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1章 太傷士氣了!

  「姑爺,你回來了呀!」

  等到李奇送回李清照,再回到白府時,已經是將近四更天了,但是他兀自是精神百倍,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當然,要是弄不好,這喜事就成了喪事。→

  李奇點了下頭,隨口道:「紅奴她們睡了沒?」

  他話音剛落,忽聽兩女子同時喊道:「大哥(夫君)。」

  還未等李奇反應過來,只見一道人影飛快的撲入他的懷裡,他立刻緊緊抱住懷中玉人,輕聲安撫道:「放心,沒事了,一切都會很快過去的。」

  季紅奴卻死死抱住李奇,怎麼也不肯放開。原來她見李奇徹夜未歸,生怕李奇拋棄了她,故此,一直在門前等候,若不等到李奇,她如何睡的著。

  李奇心裡十分明白,這種時候,無疑是最考驗感情的時候了,無數事實已經驗證了,人永遠都把自己的命看得最重,一旦遭遇到困難,絕大部分人都會選擇自己逃命,雖然季紅奴很相信李奇,但是此時她也忍不住去多想,這是人之常情,不過,她是幸運的,因為她並沒有選錯人。

  二人相擁了好一會兒,李奇摟著季紅奴,目光卻愧疚的望著耶律骨欲,這就是一夫多妻的無奈也,他只有一雙手,但是他還是伸出一隻手,朝著耶律骨欲招了招手。

  可是他似乎低估了耶律骨欲的心智,後者笑著搖搖頭,並沒有過去。

  此時,季紅奴也已經冷靜了下來,忽覺背上少了一隻手,登時醒悟過來,急忙離開李奇的懷抱,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去看耶律骨欲,更加不敢看李奇。

  李奇與耶律骨欲相視一眼,二人同時大笑起來,羞得季紅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李奇一手牽著季紅奴,一手牽著耶律骨欲,朝著房間行去,心中卻暗自慶幸,幸虧封宜奴不在,否則,一雙手真不夠用呀!

  來到屋內,李奇將門一關,順手在季紅奴的翹臀上拍打了下,與其說是拍,還不如說是撫摸。嗯,手感還是那麼的完美。

  「哎呦!」

  季紅奴驚呼一聲,轉過頭委屈的望著李奇。

  李奇笑道:「怎地?你還不服氣?竟然不相信大哥,是不是該家法伺候?」

  「我——我沒有。」

  季紅奴低下頭,雙手捏著衣角,聲若蚊吟。

  耶律骨欲促狹的笑道:「紅奴妹妹,你真是不擅於說謊,虧你還在大哥身邊待了那麼久。」

  「骨欲說的不錯-——嗯?你這是拐著彎罵我呀!」李奇雙目朝著耶律骨欲一瞪,揚起右手,笑眯眯道:「骨欲,竟敢誣衊夫君我,你是不是也想試試我的化臀綿掌。」

  耶律骨欲急忙閃到一邊,那架勢,簡直就是鐵桶陣呀!

  該死的,忘記這女人還是一個高手,幸好沒有拍下去,否則,恐怕又是一個過肩摔。李奇是心有餘悸呀,輕咳一聲,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就饒了你。」

  說著,李奇坐了下來,季紅奴趕緊替李奇倒了一杯茶。

  李奇喝了一口茶水,瞧了眼二女,其實他並沒有怪季紅奴的多心,反而是心有愧疚,因為他一直沒有在她們面前表露過他心中所想,以至於會讓她們擔驚受怕,他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防那白夫人。正色道:「也許前些日子,我在你們面前表現了出一種很消極的情緒,在這裡,我要想你們說聲對不起,因為種種原因,我不得不那麼做,但是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這一戰我們必贏,你們也用不著擔心害怕。」

