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懷中,針嚢展開,七七四十九枚金針激射而出,落在了這會長周身四十九竅穴之中!
金針鎖魂,將這會長製成了一具活死人!
將在無盡煎熬中,哀嚎七七四十九天而死!
會長雙目暴突,皮膚瞬間變成了紫紅色,口中發出了不似人的悽厲慘叫。
哪怕是烈陽戰神經歷過酷烈至極的戰場搏殺,聽著這種慘叫,依舊感覺心中發毛……
他甚至不敢想像,這位扶桑海外商會會長,現在到底在承受著多大的痛苦……
雲楓一手拎著扶桑海外商會會長的脖子,推門走了出去。
一路走,一路慘叫,一路引人注目。
所有人都看到了會長如此悽慘的一幕。
所有人都瑟瑟發抖,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惹來這尊殺神的注意。
但他們慫的太晚了。
雲楓走到了商會門口,將會長隨手丟下。
而後一拳打出,落在了一面牆壁上。
轟!
隨著一聲巨響,一道道巨大的裂紋,順著雲楓的拳印擴散、蔓延!
下一刻,整座扶桑海外商會的建築,轟然崩塌。
裡面的所有扶桑人,都被埋在了成噸的鋼筋混凝土之下!
烈陽戰神重重吞了口唾沫。
他知道,從今日起,海城的扶桑海外商會,將成為歷史。
不復存在了。
連整座建築物,都被雲楓打成了廢墟。
但會長卻還在。
他就跪在廢墟之前,持續發出聳人聽聞的尖叫。
烈陽戰神趕緊給海城巡查局打了個電話,讓人過來將現場封鎖起來。
這一幕,過於驚心動魄,不適合太多人圍觀。
雲楓拉開勞斯萊斯的車門,眼見烈陽戰神也準備上車,他搖頭道:
「我準備去趟雲家之前的工廠。」
「你身份特殊,未必適合出現。」
「回去吧。」
烈陽戰神自不敢堅持,深深鞠躬道:
「雲楓先生慢走……」
「對了先生……我……有點想妹妹。」
雲楓瞥了烈陽一眼,說道:
「千山小區1078,你隨時可以過去找她。」
烈陽戰神聞言大喜過望,再次鞠躬:
「謝雲楓先生垂憐!」
雲楓一腳油門,車匯入了馬路,很快消失不見。
烈陽戰神則直接上了自己的車,興沖沖趕往千山小區1078。
他已經太久沒見過寒月了,由衷思念。
……
雲家之前的工廠,都位於郊區。
這扶桑海外商會既然不當人,雲楓也沒準備再走什么正常途徑將這些財產收回。
父親辛辛苦苦奮鬥出的家底,怎麼能被人這樣堂而皇之地霸占?
給他扶桑太多臉了?
「對付強盜,我只有一拳!」
轟!
雲楓一拳砸開了一個食品加工工廠的大門。
大門保安滿面驚怒,滿嘴「八嘎呀路」沖了出來。
被雲楓一拳把頭打得飛了出去。
雲楓四下看了一圈兒,微微皺起了眉頭。
以瑤池宗第七脈風水秘術的角度來看,這裡縈繞著一股濃郁的血煞之氣。
正常的地方,絕難自然形成如此濃郁的血煞之氣。
除非這裡死了很多人。
雲楓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面色徹底陰沉了下來。
「好一群扶桑惡鬼。」
「拿我父親的工廠,都做了些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才會有如此濃郁的血煞之氣?」
雲楓神識一掃,發現這工廠內竟然沒有正在運轉的機器。
相反,很多廠房內都被搬空。
一些廠房中放著些練武器材,如沙袋、護具之類的東西。
還有一伙人,此時正聚集在工廠內部的某個廠房中。
雲楓剛剛砸門的聲音,似乎沒有被他們聽到,這些人依舊在秘密商討著什麼事情。
「……」
「剛剛傳來的消息,我們扶桑海外商會遭遇了不明襲擊!」
「出手的,是一個神州人!」
「就在剛剛,會長大人已經向我們提出了援助的請求!」
「作為扶桑忍者,我們需要以扶桑榮光為己任!」
「大家雖然都只是忍者學徒,卻也都已經具備了忍者的素質!」
「現在,大家隨我出發,我們一舉殲滅來犯之敵,護衛我大扶桑的榮耀!」
隨著極具煽動性的聲音,一群忍者學徒一呼百應:
「是!」
「立刻出發!!!」
「沖啊!」
「嚴懲不怠!」
就在這些人群情激奮之際。
廠房的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飛了。
轟!
一聲巨響,煙塵四起。
這些人大驚,一個個都拔出了腰間的太刀,轉頭看向門口位置。
一個渾身白衣的青年,滿面霜冷,從煙塵中緩步走了出來。
「我就奇怪,扶桑為什麼對一個工廠這麼感興趣。」
「明明這工廠也沒什麼特別的。」
「原來……」
「呵呵呵……拿來暗中培養忍者啊?」
「噁心透了,我感覺我父親的心血,被你們徹底玷污了。」
站在最前方的一個中年忍者,看到雲楓的瞬間,眼中精光爆閃!
他已經認出了這個傢伙!
正是會長給自己的求救信息上,要求自己斬殺的人!
「就是他!」
中年忍者指著雲楓,大吼道:
「你們神州有句老話,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兒郎們!誰殺了他,直接賞賜一百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隨著一百萬出口,這些忍者學徒,一個個眼睛瞬間就紅了!
喊殺聲響成一片,在這廠房中山呼海嘯般向雲楓圍殺而去。
「死!」
雲楓冷冷一笑,一拳轟出!
轟!
隨著一聲氣爆巨響,廠房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忍者學徒,都在剛剛那一拳中,爆散成了漫天血肉,死無全屍!
甚至連一塊完整的骨骼都見不到!
那中年忍者剛剛抽出刀來,還沒抬頭,就感覺眼前一片血色占據了全部視野。
他心中微微一怔。
這是什麼情況?
等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就見到一片赤色的血漿,在廠房中厚厚蓋了一層。
那些忍者學徒們,卻都齊齊消失了。
一片血色地獄中,唯一還站著的,只有那個青年。
一身白衣,素潔如雪,纖塵不染。
雲楓對著瞳孔劇震的中年忍者,露出了一個核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