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公修容封木楠錦為貴人後,每日都把她叫到御書房,並悄悄暗中觀察她,還找各種不同身份的人來嘗試能否聽到她的心聲。6̶̛̎̋̔̇ͅ9̴̮̦͖̥͈̳̭̭̋̏͝ŝ̸̢̜̳̱͈̹͓̀̆̔͋͛͜͠ḩ̷̻̩͍̱̗͔̺̏̓͊̀͂̀ͅṵ̵̙̻͉̦͙̗̥̉̓̓͊̑̂̑x̸͍̘̳͂͊̂̊̀͊̕͘.̷̹̦̆̆c̶͙͈͚̽̄̈̎̒͜ó̶̧̧̝̳̠͇͕̺̲̹̔̈́̃͝͝m̷̗͓̽̂̌̋̃̌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宮女太監都聽不到木楠錦的心裡話,侍衛中也只有品級高的侍衛能聽到她的心聲。
除此之外,文武百官也能聽木楠錦的心裡話。
這事十分糟糕,很容易把她和他的秘密暴露出去。
原本想用木楠錦心聲取樂的公修容只能打消念頭,他對木楠錦喚道:「岸芷……」
這是他們商量好的名字,因為叫木楠錦會被人發現身份,叫睦貴人又太生疏,便決定用岸芷的名字。
正躺在床上追劇的木楠錦懶懶地應了一聲:「嗯?」
「你知不知道……」
公修容才說了幾個字,突然就像被人點了穴似的發不出聲音。
就連『啊哦『的簡單發音都說不出來。
他神色大變,摸了摸喉嚨。
怎麼回事?怎麼不能說話了?
木楠錦的注意力在追劇中,沒有發現到他的神色。
見他遲遲沒有說下去才開口問道:「知道什麼?」
問完這話後轉頭看向公修容。
同一時,外面羽公公喚道:「皇上,該上朝了。」
這些日子為了了解木楠錦心聲的情況,公修容每夜都跑來秋月宮。幸好木楠錦不僅沒有反對,反而還挺歡迎他的,他這才放下心。
剛看向公修容的木楠錦的注意力又立馬被拉走。
她看眼屏風門外說:「你想問什麼?要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等你上朝回來再說。」
「嗯。」
公修容試著應了一聲,竟然能發出聲音了。
他擰了擰眉,又試著問剛才的話:「你知不知道……」
接著,又像方才一樣失去聲音。
公修容終於明白是有人不能讓他說這一件事情,至於是人為的,還是其他的就不得而知。
木楠錦疑惑:「知道什麼?」
「還是等我下朝再說。」公修容決定再觀察一段時日再跟她說:「對了,我最近都在月秋宮過夜,所有人都會覺得你很受寵,太后和其他妃子必會找理由找你麻煩,你自己要小心。」
木楠錦不在意的應了一聲:「知道了。」
【太后來找我更好,我正愁沒理由去見她呢。】
【我該怎麼對付她呢?對了,她這個人死愛面子,就讓她穿著肚兜到大殿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給小修容下跪磕頭,絕對能讓她羞到想要上吊自殺,嘻嘻。】
公修容:「……」
他錯了。
他不該擔心木楠錦的。
他該擔心太后她們能不能活過明年才是。
【唉,還是算了。同是女人,女人還是不要這麼為難女人了。】
公修容忍笑,這個小姑娘還是心軟了。
他走出屏風外,讓太監他們幫忙更衣。
接著,他們聽到木楠錦說:「皇上,你在臣妾宮裡過夜,是不是應該有賞?」
太監宮女們:「……」
該說這個貴人膽子大,還是該說她恃寵而嬌,只是受到幾日的恩寵就敢開口討賞,也不怕皇帝翻臉不認人把她打入冷宮。
【在我這裡住了幾日,竟然沒有賞過一兩銀子,小修容也太摳了。】
公修容忍俊不禁:「你想要什麼?」
木楠錦直接說:「我要五萬兩黃金。」
「行,朕讓羽公公給你送來。」
公修容爽快答應。
太監宮女:「……」
皇帝也太寵她了。
【嘻嘻,我有銀子養我的人了。】
【不過,問自己的人的錢養自己的人終歸不是長久之事,花起來也不痛快,只有別人的錢才不會覺得心痛,可是賺誰的錢比較好呢?我得好好想想。】
公修容穿好龍袍對木楠錦說:「朕去上朝了。」
「嗯。」
木楠錦懶懶地應了一聲。
【晉升貴人多日,終於等到小修容上朝了。】
【今日是文武百官都要來覲見小修容,我正好認一認百官們。】
公修容聽到她的心聲,十分好奇她不去上朝的情況下怎麼見到百官,又為何要認識他們。
太監們行步速度快,不到兩刻鐘時間把皇帝送到九華殿。
「皇上駕到。」
九華殿裡的文武百官立刻下官:「恭迎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公修容掀起龍袍坐到龍椅上:「平身。」
「謝皇上。」
文武百官站起身,武丞相迅速出列:「啟稟皇上,老臣有事要奏。」
公修容一看到武丞相就頭疼,自從他繼承皇位後,這個老傢伙總是事事看他不順眼,不管他做何事,對方就會第一時間跳出來反對。
【這個老頭是誰?】
突然,一道女子的聲音在文武百官耳里炸響。
他們心裡一怔,怎麼會有女子聲音?
