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伴隨著一陣長吟,屋內漸漸安靜了下來,只聽得兩個不太整齊的喘息聲。
都說最佳狀態就是人體的潛能,是一種被逼出來的狀態。
此時的李師傅對此是深表認同,這劉雲熙的質疑逼出了他的潛能,這一戰真是酣暢淋漓,就是——就是體力有些跟不上,直到現在他還是有點喘氣,但這只是體力上的不足,跟功力無關。
看來得停停老怪的秘方了,先把體力練上去再說,不然我會活活累死去。李奇抹了一把汗,欣喜的抱怨著,另一隻大手輕輕拍了拍劉雲熙的翹臀,得意的道:「十娘,怎麼樣?為夫犯得著靠藥物來維持麼?哼-——呼-——,若是再加顫聲嬌的話,興許-——呼-——我會喘死去。」
躲在李奇懷裡的劉雲熙滿面潮紅,明亮的雙目中像似浮起一層霧氣,更顯嬌艷動人,胴體稍稍扭動了下,都不敢抬起頭來,輕輕「嗯」了一聲,還是非常誠實的說道:「夫君,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這是絕對的誤會,實話告訴你,這得是我準備不足啊,體力有些跟不上了,不然得話,一個時辰跑不了的。」李奇微微喘著氣,大言不慚的說道。
現在不吹牛,更待何時。
過了片刻,劉雲熙輕聲問道:「那夫君你為何要隨身帶著顫聲嬌?」
「呃。」
李奇沉吟一會兒,半真半假的說道:「其實這顫聲嬌是用來逼供用的,吃的顫聲嬌的人都會感覺神志迷迷糊糊,一問什麼就都說出來了。」
這劉雲熙倒沒有懷疑,顫聲嬌的確會讓人意志力變得薄弱,畢竟看著母豬都能往上拱,還有什麼事情干不出來。
說到這顫聲嬌李奇突然想起自己此行來的目的,一本正經的問道:「對了,十娘,那天晚上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給我服用了顫聲嬌?」
「啊?」
劉雲熙吃驚的叫了一聲,隨即小聲道:「夫君,你都知道了。」
這要是趙菁燕在,估計真的會吐血,這李奇都還沒有使什麼手段,你就不打自招了。
果然如此。李奇一臉不解的說道:「這是為什麼啊?」
劉雲熙稍稍掙扎了一會兒,才將整件事跟李奇說了一遍。
李奇納悶道:「這也不可能呀,顫聲嬌威力再大,我應該也會有所感覺,為什麼我遭受起來的時候,印象恁地模糊,還以為是在做夢了。」
他已經不是第一回服用顫聲嬌了,第一回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沒道理這一回就變得模模糊糊。
劉雲熙忐忑道:「其實是這樣的,顫聲嬌是要在藥效過去之後才會恢復意識,但是在那時候,我給你施了幾針,讓你沉沉睡去,如此一來,你對於其中發生的事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怒了。
李奇真心怒了,欲哭無淚道:「我說十娘,這**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們還不讓我知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呀,你知道我盼著一日盼了多久嗎,好不容易發生了,可是只記得零星的片段,一點感覺都沒有,你別攔著我,讓我哭會先。」
讓你知道,那還是**麼?
