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月倒像是覺得聽了新鮮事:「擔心什麼?」;
君祁燁悶哼:「本王是擔心王妃,有事憋在心裡,憋壞了。」
秦時月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是誰,回來時一臉鬱悶,需要靠我的針灸排毒。」
君祁燁忽然覺得,窗外飛過的鳥雀,都在嘲笑自己。
「王爺準備如何?」秦時月忽然問道。
「什麼?」君祁燁沒想到秦時月會問的這麼直接。
「皇上說你關心秦家太多,那王爺日後便少關心些便是。」秦時月家門見山。
「除了這般,就沒其他辦法了?」
秦時月深深地看著他:「不然呢?王爺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君祁燁悶哼:「榆木腦袋。」
秦時月瞧著君祁燁一臉不滿的表情,甚是不舒服。
【這男人怎麼回事?說話語無倫次,真的被刺激到了?】
君祁燁清了清嗓子:「若是王妃日後多念點本王的好處,本王就更開懷了。」
秦時月暗罵【幼稚!】
君祁燁微微頓住。
記不清這是秦時月第幾次說他幼稚了。
君祁燁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我真的幼稚嗎?
二人收拾完後,便開始研究起與會人員名單。
秦時月看著名單,想來想去,都沒能想起來哪個老臣脾氣暴躁會和使臣起衝突。
君祁燁看著她一直入神,不由得問:「你是覺得哪裡有問題?」
「沒看出哪裡有問題。」秦時月又看了眼名單,保證沒落下什麼,「只是暫時。」
【畢竟,起衝突還需看對方是什麼人。】
幾個月後的事,現在也不必這麼著急。
君祁燁收好名單:「天色已晚,早些休息吧!」
秦時月點點頭,認為君祁燁走出挽月閣的時候,卻發現他乾脆脫了衣裳,在軟榻上就寢了。
「王爺做什麼?」
君祁燁玩味一笑:「大晚上的還能做什麼?」
秦時月不解:「王爺,我們之前說好的,你別胡來。」
君祁燁不以為然:「本王在王妃的房間就寢,怎麼就是胡來了?」
燭火哧哧地燃燒著,爆出火花,將房間照映得更亮堂了。
秦時月咬咬牙,心裡罵君祁燁出爾反爾。
但,總不能將其拖出去丟了。
較勁了許久,才從衣櫃裡抱出被褥,鋪在一旁的偏榻上。
「你做什麼?」君祁燁好奇地看著。
「王爺要留宿,我自是要讓出床鋪。」說話間,秦時月鋪完了床。
「我們是夫妻,王妃這般,是要讓人看笑話嗎?」
「這房間裡只有我們二人,何來看笑話?除非王爺自己嘴快說出去。」
君祁燁:......?!
「本王不舒服,你來給本王揉揉。」
「我不是你的按摩師。」
「本王身子不適,你再給本王扎兩針?」
「方才扎過。」
「可是本王身子不適,王妃再過來給診個脈。」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秦時月梳洗更衣後,路過軟榻時候,忽然胳膊一緊,腳下頓時不受控制,直接倒在了君祁燁身上。
「你做什麼?」秦時月掙扎,才發現他手勁好大。
「我們成婚許久,卻從未做過夫妻之事。」君祁燁玩味一笑。
「我們有過婚前協議。」秦時月紅了臉頰,「王爺此舉,並非君子所為。」
君祁燁看著紅撲撲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本王又不會對你做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秦時月掙扎不過,乾脆翻了個身,躺在君祁燁身邊。
「說好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