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繼續,別停呀,正舒服著了!嗯-——這石榴還真是不錯,清甜可口。宜奴,左邊一點。」
「是這裡麼?」
「對對對,就是這裡。用點力道行不,我是讓你們按,不是愛撫,老是挑逗我,別整的跟個什麼色情按摩似得,夫人都還在了。」
李奇翹著二郎腿,顛著腳尖,隨手一拋,一粒石榴籽準確落入嘴中,兩位嬌妻站在他身後,兩雙芊芊細指在幫他捏著,活脫脫一個大老爺們呀,他今日才深刻的體會到三妻四妾的好處,太TM享受了,這才是人過的生活嗎,如果再能大被同眠,那就真是完美了,什麼叫齊人之福,這就是齊人之福。
不過李奇是追求完美的人,對於一些小的瑕疵都不能忍受,吃著石榴,嘴巴還是沒有聽過,不斷的糾正著他們指法,甚至連站位都糾正過,你們不能並排站,講究的是通風。
我們都快按了半個時辰,手指頭都快按斷了,你還在這裡嫌三嫌四的,真是豈有此理。
封宜奴忍受不住了,手指都快變形了,朝著季紅奴使了個顏色。但是紅奴比較乖,雖然她也快要累趴下了,但是李奇未鬆口,她哪裡敢撤走,偷偷的搖搖頭。
封宜奴撇了撇嘴,表示不滿。
季紅奴夾在中間感到非常為難呀!
「我不捏了,你另外找人吧。」
封宜奴可不管了,雙手一收,直接坐在邊上,倒了杯茶,一口就喝光了,雙手相互捏著,斜視著李奇,撇著嘴,委屈道:「太欺負人了。」
季紅奴掙扎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與封宜奴站在一邊,畢竟是一個性別的,但是她可不敢發牢騷,只能悄悄的坐到邊上,睜著明亮的大眼睛望著李奇,惹人憐愛。
這要是以往,李奇興許還會感到絲絲內疚,但是今時可不同往日,他是來振夫綱的,聳動了幾下肩膀,真是舒坦呀!輕咳一聲,儘量讓自己表現的更加嚴肅一些,道:「你們幾個還真是夠可以的呀,學什麼土豪,玩什麼一擲千金,你們真把這錢不當錢看呀。→不錯,為夫賺的錢,就是給你們去揮霍的,給你們去敗的,這是應該的,但問題是,為夫現在負債纍纍,你們好歹也體諒下我呀,三千貫,不,算起來,一共是五千貫呀,若是你們不能給我一個理由,那麼我必須得拿我李家的家法了,你們三個誰也別想逃,這沒有任何商量。」
話雖如此,他的心兀自還在滴血呀。
三女一聽家法,臉上透著一絲紅暈。
封宜奴鼓著的兩腮立刻消了下去,笑嘻嘻道:「夫君,其實——其實我們這麼做,那都是為了還夫君一個清白。」
「還我一個清白?」
李奇聽得是豈有此理,義正言辭道:「本人光明磊落,當了這麼久官,是兩袖清風,一心為國為民,清清白白,白白又嫩嫩,何須要你們還我清白,你們何不直接說要我還你們清白,這我興許還能接受一些。」
耶律骨欲輕啐一口,道:「夫君,你能否別說糊塗話,夫人可還在這了。」
「在又怎麼呢?夫人又不是少——,你們別岔開話題,先把這五千貫給我說清楚了。」李奇氣鼓鼓道。
季紅奴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哥,你那石像雕刻的可是夫人。」
「當然-——不是啊!」
李奇額頭上瞬間冒出不少小汗珠來,說話間情不自禁的瞥了眼秦夫人,眼珠一轉,故作不解的張開雙手,「你們為什麼會這麼想呢?難道夫人有八隻手,還是怎麼滴?」說著他向秦夫人道:「夫人,難道連你以為那石像像你嗎?這——這怎麼可能?」
秦夫人雖然是恨得牙痒痒的,她也知道李奇是故意這麼說的,但是這事可不能承認呀,立刻道:「我早-——。」
她話才剛出口,封宜奴突然一手挽住她,道:「王姐姐第一眼見到,就說你是雕刻的是她,還說夫君你這樣實在是做太卑鄙了,王姐姐現在都還非常生氣。→」
「是嗎?」
李奇略顯的有些心虛。
季紅奴小聲道:「其實-——其實我也覺得很像。」
耶律骨欲道:「夫君,封妹妹的容貌可也世上少有,你為何偏偏選擇夫人,難道-——。」
「沒有,絕對的沒有。」李奇立刻否認道。
秦夫人皺眉道:「耶律娘子,還請你自重。」
耶律骨欲歉意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了,但是眼中分明就是另有所指。
封宜奴忽然道:「骨欲姐姐,紅奴妹妹,你們真是枉跟在夫君身邊這麼久,夫君怎麼會這麼做了,我相信我夫君的人品,他絕對不是這種人。」
這還真是患難見真情啊!李奇趕緊道:「宜奴,這絕對是我聽過最動聽的話,紅奴,骨欲,你們呀,唉,你們叫為夫怎麼說你們什麼是好了,連我都不相信,太讓我傷心了,宜奴,快來抱抱,為夫心都碎了。」