劉雲熙道:「這是燕福要求的,她說在一些事未弄明白前,還不想讓你知道這一切。」
李奇一怔,心中恍然大悟,暗道,燕福啊燕福,你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早已經將你視作我的妻子,任何事都無法改變這一點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現在真相大白了,而且他與趙菁燕最後的一層隔膜也已經捅破了,說到燕福,李奇是憂心忡忡,道:「十娘,燕福馬上就要去日本了。」
「日本?」
劉雲熙略微詫異,但是也沒有多問,這些事她不太想知道,只是道:「我知道了,我會跟她一塊去的。」但語氣中透著一絲失落。
李奇臂彎加了幾分力道,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道:「十娘,不瞞你說,我前面是打算讓你跟她一塊去的,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但是我們都是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我們這個家,大家要同心協力,不分彼此。」
劉雲熙想到即將要與李奇分別,淚水已經在眼眶裡面打轉了,她當然不想這麼快與李奇分開,她現在一心都撲在李奇身上,而且她剛剛嘗到家的溫暖和快樂,這突然的離別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又是一個非常重承諾的人,她當初答應照顧趙菁燕,她就一定會做到的,雪白的貝齒咬了下嘴唇,強忍著沒有哭了出來,低聲道:「夫君,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
李奇嘆了口氣,道:「可是燕福不讓你跟著去。」
「為什麼?」
劉雲熙驚訝道:「那她的病怎麼辦?」
李奇搖搖頭道:「沒有為什麼,她決定的事,很難去改變,她這個月月事馬上就要來了,她不打算讓你施針,她想試試看,我也贊同,看看究竟怎麼樣,她能否受得住?到時咱們再做打算。」
劉雲熙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感,感覺自己非常自私,眼角噙淚道:「她是為了我才這麼做的嗎?」
李奇呵呵道:「傻瓜,如果要算的話,也是她欠你的,沒有誰為了誰,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為彼此著想。」
一日後,趙菁燕的月事終於如約而至。
想起第一次趙菁燕疼痛的模樣,李奇一顆心無比的緊張,雖然他答應了趙菁燕,但是如果趙菁燕真的無法忍受,他還是會讓劉雲熙跟著去的。
但是,奇蹟突然發生了,趙菁燕竟然在這關頭上痊癒了,疼痛感突然消失了,只是在出血時,略感有些酸麻。
「不——不會這麼巧吧。」
李奇長大嘴巴,望著站在他面前趙菁燕,狐疑道:「燕福,你可別強忍著,疼的話就說出來,我們再另想辦法就是了。」
趙菁燕苦笑道:「如果我能忍成這樣,那也足見也不是很疼。」
是哦,她說的也有道理。李奇還是謹慎道:「那你轉個圈先。」
趙菁燕翻了下白眼,但是知道自己不照做的話,李奇一定會繼續糾纏下去的,雙腳一轉,來了一個華麗的旋轉。
聽得一個口哨聲響起,「好翹啊!」
「嗯?」
「騷類,騷類。情不自禁。」
李奇撓撓頭,又向一旁的劉雲熙道:「十娘,這怎麼突然就好了?」
劉雲熙也是一臉困惑,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這種病我也是第一回遇見,不過師父說過,痊癒的快一年方可,所以這也不是很奇怪。」
李奇搖搖頭道:「不,我覺得吧,這裡面一定有原因在,你再仔細想想看。」
劉雲熙沉吟片刻,突然啊了一聲,道:「難道是因為——?」
果然是夫妻,真是心有靈犀啊!李奇目光急閃,道:「因為什麼?」
趙菁燕瞧了眼劉雲熙,突然雙眼一睜,趕緊上前,拉著劉雲熙的手,向李奇說道:「沒有因為什麼,就自然好的。」
李奇嘿嘿道:「燕福,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十娘早已經告訴我了。」
趙菁燕立刻轉頭望向劉雲熙。
劉雲熙歉意的點了下頭。
李奇佯怒道:「燕福,你真是太可惡了,竟然**為夫,這——這太可惡了。」
「我可惡?」
趙菁燕那怒火騰地一聲沖了上來,衝上前,道:「你當我想這麼做麼,是你先騙我說是什麼瀉藥的。」
這趙菁燕發飆,李奇還是非常虛的,身子微微後縮,委屈道:「難道瀉藥就應該?」
「你——。」
趙菁燕頭一偏,眼眶莫名的一紅,只想痛哭一番,這裡面其實最委屈的就是她了,不明不白的就將處子之身交給了李奇,一點準備都沒有,痛了幾日不說,還得落下一個**的罪名。
