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慕婉若有孕了

  永嘉輕抿了一口茶道:「這個說法由來已久了,當初白菁苒不也是將你認成了慕婉若嗎?

  端午節「你」打馬球之時,那形態作風與慕婉若本就一模一樣。Google搜索

  那時候就有不少人在議論你就是慕婉若了。

  這一次在我家的蟹宴之上,你若只是會吟些詩句,她們還不敢篤定你是慕婉若,你寫的那手好字並非是村中的女子能夠練得出來的。

  何況你與慕婉若長得一模一樣,初見你之時你的儀態的確與慕婉若不像,可如今你與慕婉若是越來越像了……」

  晚雲無奈道:「所以如今她們都覺得我是慕婉若?」

  永嘉點點頭:「對,她們都認定你乃是慕婉若,什麼揚州身份都是陛下為了讓你做皇后而假冒的。」

  晚雲鬱悶道:「這有什麼好假冒的?」

  永嘉淡淡道:「如今朝中之人都是慕家以前得罪過的,剛被封為護國大將軍的江侯爺嫡子更是死在慕家的刀下。

  若非你與皇兄在揚州城就已結為夫妻,縱使你如今成了容家的養女,那些臣子也不會讓慕家女為後的。

  所以她們如今篤定你就是慕婉若假冒的慕家二小姐,說慕家早就沒有二小姐,更有好事者將慕家的族譜都給翻出來了。

  慕家族譜之上並沒有登記你的名字,如今這傳言甚囂塵上,你看如何是好?」

  晚雲鬱悶道:「我就在銀杏村之中長大的,他們若是不信,大可去找銀杏村之中的鄰舍們求證。」

  晚雲可不願替慕婉若活下去。

  晚間,陸景行來朝霞院時,晚雲便悶悶地告知給了陸景行此事。

  「如今坊間都在說我就是慕婉若,再不澄清傳言,怕是日後人人都覺得我是慕婉若了。」

  陸景行說著:「她們眼瞎,你明明比慕婉若要好看上許多。」

  晚雲聞言甜滋滋的,「可是她們不信,如何是好?要不我們把銀杏村之中要好的鄉親給叫來長安?」

  陸景行說著:「何必如此麻煩,慕婉若不是還活著嗎?過兩日不就是容鞠與林北大婚之日嗎?你讓她來容家便可真相大白。」

  陸景行對於外人說他寵愛慕婉若也深覺得膈應。

  陸景行自幼就厭惡慕婉若。

  他寵愛慕婉若的傳言若是真的讓世人相信,被人編撰成野史,流傳千年,陸景行得噁心死。

  ……

  長安外的一處小山林之中。

  夜幕已暗。

  慕婉若緩緩睜開眼睛,靠著微微的油燈光,看著睡在地上的衛明桑。

  她漸漸地便想到了慕青雲。

  慕青雲在長安城之中一直都是千金們的夢中佳婿,十七歲的他已能獨當一面,他若是沒有被砍頭還活在世間,定會比衛明桑更為出色。

  幼時,慕青雲也一直開著她和衛明桑的玩笑。

  衛明桑要比慕青雲大上兩歲,可是慕青雲卻不曾喊過兄長,慕青雲說過衛明桑日後娶了他妹妹,便要叫他一聲兄長的。

  想起慕青雲來,慕婉若眼中的淚水不斷地落下。

  慕婉若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油燈,她手中握著油燈,拿著油燈漸漸地靠近著小屋之中的紗帳。

  「爹爹,兄長,我實在是難以報仇了,我也救不了我母親,姨娘還有妹妹。」

  「我只能拉著衛明桑來見你們,也算是替慕家報了仇。」

  說罷後,慕婉若便將油燈放在了紗帳之上。

  小小的火苗沾到了紗帳之上,一時間便很快地燃燒起來,秋風大,窗戶外的瑟瑟秋風入內,火勢便蔓延開來。

  慕婉若看著地上被自己下了蒙汗藥的衛明桑,心中難受至極,「但願來世,我們不再相見!」

  正當此時,慕婉若見到一抹黑影入內,秦止入內用濕布蓋住了慕婉若,帶著她衝出了火場。

  秦止命著一旁的侍衛去救裡面的衛明桑。

  慕婉若見到秦止命人去救衛明桑道:「你為何要去救衛明桑?」

  「婉若,若是衛明桑死了,你也活不了了!連我都保不了你!」

  且不說陛下和衛明桑自小的兄弟情誼,就是如今衛老夫人重病,也受不了嫡孫去世的打擊。

  慕婉若道:「我不需要你保我,我只想要為慕家報仇雪恨!哪怕和衛明桑同歸於盡,我也甘願!」

  秦止摟住了慕婉若道:「婉若,你清醒點,你還有你娘,你妹妹,你姨娘你都不管了嗎?」

  慕婉若痛哭道:「你要我如何管?陸景行不會放過她們的,我與其苟且偷生在這世間,不如與衛明桑同歸於盡!」

  慕婉若對著秦止道:「你若是真心對我的,就由著我和衛明桑去,你當是今日沒有來過此處。」

  熊熊烈火很快就將整個小屋吞噬殆盡,火勢迅速得蔓延。

  衛明桑被秦家暗衛救出來的時候,還在昏睡之中。

  慕婉若見著衛明桑被救出來,歇斯底里地對著秦止道:「你為何要救他?為何不讓我報仇?你本就不該在洛陽救了我的,不如讓我那時死了,也不會讓我有這般痛苦!」

  慕婉若淚水不斷地流著,因著情緒激動,暈厥在了秦止的懷中。

  秦止連連叫著趙陽,「趙陽,趕緊來給婉若看看。」

  趙陽連過來道:「此處火勢猛,煙霧大小心嗆著,不如先帶著她回去秦府之中再說。」

  秦止抱著慕婉若上了馬車,又命人將尚且還在昏睡之中的衛明桑送回衛家去。

  秦府之中,趙陽給躺在床上的慕婉若診脈,皺眉道:「她有孕了。」

  秦止緊抿著薄唇道:「你不是說她在偷偷地用避子藥嗎?」

  趙陽道:「瞧著脈象約摸著也才一個月多些,許是她在衛家不能用避子藥……」

  秦止聽到一個月多些,握緊了拳頭,「所以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衛明桑的?」

  趙陽道:「此事我也很難說,我只知曉她的脈象還不曾明顯,有孕頂多不到兩月,也不知是你的還是衛明桑的子嗣。」

  秦止對著趙陽道:「可能將孩子給打了?」

  趙陽說著:「這對她身子骨傷害著實太大了,她本就是從鬼門關里救回來的,貿然將胎兒打掉怕是又會傷及她的性命吶!」

  秦止冷聲道:「那就留下這個孩子吧!」

  縱使是衛明桑的孩子,大不了出生之後,再將他遠遠地放逐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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