  「當真?」

  季紅奴睜大雙眼,驚訝道。

  李奇點點頭,肯定道:「嗯。你們留在這裡,就是我所能表現出的最大信心。」

  耶律骨欲道:「夫君,我們都相信你,即便是輸了,我們也要與你一起。」

  李奇搖頭道:「我們不會輸的,我們的好日子還長的很。骨欲,這一次,我不僅要打贏,我還要幫你報仇,記得當初完顏宗望將你送給我,就是為了兩國之間的戰爭,埋下伏筆,你也為此極力隱藏自己的報仇想法,這我都知道,只不過我故作不知罷了,因為當時我沒有任何資本說出這句話說來,現在我有了,在這片土地上,只能存在一個國家,那就是我們大宋。」

  耶律骨欲眼中綻放著興奮的光芒,激動的已經不能言語,李奇說的不錯,那血海深仇早已經深入了她的骨髓,雖然李奇給予了他足夠的關懷,但是這遠遠不夠,若不能復仇,她的心結始終難以解開。

  季紅奴道:「大哥,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不告訴乾娘他們,或者他們就不會走了。」

  李奇握著季紅奴的手,抱著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道:「紅奴,有很多事你不明白,但是有些事,知道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受,你就安心做你的小女人就行了,其餘的事都交給大哥來處理。」

  「嗯。我聽大哥的。」季紅奴乖巧的點了點頭。

  耶律骨欲以前也是皇室中人,對於勾心鬥角之事並不陌生,心裡也隱隱明白了一些,但是她並沒有覺得李奇是一個卑鄙小人,相反,她非常佩服的李奇的才智。

  李奇又朝著耶律骨欲,道:「骨欲,我打算安排你進禁軍,擔任侍衛步的指揮使,負責幫助岳飛他們布防京師。」

  耶律骨欲一怔,欣喜若狂,嘴上卻道:「這——這合適嗎?我是遼人,而且,還是一介女子。」

  李奇笑道:「我說合適,就合適,現在不同於以往了,我再也不需要隱忍,如今誰敢再跟我作對,我絕對會賞他幾斤禿雞散和十幾頭母豬。」

  這人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二女一陣惡寒。

  但是李奇卻覺得很爽,其實他一直都期待那個人的出現,好讓他立威,不過,他也知道,如今沒有人再敢在老虎頭上拔毛了。又一本正經道:「如今在京師,就屬你對金軍最了解,所以,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助,當然,我可捨不得讓你上陣殺敵,這個你就別做打算了。」

  果然,耶律骨欲聽得好生失望,試問什麼能比自己親手復仇更加痛快,但是她知道很難改變李奇的主意,任何人都很難,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

  季紅奴鬱悶道:「大哥,對不起,我-——我什麼幫不了你,還得讓他擔心。」

  啪!

  李奇又在她翹臀上輕輕拍了下,真是挑軟的捏呀,道:「傻瓜,你已經幫大哥很多很多了,如今七娘不在,整個家都得靠你撐起來,每天大哥出門或者回家,你的一個微笑,一聲問候,就遠勝過了一切。若是沒有你,大哥絕對沒有信心打贏這場戰。」

  要論甜言蜜語,試問天下誰人會是李奇的對手,簡單的一句話,就讓季紅奴感動的稀里嘩啦,將頭輕輕靠在李奇的脖子間,輕聲道:「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這個家的。」

  李奇輕輕摟著她,忽然道:「對了,小封同學呢?」

  小封?

  二人先是一愣,隨即才明白過來,知道李奇說的是封宜奴。季紅奴道:「封姐姐還在師師姐姐那裡。」

  李師師?李奇雙眉一抬,眼中閃過一抹複雜之色。

  翌日。

  此時,在秦府大門前,停著一條長長的車隊,車上堆滿了一個個鼓鼓的麻袋。只見一個個大漢扛著麻袋就往秦府裡面快步行去。

  「快點搬,快點搬。」

  陳阿南站在門前使著的勁的催促著。

  除了陳阿南以外,吳福榮和小玉都站在門前,神情顯得非常著急。

  不一會兒,一輛馬車行來,只見李奇從車上跳了下來。

  「李大哥!」

  李奇走上前去,道:「怎麼樣?」

  吳福榮連忙道:「昨夜老朽已經派出了醉仙居所有的酒保,可是糧食實在是太多了,忙了一晚上,才運送這麼點進來。→」

  這些糧食就是李奇私自花錢買的,但是他為了不讓宋徽宗等人知道他早就在準備了,所以,悄悄的將糧食放在城外,在宋徽宗上船的前一刻,他就立刻讓吳福榮將囤積在外面的糧食全部運送到秦府來。