說著他就向封宜奴張開了手,封宜奴眼中閃過一抹狡黠,身子靈動的往旁邊一側,弄得李奇險些抱住了秦夫人,只見秦夫人雙目一瞪,嚇得李奇急忙收回手來。
你現在囂張,遲早有一日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李奇看著這麼兩位成熟嫵媚的大美女交織在一塊,那真是心癢難耐,這跟君子無關,只跟性別有關,若是看到這美景,都沒有半點反應的話,那只能說壓根就不是男人。
季紅奴偷偷瞥了封宜奴,又道:「大哥,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真的覺得很像。」
耶律骨欲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而且我們不過也只是在就事論事。」
李奇煞有其事的說道:「你們這種感覺是完全錯誤的,必須得改正,你們都把我當成什麼人,這可關乎為夫的信譽,可不能亂說的。」
封宜奴道:「不錯,此事關乎夫君的名譽,必須要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還夫君一個清白。」
「說得好。」
「夫君,我花這麼多錢買下這石像,就是為了證明夫君你是清白的。」
「做得好。」
話剛出口,李奇猛然醒悟過來,道:「娘子,你方才說什麼?」
封宜奴道:「我說我買下石像,就是為了證明夫君的清白呀,王姐姐她一口咬定你那石像就是照她的模樣雕刻的,可那只是遠觀,說是像我,也未嘗不可,我與王姐姐、紅奴她們為了此事還爭執了起來,原本打算等到比試結束,再上前看清楚,哪知夫君要將那石像賣了,若是落在高衙內手中,這事可就爭不清楚了,為了弄清楚這個事實,我們才決定買下來,到時孰對孰錯,就一清二楚了。夫君,我全心全意為你著想,你不會怪我吧。」
說著那一對妖媚的雙眼,微微閃動,真是我見猶憐啊!
日!中了這小妮子的計了。李奇如今算是全明白了,敢情她們幾個是在雙簧,一直都只有他陰人的份,如今卻在自己女人面前,摔了一個大跟頭,這個不能忍呀,咬著牙道:「封宜奴啊封宜奴,你怎麼能這麼聰明了,連這麼絕的辦法都想到了,看來我今後有必要更加疼愛你一些。」
語音中充滿了威脅之意。
但是封宜奴是一點也不怕,坦然受之,道:「夫君,咱們之間,謝謝就免了,只要你別怪我花了這麼多錢就行了。」
「謝謝?」
李奇氣瘋了,霍然起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玩什麼把戲,還要我謝謝你,真是豈有此理,哇呀呀,真是氣煞我也。」
秦夫人瞧李奇都快氣炸了,心中莫名的冒出絲絲快感,脫口道:「你莫不是做賊心虛?」但這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封宜奴一聽,眼中閃過一抹喜悅。
日。看來我這一次是栽定了。李奇一看秦夫人開口了,目光稍稍閃動了一下,但還是硬撐道:「什麼做賊心虛,我幹嘛要心虛。」
封宜奴委屈道:「那你為何怪我們替你證明清白。」
這時候若退讓,那就真心虛了。李奇明知這是一個圈套,但不得不往裡面鑽,反正那五千貫是找不回了。道:「好!呼怕呼!不就是五千貫麼,對我而言,九牛一毛而已。」
封宜奴忙道:「那夫君,那石像如今在哪裡,我們現在去看看。」
「就在-——。」
李奇哼了一聲,道:「現在是賞月時分,況且這關乎我的名譽,這大晚上的去看,模模糊糊的,要看就白天去看。」
「那明天如何?」
「明天就——明天再說吧,我很忙的。」
他話音剛落,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又聽人說道:「請問樞密使在嗎?」
「在的,在的。」
李奇連忙應道。
屋外那人又道:「趙公子請樞密使前去一敘。」
趙楷,我真TM愛死你了。李奇小聲向封宜奴道:「這趙公子可就是皇上,我得儘快去一趟,你們就別等我了,我們可能會談的很晚,待會你們賞完月,我會安排人送你們回去的。」
說罷,他就趕緊出門了,一來到門外,他長長吐了口氣,道:「真是雙拳難敵八奶呀,還是早走為妙。-——你笑什麼?豈有此理,快點走吧,要是讓趙公子久等了,小心我送你一張草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