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求票票,求催更)

  江稚魚悄咪咪地將季秀玲,啊,現在應該叫她為季秀榮,帶回了府上。

  貼心地將她安排在了自己院裡。

  「這院子裡,都是我的人,你就踏踏實實地在這住著,缺什麼少什麼,你就和我說,我不在時候,就找竹影。」

  江稚魚將竹影引薦給了季秀榮。

  季秀榮垂著長睫點了點頭。

  聲如輕鈴,婉轉嚶嚀。

  「小姐,您能否和我說說,玉姐姐……生前可有什麼特殊的喜好?」

  此言一出,又叫江稚魚直呼,她可真是太懂了!

  叫竹影先下去準備晚飯,江稚魚留了下來。

  將原書中對玉容的介紹,悉數講給季秀榮。

  這個玉容吧,江稚魚昨晚也著重研究過了。

  你說她有什麼特殊之處,倒也沒有。

  與其他侍女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

  她常常對這個二皇子,愛答不理的。

  難道蕭初霽還有M傾向?

  想不明白。

  江稚魚甩開腦子裡的胡思亂想,交代季秀榮。

  「其實你也不用特意做什麼,原本怎樣,以後還怎樣就好。」

  否則太過了,反倒有可能弄巧成拙。

  季秀榮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卻也暗自記下玉容的喜好。

  平素喜靜,好穿白衣。

  通過這些,也能推斷出她大致是個什麼性情。

  晚飯準備好,竹影詢問江稚魚要不要回去吃。

  江稚魚卻毫不在意,表示可以一起熱鬧熱鬧。

  季秀榮擔憂的同時也有些感動。

  擔憂自己的容貌會嚇到其他人;

  感動江稚魚從未把她當做僕婢。

  飯菜上了桌,她卑怯地不敢抬頭。

  其他人的一個眼神,一聲嘆息都讓她如坐針氈。

  一頓飯吃得她是備受煎熬。

  總算熬到了結束。

  江稚魚也看出她的不自在。

  給她留下搽臉的藥膏,便離開了。

  不忘交代竹影,晚些再給季秀榮做碗面。

  第二天一早,江稚魚又照例進宮上班。

  還在御書房遇上了賀言庭和渣爹江昭榮。

  幾人正在商討高僧鬥法之事。

  【有什麼可討論的,那個曇鸞根本就是個冒牌貨!和尚還能輸給他不成?】

  賀言庭聞言,摺扇輕輕敲著大腿,一副看熱鬧的心態。

  皇帝也成竹在胸,眼神示意江稚魚不必多禮,近前伺候。

  只有江昭榮像什麼也沒聽到一樣,眼睛緊緊跟著上前的江稚魚。

  見她連個眼神也不給自己,失落之餘又有些憂心。

  他早聽稚魚講過,康安的傷是二皇子設計陷害的。

  如今,曇鸞與悟靜鬥法,卻讓二皇子來安排……

  那稚魚和悟靜大師,豈非失了先機?

  任她再怎麼神通廣大,還能斗得過曇鸞大師和二皇子不成?

  屆時悟靜跌落神壇……

  那,緊接著,曇鸞便會指認江稚魚是妖孽!

  即便他已被休夫,但作為江稚魚生父的他……

  又豈能全身而退?

  思及此處,他不由冷汗頻頻,再次彎身請示。

  「聖上,高僧鬥法一事,實在荒誕至極,只怕有損天威……」

  這話聽得江稚魚直皺眉頭。

  墨碇都快磨冒火星了。

  【渣爹腦子秀逗了?滿朝文武,盡數明哲保身!哪顯著他了?就他直言進諫,就他這麼能?】

  皇帝聞言忍不住輕輕勾唇。

  賀言庭也頗覺好笑地看向江昭榮。

  江昭榮不覺有他,腰彎成九十度。

  見他執著,皇帝只好放下狼毫,正聲問道。

  「那,江相有何高見?」

  江昭榮聞言,自然心慌得一批。

  腿一軟,跪趴在地。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覺得,神佛之事,交由皇子來辦,有些不妥……」

  皇帝見他惶恐,又見江稚魚還在邊上,聲音柔和了不少。

  「江相起來說話。」

  「微臣,遵命。」

  江昭榮趴在地上,用朝服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戰戰兢兢爬起。

  皇帝方才繼續說下去。

  「初霽雖為皇子,但已出家多年,也算半個佛家人,高僧鬥法,由他出面主持,自是再合適不過。」

  「但……」

  江昭榮還想再爭取一下,卻被皇帝出言打斷。

  「更何況,此番,也是江侍書的意思。」

  江昭榮這才驚訝地看向江稚魚。

  心中暗怪,這孩子,糊塗啊!

  這麼大的事兒,怎能不與為父商議?

  江稚魚聞言則得意地揚起了下頜,心中吐槽。

  【就是我!想不到吧……我就是要讓二皇子來主持,我不僅要讓他輸,還要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皇帝聽聞起心聲,寵溺地看了她一眼。

  賀言庭也無奈地笑了笑。

  江昭榮卻懵怔地愣在了原地。

  怎麼……怎麼回事?

  剛剛稚魚的表情。

  她一定在心裡嘀咕著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他聽不到了?

  難道……

  難道是因為休夫的緣故?

  他如被霹靂當頭擊中般僵住了。

  耳中嗡鳴,腦海空白。

  只剩下一句話在不住迴蕩——

  他……

  真的失去了,妻兒。

  見到江昭榮瞬間失魂的模樣,賀言庭停下手中的動作。

  起身拜禮。

  「聖上,微臣覺得,相爺的憂心也不無道理。」

  皇帝看向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微臣斗膽,向聖上舉薦一人,可與二皇子一同籌備高僧鬥法。」

  「哦?說來聽聽。」

  賀言庭頷首,直起身來,看向江稚魚。

  「正是相爺長子,江侍書的長兄——江康安。」

  【我大哥?嗯,讓我大哥參與參與也行,在家都快閒出病來了……】

  江稚魚點頭,比個贊!

  皇帝也一早便有這個想法,聞言會心一笑。

  轉頭看向還如遭雷劈,呆立原地的江昭榮。

  「江相認為,如何?」

  江昭榮還沉浸在聽不到江稚魚心聲的打擊中難以自拔。

  一時難以回神。

  賀言庭見皇帝喚他不應,輕輕拉了他一把。

  「相爺……相爺?聖上問話。」

  江昭榮這才開始轉動失去了神采的眼珠,支支吾吾應道。

  「微臣,謹遵聖上旨意。」

  「好,既然如此,大典便定在三日……」

  【不,不行不行!三天哪夠啊!最起碼十天……我得怎麼提醒皇帝呢!】

  江稚魚正在糾結,皇帝卻突然話鋒一轉。

  將說了一半的話,咽了回去,改成了:

  「大典便定在下月三日吧。」

  江稚魚放下墨碇,掰著指頭數算。

  而後喜笑顏開。

  【誒,正好十天!皇帝真是越來越可愛啦!開心!】

  叫皇帝聽聞,又是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