輕啟,嗓音略啞:「我要跟你聊聊合作。」
姜糯愣怔幾秒鐘,她眨了眨眼睛,睫毛顫動,似乎在確認自己沒有理解錯誤秦商嶼話里的意思!
秦商嶼見狀,挑眉笑了笑,伸舌舔了下嘴唇:「別害怕,這次只是合作。」
他說完,便把姜糯抱起來,徑直往臥室走去,姜糯急忙用力抓住他的肩膀,聲線都跟著抖了起來:「商、商嶼……你冷靜點啊,大白天……」
秦商嶼充耳不聞,腳步穩健且快速地朝屋內走去,姜糯被迫躺在臥室沙發上,她渾身都僵硬了,雙臂環住胸前,緊閉著雙眼,像個受驚的鵪鶉,一副不堪一擊的模樣。
秦商嶼坐在沙發扶手上,俯瞰著她,眼神晦暗難懂。
天知道他今日看到那些男人看她的男神——
他恨不得挖出他們的眼珠子。
糯糯是他的,其他男人休想覬覦他的寶貝。
他突然伸出食指戳了戳姜糯的鼻尖,笑著說:「膽小鬼。」
他說話間,修長的指腹划過她的唇瓣。
「……」姜糯睜開眼睛瞪他,眼底滿是水汽,霧蒙蒙的,濕潤的桃花眼泛著迷人的光芒,她咬牙切齒道:「秦商嶼,你夠了!」
秦商嶼輕咳一聲:「你叫我什麼?」姜糯哼了一聲,別過腦袋不搭理他。
見她這般,秦商嶼輕嗤一聲,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直視。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彼此呼吸交纏。
秦商嶼忽然欺身壓了上去,他的手撐在姜糯兩側,另外一隻手撫摸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他貼著姜糯的耳朵,吐字曖昧:「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改口。」
姜糯抿著嘴角,堅決不肯!
她扭著頭想避開秦商嶼的觸碰,但秦商嶼的動作更快,他捧住姜糯的臉蛋兒,將薄唇印在她嬌嫩欲滴的唇上,攻城掠池。
姜糯被吻得差點斷氣,秦商嶼鬆開她,笑道:「不乖的懲罰。」
他的聲音低沉磁性,撩撥著她的心弦,惹得她耳廓發燙,她的臉龐紅得仿若火烤,不自覺吞咽一下喉嚨,她不甘示弱,狠狠瞪著他,故作兇惡的說:「我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