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要不要自己聽聽說的是什麼話(求票票、求催

  江稚魚本還擔心江素蘭聽到這話會傷心,擔憂地望著她,可江素蘭的臉上半點傷心沒有不說,江稚魚還從她眼中看到了興奮。

  就是吃到驚天大瓜的那種興奮激動的眼神。

  江稚魚難得沉默了。

  【fine,是我多心了,原來姐姐只想吃瓜。】

  【沒關係,聰明的人太多了,我必須為笨蛋爭口氣!】

  江素蘭:「……」

  看屋子裡的人又啃在了一起,江素蘭湊到她旁邊,用氣聲道:「我方才,真的有那麼一點點難過,但是,他們倆,」江素蘭伸手指了指下面:「太震撼啦,震撼得我連難過都忘了。」

  江稚魚:「……」

  【所以,是吃瓜魂戰勝了一切?】

  【姐姐這麼愛吃瓜?那我是不是應該多帶姐姐去宮裡啊!】

  她思索著,沒看到另一旁的江素蘭,點頭都快點出殘影了。

  屋內的兩人啃了一會又分開,蕭青梧坐在蕭思遠腿上,雙臂環著他的脖子。

  蕭思遠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你在宮中,沒發現蕭晏禮一點異常?」

  蕭青梧微揚起頭:「哥哥又不是不知,這傻子和他母妃一樣不愛見人,躲在那深宮裡,我哪能見的到嘛。」

  她私下裡最愛哥哥這個稱呼,這種超越世俗的禁忌感,讓她整個人都心神顫慄,無法自拔。

  只要是私下裡,蕭思遠都由著她,聽她這麼說,便悠悠嘆了口氣。

  蕭青梧昨夜身子不適,參加完宮宴便早早回去歇息了,蕭思遠無意與她提起醉月籠一事,只是輕聲道:「蕭晏禮如今恢復了神智,你若是碰見他,切記以禮相待,把你這嬌蠻的性子收一收。」

  蕭青梧完全沒放在心上:「他只是恢復了神智而已,痴傻了這麼多年,連字都不一定能認全,哥哥何必如此擔心。」

  蕭思遠神色凝重,蕭青梧和他對視片刻,終是認了輸:「好,我知道了。」

  她話鋒一轉,不再談論蕭晏禮,而是道:「那江稚魚真有那般厲害?什麼病都能治?我聽說,她還在宮宴上眾多貴女們的面,答應韓喬,要幫她治臉呢。」

  蕭青梧語氣中有幾分嚮往,雖然她討厭江素蘭,但並不妨礙她想讓江稚魚幫自己調理。

  這蕭思遠還是第一次聽說,他想起之前一次,風吹起韓喬的面紗,自己看到的那副尊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確有幾分本事,」他撫摸著蕭青梧的頭髮,「不過青梧天生麗質,不必像她們一樣。」

  蕭青梧唇角翹起,蕭思遠又正色道:「那波爾王子此番前來也不知是打的什麼主意,你若是碰上他了,便避開些。」

  說到波爾,蕭青梧也收起了散漫的性子,略有幾分憂心忡忡:「萬一是和親……」

  「不會的,」蕭思遠打斷她:「漠北遭遇地動,又被江聞璟埋伏,此番元氣大傷,提和親,父皇定不會同意。」

  蕭青梧點頭,蕭思遠獎勵般在她唇角吻下:「對了,你私下裡注意一下蕭晏禮,若發覺什麼異常,便趕快告訴我。」

  蕭青梧乖巧地應了一聲,緊接著便是兩人調情的話。

  回相府的路上,江素蘭吃瓜吃得心滿意足。

  嘴角比AK都難壓。

  到了府門口,又正好撞上收拾好東西,正要上馬車的宋時微。

  江昭榮並不在,她身側只有兩個小廝,看起來分外悽慘。

  江素蘭如今看她只剩下滿心的厭惡。

  宋時微行禮:「二小姐、三小姐。」

  她眼眶微紅,看起來哭過。

  江素蘭十分不解,自己記憶里那個熱烈張揚,明艷如小太陽般的宋時微,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哭哭啼啼,還一心想著害人的模樣。

  她也不想搭理宋時微,裝作沒看見,抬腳便進了府。

  江稚魚緊跟其後,路過宋時微時,卻聽她突然道:「你得意什麼,從小到大,他們都偏寵我,不管你做什麼,他們都會偏向我,現如今喜歡你,不過是因為你有醫術罷了,等你沒了利用價值,你再看他們會不會偏向你!」

  江稚魚揚手一巴掌便扇了過去,扇得宋時微原地轉了兩圈。

  「見過裹小腳的,還沒見過裹小腦的,觸景生情你就占了兩個字,知道是哪兩個嗎?」

  許是被她扇懵了,宋時微愣愣地看著她。

  「算了,」江稚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看著跟個文盲似的,估計也不知道。」

  宋時微恨的牙癢。

  「你就占畜生那兩個字,一頭白眼狼,你也知道他們向著你,偏寵你,可你呢,你做了些什麼?」

  「你懂什麼!」宋時微咬唇:「他們不過是假惺惺地補償我罷了!若是沒有你們,這相府,便該是我一人的!」

  和這種人說話簡直就是拉低了自己的檔次,江稚魚看著面目猙獰的宋時微,「啪」的一聲,又甩了她一巴掌。

  這次她沒有停留,徑直走進了府里。

  對宋時微這種人,只有把證據明明白白擺在她的面前,才能擊潰她的心理防線。

  ……

  江昭榮給宋時微選的是街角胡同里的一處小院子,雖不如相府的晚香院好,但比起一般人,也算是中上了。

  相府里的侍從都被許悠然管著,除了春秀,這個院子的侍從都是江昭榮新買的。

  他坐在桌旁,聽著宋時微的哭訴,心裡厭煩,面上卻不顯。

  在聽到她哭著說自己只是給稚魚行禮,便被她甩了兩巴掌後,江昭榮心裡更是冷笑幾聲。

  自己在她眼中便當真是個傻子?就發生在相府門口的事,她便也敢如此顛倒黑白?!

  「行了!」他厲聲打斷,「此事本就是你錯了,挨幾下打怎麼了!再者說,以如今稚魚的性情,沒要了你的命,便是她手下留情了。」

  宋時微愣在原地,微張著嘴,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要不要自己聽聽他說的是什麼話?!

  江昭榮厭煩地看著她,本是想來安慰她一番,也沒了這個心,他站起身,語氣僵硬道:「你最近便先在這裡反省吧,什麼時候反省好了,便再回相府。」

  若是還存著那般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