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要把她帶走

  夏知柔給紀珩發了條消息:我閨蜜回來了,晚上晚點回家可不可以?

  紀珩沒有馬上給她回復,夏知柔有點擔心他不同意,懊惱的把玩著冰咖啡中的精緻湯勺。

  紀珩剛開完會,拿起手機發現有夏知柔的消息,他回覆:可以

  夏知柔收到消息往顧念瑤的身邊靠了靠,興奮地說:「瑤瑤,紀珩同意了。」

  顧念瑤有些心疼地說:「果然婚後的女人就是不自由,你看你以前都沒這麼被束縛過。」

  夏知柔不想讓顧念瑤擔心自己,畢竟是自己選擇的,別人知道了只會影響心情,沒有其他益處。

  她唇角若有若無的勾起一抹苦笑:「瑤瑤,現在我覺得很幸福,他也是因為擔心我嘛。」

  顧念瑤:「好吧,只要你幸福就好。」

  夏知柔:「當然。」

  晚上

  夏知柔牽著顧念瑤來到他們之前經常玩的酒吧,酒吧里,陌生的人們,三三兩兩的坐著,彼此傾述著。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聲,緩緩的在空氣中瀰漫。

  兩人剛剛進去就吸引了很多男性的目光,甚至有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的想上前要聯繫方式。

  兩人在邊上卡座坐下。

  顧念瑤問她:「柔柔,你的酒量還和以前一樣差嗎?」

  夏知柔想起了上次和紀珩喝酒喝斷片的畫面,對顧念瑤點了點頭:「確實是,不過今天我想喝一點。」

  顧念瑤拍拍胸脯對著夏知柔保證:「放心,不會讓你喝醉的。」

  就這樣,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喝酒。

  遠處的安星亦看到只有夏知柔和另一個女子在喝酒,心中籌謀著一部計劃。

  安星亦是安任權的兒子,是個名副其實的紈絝子弟。

  過一會兒,顧念瑤又向酒保要一瓶酒,安星亦看到機會。

  當酒保拿著酒正要往夏知柔的卡座走時,安星亦攔住了他,將他拉到監控盲區。

  安星亦指了指夏知柔對酒保說:「五十萬,給那個黑色衣服的女人下藥。」

  酒保在酒吧里待久了看到這種藥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他從來沒有對客人下過還是有點害怕。

  他支支吾吾的說:「先生,恐怕我不能幫助你,我害怕。」

  安星亦咬牙切齒的說:「怕什麼,燈光那麼閃誰能看到啊。」

  酒保呆呆地站在那思考著。

  安星亦見他還在猶豫,隨即開口:「六十萬,你不干我找人干。」

  話落,他欲要走,酒保及時拉住了他:「我干。」

  他想六十萬一年他都爭不到,這下一次藥就能拿到,畢竟這誘惑太大,他還是決定鋌而走險。

  安星亦聽到了滿意的答案,笑意掛上嘴角,久久沒有平緩下來。

  他要將夏知柔給毀了,看紀珩還怎麼要她,等紀珩甩了她,夏氏集團就是他安家的了。

  酒保端著一瓶酒走到兩人門前,自覺的打開為她們倒上,悄悄的在將藥放入夏知柔的杯中。

  此時的兩人已經喝的有些迷糊,並沒有看到酒保的動作。

  酒保做完一系列的事,走到安星亦的面前說:「先生,我看到那位小姐已經把有藥的那杯酒喝下去了。」

  安星亦聽完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來,拿出手機給那位酒保轉了六十萬。

  酒保收到錢,開心的走開,接下來發生什麼就不關他的事了。

  夏知柔此時覺得頭昏昏的,身體有點發軟,她以為自己喝醉了,努力的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顧念瑤看到她的動作,嘲笑的說:「柔柔,你現在的酒量怎麼比以前還差啊。」

  夏知柔揉了揉太陽穴,語調透出一絲慵懶:「可能是吧,結婚後就沒怎么喝過酒,酒量下降了。」

  顧念瑤:「我去一下洗手間,回來我送你回家。」

  夏知柔已經沒有力氣再回應顧念瑤了,頭撲在桌子只對她擺了擺手。

  顧念瑤看到她實在支撐不住,快速的跑向衛生間。

  在一旁觀察的安星亦,看到現場只有夏知柔一人,然後疾步走向她。

  他把夏知柔抱了起來,往門外走。

  當快要走出大門時,姜和州迎面走了進來。

  他看到安星亦懷裡抱著夏知柔,而且夏知柔還是昏迷的狀態,很明顯安星亦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姜和州眉頭緊鎖,質問著他:「你對她做了什麼?」

  安星亦輕蔑的一笑:「我沒對她做什麼,只是喝醉了而已。」

  姜和州不會相信他,厲聲說:「放開她。」

  安星亦不以為然:「喲,你不是已經有林小姐了嗎,怎麼還關心起前未婚妻來了。」

  姜和州沒有理會他的話,繼續說:「把她放開。」

  安星亦挑釁式的說:「如果我不呢?」

  姜和州握緊了拳頭,正要出擊,一道帶著怒意的女聲響起:「放開她。」

  顧念瑤從衛生間出來發現夏知柔不見了,她又將周圍掃視了一周,還是沒有夏知柔的身影。

  她意識到危險連忙跑向門外,然後就看到了這一幕。

  兩個男人同時看向她,顧念瑤堅定而有力的說:「紀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不想丟命的話就放開她,應該不用我提醒安大少爺挾持紀太太會有什麼下場吧?」

  安星亦聽到紀珩已經過來了,身體不由的打顫。

  他計劃著先把夏知柔毀了就算紀珩知道也不會為了一個丟了清白的女人報復他,現在計劃已經失敗,他很是恐慌。

  將夏知柔往姜和州的身上一丟,倉皇逃亡。

  夏知柔聞到一股薄荷香味,不由的蹙眉,意識到這不是紀珩身上的味道,她想睜開眼看看但怎麼也睜不開。

  姜和州看到她蹙眉,眼神瞬間變得黯然。

  曾經她總欣喜的在他耳邊說他身上的氣味最好聞,現在不過和紀珩結婚一個月而已,就這麼厭惡他身上得味道了。

  他的心臟像被一隻大手擒住,悶悶的疼痛感傳來。

  顧念瑤現在很討厭姜和州,毫不客氣的說:「把柔柔給我。」

  姜和州並沒有看向她,而是柔情的看著夏知柔:「我要把她帶走。」

  顧念瑤聽到這話宛如晴天霹靂,他要把柔柔帶走要是出了什麼事她怎麼向紀珩交代啊。

  顧念瑤毫不退讓的說:「屬於你的時候不好好珍惜,現在在這裝什麼深情。」

  姜和州被這句話戳到了心窩處,沒有再繼續和她說話,頭也不回的向車子走去。

  顧念瑤還想上前阻攔,但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怎麼能攔得住他呢,還是先告訴紀珩吧。剛剛她只是嚇唬他們的其實根本就還沒有來得及通知紀珩。

  她把夏知柔的包翻開,拿出她的手機撥打紀珩的電話。

  而另一邊的紀珩正在和幾個合作商談合同相關事宜,他的電話這時響起來了,看到是夏知柔的來電,指尖滑動接聽。

  紀珩:「怎麼了?」

  顧念瑤激動的說:「紀總,柔柔被姜和州帶走了。」

  紀珩的眸子瞬間暗了起來,直接起身向門外走去。

  辦公室的幾個合作商看到紀珩突然走了都是一頭霧水,紀總這是怎麼了。

  顧念瑤長呼了一口氣,還好夏知柔沒有把密碼改掉,要不然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