  但這裡可是有數十萬貫的糧食,隨隨便便可以支撐一支軍隊,哪能這麼容易就運送回來,但是時間緊迫,不能有片刻耽誤。

  李奇望著眼這條車隊,心裡有了個大概,皺眉道:「那我不管,三天之內,必須要全部運送到這裡來,如果人手不夠,就去多叫些人,算了,算了,我還是派從下軍派一支人馬去幫忙吧,免得延誤軍情。」

  吳福榮聽到有禁軍幫忙,雖然是最不中用的下軍,但是運個糧食那還是沒有問題的,鬆了口氣,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倒是有可能。」

  李奇道:「我要的不是可能,而是一定。」說著他朝著馬橋點了下頭,後者立刻上馬離開了。

  馬橋剛走一會兒,前方又行來一輛馬車。

  吳福榮望著前方道:「那——那不是夫人的車麼?」

  「不是吧,夫人不是已經回娘家住了嗎-——咦,還真是啊,她回來幹什麼?」

  原來自從京城的難民與日俱增,而李奇又不常住在秦府了,王夫人不放心秦夫人獨自一人在外,於是就讓她回家去住了。

  不一會兒,馬車就停在了門前,只見秦夫人臉上帶著輕紗從車內走了下來,雖有輕紗遮面,但兀自美艷動人。當秦夫人下車來,看到眼前的這一切,不禁呆住了,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了,還很可愛的抬頭望了眼檐下的那塊牌匾。

  吳福榮好奇道:「夫人,你怎地回來了?」

  秦夫人微微一怔,道:「哦,我不放心,就過來瞧瞧。」說著她也注意到了李奇,詫異道:「李奇,你也在啊!」

  李奇招招手笑道:「嗨!夫人!」

  這都什麼時候,他怎地還是這吊兒郎當的模樣。秦夫人此時也沒有心情去說教,詢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李奇呵呵道:「為了讓我們醉仙居的實力更加具體化展現在夫人面前,故此,我決定將我們醉仙居所有的錢全部換成了糧食,給夫人一個驚喜,哈哈,夠壯觀吧。」

  這若是換做樊少白和蔡敏德,聽到李奇這話,估計會直接氣暈過去,但是秦夫人對這錢本來就沒啥興趣,夠用就行了,而且她不蠢,見李奇花這麼大手筆,知道一定有他的目的,也已經猜到了李奇的用意,輕輕點頭道:「你那錢還夠不,不夠的話,我這還有一點。」

  「.!」

  李奇原本只是想故意戲弄下秦夫人,但沒有想到秦夫人會如此淡定,還要給他錢,這讓他很是羞愧呀,訕訕道:「那——那到不必了,我李奇還至於下作到想方設法去挪用女人的私房錢。」說著他忽然頭一轉,喝道:「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幹活。」

  原來那些僱傭來的莽漢哪裡見過秦夫人這等姿色的美人,這對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仙女一般,從秦夫人剛從車上下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動作就變得無比的緩慢,只想多瞅那麼幾眼,正好被李奇拿來當做化解尷尬的工具。