但是這能怪誰了,這可不是李奇讓她放的。
李奇趕忙起身,道:「好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想二位夫人賠不是了,多謝二位夫人捨身救夫,小生這廂有禮了。」
說著他還真的一揖到底。
這弄得趙菁燕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你這是作甚。」說著又低聲道:「反正-——反正遲早也是你的。」
也對,不過,這麼一說起來,我倒是虧了,這原本一樁美事,弄得現在模模糊糊的。李奇輕咳一聲,正兒八經道:「十娘,咱們就事論事,你覺得燕福的痊癒與那一晚有沒有關係?」
劉雲熙搖搖頭,如實道:「我不清楚,或許有,畢竟兩者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關係的。」
趙菁燕聽得是臉紅如血。
李奇嗯了一聲,道:「我看這可能性很大,說不定是當時無意間撞通了什麼穴道。」
這談論病情,劉雲熙立刻將自己擺放在一個醫生的位子上,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倒也不不排除這個可能。」
穴道?趙菁燕縱使生性再豁達,還是難免感到臉色發燙,香汗淋漓,低著頭道:「你們能不能不要說了。」
李奇哎了一聲,道:「此事事關你的病情,我們應該要討論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否則你此去日本,我怎放心的下。」說著他又向劉雲熙道:「十娘,當時的情況我記得不是太清楚了,你能否跟我詳細說說。」
趙菁燕立刻道:「十娘,你不能說。」
劉雲熙道:「放心,我不會說的,我才是郎中。」
說說有什麼關係,讓我回味一下也好啊!李奇見被拆穿了,清清嗓子,又道:「既然這是一個辦法,而且是唯一的辦法,我想我們應該堅決執行下去,方才燕福說還有些酸麻,想來還是沒有痊癒,還應該鞏固鞏固,避免復發,爭取在去日本前徹底痊癒。」
趙菁燕錯愕道:「怎麼鞏固?」
李奇嘿嘿道:「當然就是-——。」
還是那一片沙灘。
還是那個帳篷。
還是那美麗的夜晚。
此時李師傅的心情異常激動,不禁在心中高唱,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今日。
「燕福,快點過來。」
李奇笑眯眯的朝著站在角落裡面的趙菁燕招著手,整一隻大以巴狼。
趙菁燕雙手抱胸,極具防衛意識,羞怒道:「不——不行,我做不到,十娘我們回去吧。」
李奇嘖了一聲,道:「你別想得恁地下流好不,我們這是在幫你治病,這是一種大無畏精神,快點過來啦。」
趙菁燕哼道:「什麼大無畏,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就算-——就算你要幫我治病,那你為何又要叫十娘來,而且——而且還來這裡。」
李奇義正言辭道:「十娘是郎中呀,她必須得在場指導,若是她不在,萬一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至於為什麼來這裡,我希望能夠還原當時的情況,這樣會有助於病情的康復,我做的一切都是以你的病情為出發點的,十娘,你說對不?」
「不要問我。」
劉雲熙眼一瞪,怒容滿面。
她事先也不知道,與趙菁燕一樣,都是被忽悠來的,不過她不怕,她帶了針在身上。
「哦。」
我不能兩面樹敵。李奇又朝著趙菁燕道:「燕福,乖啦,時間不多了,咱們得爭取時間,待會多治療幾番,好好鞏固下。」
「你休想得逞。」
「真是好心沒好報,你當我想來這吹海風呀,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我們回去吧。」
李奇失望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剛一轉背過去,突然猛地轉回身來,衝上前,拉著趙菁燕的手拖她過來。
「啊——!」
趙菁燕驚叫一聲,但是為時已晚,李奇已經將她撲倒在地,二人四目相對,彼此聽著對方的心跳聲,帳篷內的溫度驟升上去。
不行,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應該謹慎,決不能讓她們看出我經驗豐富,這兩個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李奇突然轉頭望向劉雲熙,非常懵懂的問道:「抱歉,小弟沒啥經驗,敢問二位美女,小弟現在應該怎麼做,才能做到不厚此薄彼,你們應該有經驗的。」
帳篷內先是一片靜寂,隨即響起了兩聲清脆的聲音。
啪啪!
驚起一灘鷗鷺!
這世上怎會有這麼賤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