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這波血賺,有錢,還有個大帥比睡【狗頭.jpg】」
畫:「已婚人士的福利~」
畫:「他還會彈鋼琴,彈琴的時候特撩,性感到炸!」
秦棋畫大學交過不少男朋友,看似萬草叢中過,卻是片葉不沾身。因為她的家人每每對她耳提命面,只有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才能發生關係,尤其是她哥,三令五申,不准讓隨便玩玩的男人占便宜。如果想深入發展,必須帶給他看,經過他考察。於是,直到畢業,她花名在外,卻還未經人事。
瑤妹是好輔助:「恭喜我畫吃肉~【鼓掌.jpg】」
孟子曰:「恭喜我畫吃肉~【鼓掌.jpg】」
畫:「婚姻所迫,沒辦法【可憐.jpg】【可憐.jpg】」
畫:「我身上扛著的是全家族的希望呀~」
瑤妹是好輔助:「我差點就信了!」
孟子曰:「我差點就信了!」
秦棋畫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上床補覺。
昨晚喝了不少酒,折騰到後半夜,今天又醒的早,她連打幾個哈欠,很快就睡著了。
秦棋畫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來,是被餓醒的。
她由衣櫃裡挑出一條紅色連衣裙換上,下樓去覓食。
傭人得了吩咐,馬上為她準備晚餐。
秦棋畫坐在餐桌前,開了一把遊戲消磨時間。
沒多久,新鮮的三菜一湯端上桌。
秦棋畫吃著,想起了傅向西,問:「他吃晚飯了嗎?」
「傅先生沒吃。」
秦棋畫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這麼晚還不吃飯?」
「傅先生有時候吃晚餐,有時候不吃,如果他沒有吩咐就是不吃。」
「他這一點都不像養病的人啊……」秦棋畫咬著筷子,想了想,說,「給他準備一份咖喱牛肉飯,再加一杯紅茶。」
末了,又問一句,「他有什麼忌口的?」
「傅先生不吃香菜和芹菜,忌辛辣,其他沒有了。」
秦棋畫點了點頭,「知道了。」
秦棋畫慢悠悠的吃完飯後,傅向西的晚餐也準備好了。
傭人說他在二樓書房,她端著晚餐上樓。這別墅雖然很大,但是房間少,格局通透,幾個功能分區她很快就搞明白了。
書房用玻璃門隔斷,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秦棋畫還沒走入,就見傅向西坐在書桌前,戴著耳機正跟人通話。他的雙手還在電腦鍵盤上敲打著什麼。
秦棋畫:「……」
如果不是那眼睛上有紗布,她真以為他是正常人。
秦棋畫走到玻璃門邊,發現推不開。
她敲了敲門,裡面的人恍若未覺。
她站在門邊左看右看,發現一側有個黑色按鍵,按下去。
「誰?」擴音器里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的新婚妻子。」
「……」
「不讓我進去嗎?」
「……」
「你怕我欺負你啊?」
「……」
玻璃門往兩側徐徐開啟。
秦棋畫邁入書房,走到辦公桌前。
傅向西問:「什麼事?」
「給你餵飯啊。」她將餐食放在桌子上。
「我不吃晚飯。」他淡道,語氣聽不出什麼情緒。
「可是我已經端過來了,給個面子?」秦棋畫走到傅向西身旁,掃了一眼他的電腦。滿屏英文,太多專業詞彙,看不太懂……
但她還是點評了一句,「盲打?厲害。」
傅向西:「……」
秦棋畫感覺她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逝的不屑。
她上前兩步,擋在他和辦公桌中間,笑眯眯看著他,「吃飯吧。」
傅向西靠在椅背上,神情病態又漠然,唇形優美,道:「這並不會讓你有額外的好處。」
「誰說沒有呢?」秦棋畫俯下身,拉近兩人的距離,貼在他耳側,聲音低柔嬌軟,「你吃飽了,才有力氣餵我啊。」
秦棋畫說完,從容不迫的起身,靠在桌邊看著傅向西。
原本說出那種小黃/文里才有的話,還有一絲絲害臊,可對上他覆眼的紗布後,頓時毫無心理障礙。
面對一個絕美盲美人,羞恥感無限下降,只想為所欲為?
