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夢蝶的嘿嘿壞笑,芙蕾雅俏臉頓時通紅。
但還是很快回過神來,紅著臉用力點頭道:
「時刻準備著!」
白夢蝶滿眼興奮,關上門,一拉芙蕾雅的小手,往房中走去。
「師姐……」雲楓雙目瞪圓,被白夢蝶逼到了床邊。
白夢蝶滿臉輕蔑的笑容,一把將雲楓推倒在床上。
「快來,讓師姐看看,我的小楓長大了多少。」
「比起上次和我過招,有沒有長進。」
白夢蝶嘿嘿壞笑著,跨坐壓住了雲楓,白嫩小手輕輕撫弄。
芙蕾雅雙目瞪圓,滿眼不可思議之色,看著白夢蝶三下五除二就將雲楓的褲腰帶抽了出來。
二師伯……真的好猛……
我勾引了師父這麼久,從來沒有把師父褲子扯下來過……
只不過……
師父為何一動不動,任由二師伯施為?
雲楓被白夢蝶輕盈的嬌軀壓著,滿面無奈,嘆道:
「師姐……你腰上還有傷。」
「別那麼用力。」
「崩開了就不好了。」
白夢蝶渾然不在意,嘿嘿笑道:
「一道傷口罷了,只要能吃了小師弟,什麼都是值得的!」
「師侄,快來,你壓住他左邊胳膊!」
雲楓滿臉無奈,用枕頭擋住雙眼,由著白夢蝶和芙蕾雅左右開弓,狠狠擺弄。
心跳卻在不知覺間,慢慢加速。
呼吸也一點點變得粗重起來。
他又不是個泥人,往日和周靈、芙蕾雅相處,主動權全在手中,縱然私房逗樂,也堪稱收放自如。
可今日在白夢蝶面前,他處處掣肘,只能被動承受,縱然遮了雙眼,腦中也有兩女那驚心動魄的嬌美身影接連浮現。
心猿意馬之下,越發難以控制。
感受著雲楓越發粗重的呼吸和激烈的心跳,白夢蝶看了一眼對面的芙蕾雅,用口型說道:
「他快生氣了!」
「再加把力!」
生……生氣?
芙蕾雅心中一慌,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若不是二師伯帶領,她哪敢惹師父生氣啊……
又被兩女擺弄了兩分鐘,雲楓終於受不了了,喘著粗氣,直接翻身將白夢蝶和芙蕾雅壓在了枕頭上。
「太欺負人了,真當我沒脾氣嗎?」雲楓眼中,有危險的光芒微微閃爍。
芙蕾雅被嚇得小臉發白,手腳發軟,瞬間慫了,下意識討饒道:
「對……對不起師父……」
看著雲楓那有些生氣的眼神,她感覺自己都快嚇得尿出來了。
白夢蝶卻是興致勃勃,故作高傲一仰頭,哼道:
「怎麼,欺負欺負你,你還敢反抗了?」
「讓我看看,你都有點什麼脾氣啊?」
雲楓咬著牙,看著身下兩女散射月光的白嫩嬌軀,惡狠狠道:
「要不是你們兩個境界太低,不能破身,我今天真要好好收拾你們。」
他雙手顫抖,幾乎已經控制不住心中洶湧的欲望,要衝破牢籠,將這兩個磨人的小妖精囫圇吞進肚子裡去。
白夢蝶皺著瓊鼻,不滿哼道:
「瞻前顧後,一點兒都不果斷,是不是男人?」
雲楓深吸口氣,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白夢蝶拽了過來,惡狠狠道:
「你給我過來,好好看看,我是不是!」
「啊!」
白夢蝶感受到雲楓略顯粗暴的動作,驚叫一聲,臉上紅暈朵朵湧起。
我的小楓……
看起來真的生氣了啊……
……
隔壁房間中,周靈和劉若雪將耳朵貼在牆上,兩雙美眸齊齊瞪圓。
「啊!師父不要啊!」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響聲,穿過牆壁之後顯得有些朦朧。
芙蕾雅如泣如訴般哀求道:
「師父我錯了……嗚嗚嗚……」
「別打了……好疼啊……」
「哎?!二師伯你怎麼也在打我?」
白夢蝶嘿嘿笑道:
「手感不錯嘛……」
雲楓怒道:
「你也給我過來,還沒和你算完帳呢!」
下一刻,隔壁傳來了白夢蝶模糊不清的掙扎聲:
「嗚!不要……嗚嗚嗚……」
「這樣疼!」
劉若雪聽得俏臉通紅,嬌軀沒來由打了個哆嗦,低聲說道:
「他們……也……太刺激了吧……」
周靈捂嘴笑道:
「小楓也就和她們鬧一鬧。」
「她們境界太低了,現在被小楓破了身,以後就別想修煉了。」
劉若雪想了想,問道:
「那雲楓現在能破身嗎?」
周靈頷首道:
「小楓的境界,已經不太需要保持童身了。」
「這座別墅里,其實最有希望第一個勾搭到小楓的,是沒修瑤池心法的你。」
「你要不要好好計劃一下?」
周靈嘿嘿壞笑道:
「我可以幫你。」
劉若雪俏面通紅,囁嚅道:
「我……」
……
第二天早晨,寒月在早餐餐桌上,看著滿面桃花般粉嫩的芙蕾雅,久久失神。
「你……昨晚……真的讓師父……」寒月遲疑問道。
昨夜寒月在另一側隔壁房間中,同樣一夜沒睡,偷聽了一整晚。
她一時間也說不清,心裡到底是什麼感覺。
似乎十分羨慕,又似乎有些遺憾。
但一想到自己還是神州戰神,還有重擔在肩上,必須要修煉到更高境界,才能在邊疆戰場上為戰友們分擔更多壓力。
寒月就又有些慶幸。
自己不能現在破身啊……
芙蕾雅一想到昨夜的諸般荒唐,便雙頰火燒,羞澀不已。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搖了搖頭,低聲說道:
「破了……一半吧。」
「師父真是我見過的,心志最堅定的男人了。」
「為了我和二師伯的未來,他竟能那般隱忍……」
寒月一時間無語。
你們昨天晚上,聽起來可不像是隱忍啊……
芙蕾雅雙手捧心,呢喃道:
「我一定要快些修行,早日到師父一樣的境界,然後把自己完整地奉獻給師父……」
寒月無奈搖了搖頭……
這妮子,全然忘了當時拜師雲楓的初衷嗎?
怎麼完全變成了一個花痴……
「你怎麼只喝牛奶?吃點麵包。」寒月隨手將一片麵包放在了芙蕾雅盤子裡。
芙蕾雅遲疑了一下,還是搖頭,將麵包塞給寒月:
「不了,腮幫子又酸又麻,不想吃太硬的。」
「我嘴巴是不是有點腫?」
寒月無語凝噎間,雲楓已經穿戴整齊,拉著白夢蝶的小手,從二樓走了下來。
他面色冷肅,淡淡道:
「吃完跟我一起去機場接九師姐。」
雲楓臉上已看不到半分昨夜的衝動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肅的殺意。
九師姐今日來,意味著,葉海晨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