難道有女子藏在九華殿裡?
文武百官大怒,想要開口斥喝。
然,別說張嘴說話了,就連轉動眼珠子都做不到。
【老頭站隊伍的前面應該身居高位的大官,他會不會就是武丞相?】
公修容開口問:「丞相有何事要奏?」
吧書69新
【果然是武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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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個小老頭挺古板的,對每任皇帝卻是忠心耿耿。就拿小修容繼承皇位的事情來說,雖然他一開始不贊成小修容登上皇位,但是小修容坐上皇位後,他心裡就一心向著小修容,看似事事與小修容作對,實則也是為了嚴厲督促小修容。】
【小修容,武丞相用心良苦,你可要好好體會。】
公修容看武丞相的眼神頓時變得不一樣,原本不奈煩神色變得火熱起來。
武丞相被公修容『熱情』地盯著感到難為情,也因被人揭穿他用心而有些尷尬,他不自在地輕咳一聲,然後眼底閃過疑惑。
咦?能發聲了?
武丞相再次想要怒斥在說話的女子,卻又再一次失聲。
真是氣死他了。
公修容仔細掃過大家的面容,注意到大家是能聽到木楠錦的聲音的,只是一旦他們讓木楠錦意識到他們能聽到她心聲的舉動就會出現不能說話或是不能動的情況出現。
武丞相也意識到這一點,便沒有再提說話的女子:「皇上,如今後宮充盈,可不能因獨寵一人誤了開枝散葉的大事。」
【哎喲,你個小老頭,我剛還覺得你人不錯,你現在就來挑撥我跟小修容的關係,小心我衝到你府里毀了你每日精心呵護的小寶貝。】
小寶貝?
什么小寶貝?
是人還是東西啊?
文武百官產生了好奇。
他們沒有心情上朝了,都等著聽木楠錦多說說武丞相的小寶貝的事。
武丞相氣得漲紅老臉。
【你有閒情管我和小修容的事,還不如多想想怎麼讓你兒子為你們武家留個後。】
【你也別老盯著你兒子的妻妾的肚子,可不是你兒子娶的妻妾不行,而是兒子不行,你回去後趕緊找人給你兒子治治,再拖下去就真的絕後了。】
【老古板真是可悲,生不出孩子就認為是女人問題,就不想想女人生孩子還得靠男人播種的。種子是好是壞不是女人說的算,生男生女也是種子來決定的,別自己不中用就什麼事都怪在女人頭上去。】
武丞相:「……」
眾人:「……」
「朕知道了,你還有何事要奏?」
要是以往,公修容必會懟武丞相,可聽到木楠錦的話後,他決定不與武丞相計較。
「回皇上的話,老臣再無他事要奏。」
武丞相退回到原位。
【站在武丞相身後的官員又是誰?】
公修容喚道:「吏部尚書,平日裡最多奏摺的人就是你,今日怎麼不見你有事要奏?」
一直不能動的吏部尚書試著走出來,而且也能說話了:「啟稟皇上……」
他才說了四個字,又聽到女子說道。
【原來是他就是吏部尚書啊。】
【這個人是太后的人,總是搞一些事情來坑小修容,明明自己能解決的事卻讓小修容來想辦法。】
【哼,什麼事都交給皇帝,那要你這個吏部尚書有何用,我要是皇帝早就革你的職,再找人來替你的位置。】
【別以為少了你一個吏部尚書,東詔國就會亡了。】
【可這事恰恰相反,要是沒了你這個絆腳石,東詔國只會更好。】
吏部尚書一臉激動:「你胡……」
可他只說了丙個字就沒有下文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又失聲了。
娘的,真是見鬼了。
公修容看到吏部尚書被氣個半死的樣子,心裡別提多痛快。
之前他就懷疑吏部尚書是太后的人,只是一直沒有證據,現在終於能肯定了,以後得對吏部尚書防著點,再找機會對付他。
公修容忍著笑問:「吏部尚書,你到底有何事要奏?」
【他要奏的事情可多了,連百姓不夠糞澆地都要稟報。】
吏部尚書:「……」
文武百官拼命地憋著笑。
吏部尚書壓著火說:「臣無事要奏。」
他氣得甩袖回到原來位置。
【奇了,怪了,今日他竟然不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會又憋著壞心思坑小修容吧?】
【我看看他又想幹什麼?】
【哇哦,原來是想找機會造謠小修容是個不吉祥的人,好讓百官與百姓趕他下位。】
【嘖嘖,缺德。】
「!!!!」
吏部尚書心下大驚。
此女子到底是何人,為何連他的想法都知一清二楚?
文武百官看吏部尚書的眼神都變了。
吏部尚書見皇帝看他的神色冰冷,急聲道:「皇上,不可聽她胡說,臣絕對無此想法。」
【咦?他為何無頭無尾的說這話?誰胡說了?胡說了什麼?】
公修容無視吏部尚書,轉頭看向其他官員:「誰還有事要奏?」
每站出一個官員就被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地拿出來說一遍,根本沒有人敢站出來。
羽公公見沒有官員上奏,便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拱手:「恭送皇上。」
【啊?退朝了?】
【我才認識兩個官員就退朝了?這也太快了。】
【咦,太后宮裡來人了,還要去趟她的宮裡,還真被小修容說對了。】
【嘻嘻,太后,我來了。】
公修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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