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陪你睡覺!」
說完這句話,李思語直接暈倒了過去。
她的生機在迅速的消散。
蘇銘剛剛沒有在危言聳聽,李思語的身體,從他進門的那一刻開始就進入了倒計時。
剛剛李思語能強撐著陪蘇銘說話,完全是因為迴光返照的原因。
蘇銘迅速出擊,在李思語歪倒之前,伸手將她扶住。
接著撕開一片春光,在李思語的心臟周邊,紮下七根銀針。
咚,咚咚。
李思語本來停擺的心臟,被蘇銘用銀針再次啟動。
蘇銘沒有絲毫鬆懈,手從李思語的上衣底部,塞進她的小腹上。
一股靈力,慢慢滲入她體內,溫暖的感覺,讓李思語的眉毛動了一下。
嗯哼。
李思語沒忍住,嚶嚀一聲,緩緩掙開眼睛。
她此時依舊非常虛弱,但也恢復了一些力氣。
看到將自己攬入懷中,手還從衣服里伸進來的蘇銘,她瞬間皺起眉頭。
蘇銘冷笑:「怎麼,想反悔?你現在還沒度過鬼門關,我只是幫你暫時留住小命了而已。」
李思語到了嘴邊的話,嚇得沒敢說出口。
蘇銘忽然將手從李思語的衣服里拿出來。
李思語感覺到那溫暖的手掌離開了自己的肚皮,渾身好不容易出現的一些溫暖,瞬間消失了,寒冷的感覺,再次向她席捲而來。
「別,別離開我。」
李思語語氣帶著懇求,伸手去抓蘇銘的手。
她抓住了蘇銘的手,主動將蘇銘的手,塞到她衣服裡面。
閉上眼睛,感嘆一聲:「唔,好舒服。」
蘇銘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
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大半。
睡服師姐,以他如今宗師的實力,有無數種辦法。
但最低劣的辦法,就是用暴力手段去脅迫對方服從。
這種方法,蘇銘不屑於去用,因為即便對方妥協了,那過程也不舒服,以後也很難長期維持。
他要做的,是徹底征服對方,讓師姐離不開自己,依賴自己,甚至主動來索取。
所以對於李思語,蘇銘一直在等待。
等待的便是李思語發病的時刻。
蘇銘捏著李思語的下巴:「既然你答應了,那我也跟你先說明白,這件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不能告訴賈茂!」
李思語原本還有些羞恥和牴觸,但突然被蘇銘用這種霸道的方式捏住下巴,心裡忽然有如小鹿亂撞。
她不自覺的點點頭:「我肯定是不會說的,說了對我根本沒有好處,但我有一點要明確一下,你幫我治療之後,我的病情是徹底痊癒嗎?」
蘇銘搖頭:「你病情到了這種地步,哪裡是這麼輕易就治癒的?」
即便蘇銘如今有這個能力,他也不會如此去做。
能把這個做成長久的買賣,不比一錘子買賣更香?
像大師姐沈碧瑤,就是蘇銘在確定了沈碧瑤已經完全被他征服之後,才幫她徹底治好病情的。
李思語的性格比較剛烈,過程恐怕更加漫長。
所以蘇銘肯定是選擇做成長期生意。
聽說不能一次治癒,李思語的臉色有些難看。
她沉吟片刻,有些難為情地開口:「那我希望,我用清白之身換來的這次治療,你能盡心盡力的去完成。」
「那是自然。」
李思語一言不發,站起身來就開始脫衣服。
還主動的去抱蘇銘。
但蘇銘卻直接閃躲到一旁,帶著嫌棄說道:「你剛才痛得都尿了,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
李思語臉紅成了大蘋果,看著蘇銘,咬牙切齒說道:「蘇銘,你個混蛋!」
她重新穿回衣服,臉色恢復鐵青。
「那你跟我去我的宿舍,我先去洗澡,你在我宿舍里等我。」
執法司經常夜間要出勤,休息時間不固定,因此執法員都有員工宿舍,以便進行休息。
李思語如今是執法司的司長,住的自然是單人宿舍。
蘇銘進門,便不客氣地躺在李思語的床上。
而李思語只是瞪了蘇銘一眼,反鎖好宿舍的門,就去洗澡了。
蘇銘躺在李思語的床上,隨手拿起李思語的一件替換衣物,聞了聞。
「嗯,味道不錯。」
蘇銘點評了一番,吹著口哨等著李思語洗澡完成。
大概半個小時後,李思語才磨磨唧唧的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蘇銘忍不住吐槽:「洗個澡浪費這麼多時間,你到底還要不要治病了?」
李思語垮著個臉,將一條干毛巾扔在蘇銘身上。
「你也先去洗澡!」
蘇銘聽到這話,一個頭兩個大。
當初和沈碧瑤第一次運動,也沒有這麼麻煩啊?
他吐槽道:「喂,你搞這麼麻煩幹什麼,我不洗。」
「不,必須洗,我嫌你髒!」
「我呸,我才不髒,我又不是亂搞的那種人。」
李思語眼圈突然紅了,大聲質問道:「蘇銘,你實話告訴我,大姐是不是就被你這樣搞了,她現在對你態度這麼好,病情也一直沒發作過,一定是被你搞了,對不對?」
蘇銘心裡咯噔一下。
他萬萬沒想到,李思語會突然這麼問。
關鍵是,他不清楚李思語問出這番話的動機是什麼。
但根據一個男人的直覺,這種時候,否認就是最好的回答。
他一臉嚴肅:「李思語,你把我蘇銘想成什麼人了?我以前給你們七個女人推拿治病,可曾亂動過手腳?我蘇銘對你們只有敬意,沒有絲毫非分之想,你不要把人想的那麼齷齪!」
看到李思語表情稍緩,蘇銘言真意切地繼續說道:「我之所以對你提出這種要求,第一個原因是因為你經常欺負我,我要報仇!第二個原因,是因為你身體是某種冰寒陰體,需要用至剛至陽去中和那種寒毒,我並不是真的饞你身子,只是為了給你治病,不得已才用那種辦法!」
「我和大師姐清清白白,她對我態度改變,是因為發現了我沒有那麼不堪,而她對我好,我自然對她好,所以我才自願給她治病。」
「啊,原來是這樣。」李思語表情完全柔和下來,她面帶歉意,來到蘇銘身邊:「對不起師弟,剛剛我說話太重了,其實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自己的清白,託付給一個不值得的人。」
「師姐,我們這是為了治病,不是為了情情愛愛,你別多想。」
「嗯,是師姐錯怪你了,既然這樣,那你就不用洗澡了。」
說完,李思語主動牽起蘇銘的手,將他拉到床邊。
她看著蘇銘的臉,鄭重說道:「雖然只是為了治病,但我還是希望你溫柔一點,我這還是第一次。」
蘇銘二話沒說,一把攬住李思語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