  這個大人後腦勺還長著眼睛呢?那些大漢們猛地一怔,登時醒悟過來,扛著糧食落荒而逃。

  李奇又道:「夫人,咱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你往這一站,都沒人願意工作了。」

  秦夫人微微白了他一眼,帶著一絲紅暈,快步走了進去。

  李奇囑咐阿南看著點,而後也跟著進去了。

  秦夫人、李奇一前一後的來到了後堂。

  李奇認真的說道:「夫人,其實這事我應該與你說的,但是出於很多原因,我不得不對你隱瞞,這是我的錯,所以,抱歉。」

  秦夫人也確實是一點也不介意,道:「無妨,這事我本就沒有興趣知道,況且,你也非為了自己。」

  李奇見秦夫人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去在意了,又道:「還有一點,為了掩人耳目,所以我選擇將糧食放在秦府,在這段期間內,夫人還是別來秦府住,因為這些糧食會給夫人造成很大的不便。」

  「這——。」

  秦夫人面色顯得有些為難。

  李奇好奇道:「怎麼?夫人莫不是有什麼難處?」

  秦夫人猶豫片刻,才道:「可是我的花怎麼辦?」

  「花?什麼花?」李奇好奇道。

  秦夫人睜大雙眼,道:「就是我花園裡面的花呀!」

  「啊?」

  李奇自問自己的心態絕對可以勝過所有人,別人都是愁眉苦臉,擔驚受怕,可是他還能有談有笑,胃口好的很,近乎於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的氣勢。

  可是李奇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還要強過於他,別人連金銀珠寶,甚至皇位都不要了,你還在乎自己的花。哇!這要麼就是神人,要麼就是傻人啊!

  李奇張了張嘴,但是也不知道該怎麼來說了。

  秦夫人看得好奇,道:「你這是幹什麼?」

  「你傻-——哦不。」李奇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道:「夫人,都這時候,你還在乎自己的花?你知不知道,如今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秦夫人點點頭道:「知道啊,金軍要打過來了。」

  李奇道:「你知道還這樣,你不會是嚇傻了吧?」

  「你才嚇傻了。」秦夫人微微白了他一眼,道:「可是,我不做這些,又能做些什麼呢?如果你需要錢的話,我這裡倒還有些,就算你不要,我也打算全部捐給慈善基金會。」

  也對哦,她不種花,還能幹些什麼了,但是,你這時候還有心情種花,那就是不對呀!李奇越想越覺得不對,道:「那你-——你至少也想想逃跑啊!」

  秦夫人道:「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離開京城。」說到這裡,她輕嘆一聲,道:「人終歸是要死的,對於我而言,早死與晚死倒也沒有太大的分別。」

  她不同於李清照,她求的是問心無愧,這國家鬧成這樣,與她是半點干係都沒有,她也沒有能力去管這事,所以,她對這一切看的極淡。

  李奇聽得倒是一愣,道:「那如果開封被敵軍攻破呢?」

  秦夫人微微笑道:「希望你能將我的屍體埋在花園內。」

  這還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李奇知道秦夫人的性格,但是卻沒有想到她看得這麼透徹,生與死在她眼中,連一絲漣漪都盪不起。苦笑道:「估計真到那時,我恐怕也沒有這功夫了。不過,我很好奇的是,難道這世上真的沒有什麼值得讓你留戀的嗎?哦,除了你的花以外。」

  秦夫人搖搖頭,忽然好像覺得有些不對,道:「倒是有,那就是我的親人,可是——。」說到這裡,他略帶一絲責怪的望向李奇,道:「我父親前兩日找你都快找瘋了,你是不是誠心躲著他的。」

  李奇錯愕道:「我躲他作甚,我前兩日一直待在東宮啊。王叔叔找我作甚?」

  秦夫人道:「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我想應該與這事有關。」

  李奇一聽,就明白了,王仲陵那老貨也想逃跑,想必他也是從白時中那裡得來的消息,但是就憑他那職位,而且又不是宋徽宗眼前的寵臣,宋徽宗不可能會帶他走的,這可是逃跑,不是旅遊,道:「這事可不歸我管,就算他找到我,我也沒有辦法,畢竟王家可也是一個大家族,不是一兩個人。」