男人一言不發,抿著雙唇,臉上是冷淡的克制,以及一絲被壓抑的燥熱。
那張絕艷又平靜的臉龐,令秦棋畫調戲人的快感都降低了。
她決定改變策略,嘴炮往後靠,實用主義先行。
她再度俯身湊上前,在他還繃著神經冷著臉時,突然就啃上了他的嘴巴。
傅向西臉色一變,往後避開,她不依不饒的黏上去。
這一次不像昨晚,酒後醉醺醺的,腦子發熱直接坐在他腿上,她顧忌著他的腿,沒有貿然坐上去,將雙手撐在輪椅兩側,將他圈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遊刃有餘的糾纏著他的唇。
傅向西避了兩下知道避不開,便不避了。
秦棋畫趁著他意志鬆懈時,輕易的深入。
隨著她輾轉反側,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溫度升高,她親的更加興趣盎然。
一個令人興奮又愉快的強吻結束後,她意猶未盡的輕輕咬著他的唇瓣,低聲壞笑:「老公,要不要吃飯呀?不吃的話,我們繼續親。」
傅向西將她推開,極力平復紊亂的氣息。被百般廝磨過的雙唇又紅又潤,唇線抿在一起。
秦棋畫瞧著,只覺得格外帶感,才剛放開又想再來一次。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在室內環顧一圈,搬了一張凳子過來,放在傅向西身旁。隨後拿起桌子上的餐盒,將蓋子掀開,端在手上,準備餵食。
「老公,吃飯吧。」她笑眯眯道。
「我自己吃。」男人聲音還帶著幾分沙啞。
「你不是要老婆餵的嗎?」
「……現在不想要。」
秦棋畫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又問:「真的不要嗎?」
傅向西沒作聲,表情冷漠又抗拒。
「好。」秦棋畫將餐盒重新放在桌子上。
又將傅向西推近,把勺子遞給他,「吃吧。」
他沒接,冷道:「你出去。」
秦棋畫將勺子放在托盤裡,「那你自己注意點,慢慢吃。」
她伸手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撓了撓,就跟逗小嬰兒一樣,笑道:「我老公真棒,結婚第二天就能自己吃飯了。」
「……」傅向西在一瞬詭異之色後,表情迅速沉了下去。
秦棋畫本來是不怕的,他站都站不起來,又看不到,能把她怎麼樣?
可當他渾身散發出陰沉的氣場,她還是很識趣的收斂了,「那你好好吃飯,晚上見。」
秦棋畫離開書房後,又叫來管家,吩咐道:「等傅先生吃完飯,安排人照顧他洗漱,送他上床睡覺。」
管家面露為難。
「怎麼了?」
「我們無法左右傅先生的時間安排。」
「那他一般什麼時候睡覺?」
「不具體,有時候比較早,有時候比較晚,有時候通宵不眠。」
通宵?這是在作死的路上狂飆猛進?
那麼好看的一張臉,那麼性感的身材——不能好好關愛自己擁有的稀缺資源嗎?
秦旗畫蹙起眉頭,問道:「醫護不管他?」
「如果強行干涉他的生活習慣,傅先生會發脾氣,誰都沒辦法。」
「仗病欺人?」
管家:「……」
他忙解釋道:「傅先生很好相處,只要不干涉他的主觀意願,什麼都好說。」
「那你們傳個話,如果他不願意洗漱睡覺,我會過來幫他、陪他。他想見我的話,可以等我來。」
管家:「……」
是錯覺嗎?他怎麼聽出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面對管家略帶驚訝的目光,秦旗畫微笑道:「我是他娶回來的老婆,不是他家僱傭的員工,所以我對他怎麼樣,取決於我的心情。對了,這話也可以傳達給他。」
秦旗畫在管家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悠然離去。
「……」管家目送著她的背影。
這位少夫人,像是幹大事的人啊!
秦旗畫回到房間,呼朋喚友玩了幾把遊戲。
一看時間,九點了,傅向西也該休息了。她退出遊戲,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到秦棋畫洗完澡,又做好全套的個人護理,已經是十點了。
她打電話給管家,問道:「他還沒洗漱?」
「傅先生已經休息了。」
「?」秦棋畫反應了一會兒,「他跟我不是一個房間?」
「傅先生休息不喜歡人打擾,他的臥室在二樓。」
「好,我知道了。」
秦棋畫後知後覺意識到,這房間裡只有她的個人物品,是給她單獨準備的臥室。
她在衣櫃裡找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裙。
裙子外裹上睡袍,拿起手機,離開房間。
秦棋畫來到二樓傅向西的臥室,輕輕一擰,將門推開。
「誰?」昏暗的室內傳來男人的聲音。
看樣子還沒睡著?秦棋畫借著外面走廊的光源,進入房中,走向床邊,應聲:「你老婆呀。」
傅向西沒再說話。
秦棋畫脫掉睡袍,上了床,正想看看傅向西的臉,走廊的感應燈滅了,室內再度陷入黑暗。
厚重的窗簾將一整面落地窗遮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光透進來。
秦棋畫在傅向西身旁躺下,室內溫度正好,他蓋著一層薄薄的真絲被。
她湊到他脖頸間,淡淡的藥草清香帶著一股清冽的味兒,還挺好聞的。
傅向西別過臉。
秦棋畫故意在他頸間蹭著。
傅向西一聲輕笑,「發qing了?」
聞言,她在他肩上咬下去,毫不客氣的留下一排牙齒印。
傅向西:「……」
這女人就是一頭野獸。
秦棋畫側躺在他身側,胳膊撐著腦袋,懶洋洋道:「剛結婚就跟我分房睡?」
「秦棋畫,」男人叫出她的名字,語氣淡漠如水,「你是傅家買回來的人,聯姻只是合作的紐帶。」
「哦……」
「請你自知,不要干擾我的生活。」
「哦……」
「如果我跟你離婚,從秦氏撤資,你、以及你家人,什麼都得不到。」
「哦……」秦棋畫再度懶洋洋的點頭。
傅向西感覺不到她任何情緒波動,「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呀。」她翻過身,趴在他上面,低頭,探入他的耳廓,感覺到他突然的輕顫,她在他耳邊壞笑,軟軟道,「所以我要討好你,求你不要離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