  秦夫人點點頭道:「這倒也是。但是,你也應該讓紅奴她們離開啊。」

  李奇道:「為什麼要離開,誰說這城就一定會破了,你還是關心你的花去吧,別到時城未破,你的花全死了。」

  秦夫人深表認同,笑著起身道:「那好,你去忙吧,我去去花園。」

  李奇也確實沒有功夫與她閒談,道:「好吧,不過,你別住在秦府了,那花讓人看著就行了,要麼就回娘家住,若是覺得無聊,就來白府住,哦,清照姐姐也沒有走,應該也會來白府住。」

  「是嗎?」

  秦夫人倒是有些興趣,住在娘家每天都要受到他父母的疲勞轟炸,好生無趣,而且白府不是李奇家,她住進去也不是有什麼閒言閒語,況且,如今也沒有人會注意這些了,道:「再看看吧。」

  二人正欲離開時,門突然從外面打開來,只見一個肉球,哦不,一個比較豐滿的男人沖了進來。

  「李奇,我可算是找著你了。」

  來人正是王仲陵,他一見到李奇就差點沒撲了上去。

  李奇鬱悶道:「王叔叔,現在說什麼都遲了。」

  王仲陵詫異道:「你說甚麼?」

  「你不是想離開京城麼?」

  王仲陵一愣,老臉一紅,不自覺的瞥了眼秦夫人。

  「爹爹,你們慢聊,我先去外面看看。」秦夫人說著就走了出去。

  秦夫人走後,王仲陵略顯尷尬道:「是,我前兩日的確有這想法,但是並非我想要走,我只是想讓三娘她們離開,現在我可沒這想法了。」

  李奇將信將疑,對這老貨,他從不敢盡信,問道:「那你急著找我作甚?」

  「我找你作甚?」王仲陵這氣就不打一處來,道:「你忘記你現在是什麼身份麼?」

  李奇好奇道:「什麼身份?」

  王仲陵快要崩潰了,若非李奇現在高他幾個等級,他非得抓著李奇咆哮一番,急道:「你現在可是開封知府,還得擔任起保衛開封的責任啊!」

  「是是是,我差點忘記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我才當了不到一日。可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王仲陵真的懷疑宋徽宗的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道:「如今滿朝文武全都指望你和攝政王,可是,這才第一日,你們兩個就都不上早朝,這成何體統,如今大名府軍情緊急,朝中群龍無首,滿朝文武都對你們滿是怨言。」

  李奇嘆道:「我這兩日有很多事要忙,況且我也跟殿下說——等-——等下,都沒有上朝,殿下他也沒有上朝?」

  王仲陵道:「你難道也不知道?我們從今早一直在大殿外站到此時,都沒有等到攝政王出現,待一詢問,原來攝政王今兒天還未亮就出宮去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還真怪不了他瞎著急,要知道今日蔡京、童貫、蔡攸等一品大臣都沒有出現,雖然朝中已經有不少人猜到其中的緣由,但是他們硬要說自己抱恙告假,也沒人拿他們有辦法,更加不敢亂說,萬一被抓到了,那還得了。

  所以,他們都明白,如今是趙楷說了算,等於就是換了一位頭領,這新官上任三把火,那是肯定少不了的,於是他們今日早早都在殿外等候,也希望趙楷能夠給他們一點精神上的安慰,領導他們走出絕境,但是沒曾想到,這才第一日,趙楷就不知所蹤,不僅如此,如今手握大權的李奇,也沒有來上朝,這可是讓他們陷入了絕望,有這麼兩位玩世不恭的領導,誰還敢指望他們能夠擊退金軍。

  大傷士氣啊!

  不會吧,這趙楷又在玩什麼把戲。李奇的確不知道趙楷去哪裡了,道:「王叔叔,如今除了大名府的軍情以外,還有其它的事麼?」

  「怎麼沒有,還有一大堆事等著你們兩個去處理了。」

  「但是都跟金軍有關是吧。」

  「當然,如今還有什麼比這更緊急的。」

  李奇點點頭,道:「我知道了,關於大名府的軍情,我昨晚就知道了,也已經做出了應對。王叔叔,你也別太著急了,一切還沒有脫離掌控——我們先找到殿下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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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