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成狗關我什麼事,是我讓你去張家的嗎?」
「到底誰不要誰,不是你覺得何成天和張雪沒有了利用價值,不是你拋棄他們選擇做張家的狗的嗎?」
「忘了在醫院你有多嫌棄何成天,忘了你怎麼對張雪大呼小叫了?」
「別推到我頭上來,我只是在學校里羞辱你,這跟你欠我的,遠遠不夠。」
蘇離眼神冰冷起來,蘇靖瀚欠了他兩輩子,上輩子殺他,這輩子還想殺他。
不讓蘇靖瀚嘗盡痛苦和絕望,怎能消盡他心中怨氣。
「你住口。」被踩到尾巴,蘇靖瀚惱羞成怒,是啊,是他覺得張雪沒用,覺得何成天丟人,不想要兩人的。
兩人被他傷到了,這才拋下他跑了,不知所蹤。
也是他自己選擇給張家當狗的,因為張家有錢,做張家的狗也比窮死好。
但這一切,都是從蘇離離開蘇家,跟蘇家斷絕關係開始的。
蘇離要不跟蘇家斷絕關係,事情怎麼會發展都這一步。
就差那麼一點,蘇離沒離開蘇家,蘇其龍、蘇靜芳就不會反應過來,就不會防備他。
蘇其龍馬上就要病入膏肓住院了,他趁機弄死蘇其龍嫁禍給蘇離,蘇其龍死了,蘇離入獄,蘇家就是他的。
他現在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天明市蘇家家主,要什麼有什麼。
可一切,都因為蘇離離開蘇家,與蘇家斷絕關係,刺激到了蘇其龍和蘇靜芳,什麼都變了。
本來蘇其龍和蘇靜芳應該是愚蠢的青蛙,被他和張雪用溫柔乖巧的糖衣炮彈做溫水,慢慢煮死的。
蘇家一家子都被他的『乖巧懂事』,張雪的『溫柔賢惠』耍的團團轉,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們馬上就要成功的,都是因為蘇離這個野狗,讓他們的謀劃毀於一旦。
「哼,你敢做還怕別人說,蘇靖瀚,你永遠都是只會玩弄陰謀詭計,敢做不敢當的小人。」
「李冉既然是秦紫嫣的朋友,我就不可能讓你禍害李冉。」
蘇離譏諷道。
「你個野狗,真要逼死我你才滿意嗎?」蘇靖瀚崩潰嘶吼。
如果他拿不下李冉,路就窄了一半,只剩下為張家賺到錢這一條路,萬一沒成,他就徹底完了,真的什麼都沒了。
張家會像打狗一樣的把他趕出張家,他那親生父母何成天和張雪不知道躲哪去了。
一旦被趕出張家,他就什麼依靠都沒了,成了真正的喪家之犬,在最底層掙扎,為溫飽發愁,只配勉強活著。
他是大少爺,大老闆,那樣暗無天日的生活,對他來說簡直生不如死。
「不,我不想要你死,我要你受盡折磨和絕望,生不如死。」
「你現在在我眼中就是一隻螻蟻,我想要你死,你活不過今晚,你要好好活著,跟條癩皮狗一樣的活著。」
蘇離很是變態的冷笑。
兩世的血仇堆積,一面對蘇靖瀚,他就忍不住的變態,恨不得把蘇靖瀚打進十八層地獄,受盡最痛苦的折磨。
他沒有能力把蘇靖瀚打進十八層地獄,但他現在有能力安排蘇靖瀚的命運,編織獨屬於蘇靖瀚的十八層地獄。
讓蘇靖瀚一無所有,成為張家呼來喝去的狗,只是第一層,後面還有十七層地獄等著蘇靖瀚。
「你個瘋子,變態,我跟你拼了。」
蘇靖瀚被深深的刺激到了,紅著眼撲向蘇離。
啪啪!
蘇離幾招把蘇靖瀚打懵了,摁了回去。
「玩腦子你玩不過我,玩背景你玩不過我,動手你也打不過我,你拿什麼跟我拼?」
蘇離冷聲譏諷,這種全面碾壓的感覺真是太爽了。
而旁邊,兩個理髮師人都傻了,這兩人,互相要置對方於死地,是有多大的仇恨啊,不是一起來的嗎?
「不好意思,影響你們了,你們繼續,你們理髮就行,其他人不用管。」
蘇離對著兩個理髮師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兩個理髮師有點毛骨悚然,這笑容,多人畜無害啊。
但之前蘇離跟蘇靖瀚說話時,要多變態有多變態,如同仇恨化身的惡魔,動手的時候也是極其狠辣。
蘇靖瀚臉都被扇腫了,嘴角流血。
「想跟我拼命,那就好好提升自己,就你現在這廢物樣,在我眼裡就是一隻隨時能踩死的臭蟲。」
「沒有反抗能力,多無趣。」
蘇離冷笑。
蘇靖瀚越強大,才能刺激他更加努力的提升自己。
粉碎蘇靖瀚的反抗,他才能獲得更大的快感。
從這方面想,蘇靖瀚還是有點價值的。
「你的廢物實在讓我提不起興趣,給你個方向,張家沙場,張家那麼多沙場,總會開採出什麼礦來。」蘇離玩味道。
被張家趕走,蘇靖瀚就什麼都不是,太無趣了。
前世,張家後面被人舉報,開採沙場開採出銑鐵礦、鎢礦,這都是珍惜資源,禁制私人開採的。
但張家沒有上報,偷偷開採走私。
後面被舉報,張家付出極大的代價,好幾個扛下責任,當替罪羊入獄,才抱住張家沒完蛋。
而聽到蘇離的話,蘇靖瀚瞳孔一縮,蘇離這是教他抓到張家的把柄,以此來要挾張家,奪得話語權。
這是個絕妙的主意。
但蘇離告訴他,是要他和張家狗咬狗,利用他來對付張家。
但偏偏他拒絕不了,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張家立住腳跟。
對於他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了。
但蘇離不是在幫他,而是在施捨他,不滿他太廢物,怕他被張家掃地出門,一無所有,欺辱起他來沒有樂趣。
混蛋。
可偏偏他還無法拒絕這份施捨。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沒想到這一點。
難道自己就這真的不如這野狗。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施捨給你,你應該感激我。」蘇離輕蔑的瞥了一眼。
蘇靖瀚死死握緊拳頭,因為太用力,拳頭不住顫抖,這是赤裸裸的羞辱他。
兩個理髮師聽得心驚膽戰的,這兩人是有多大的仇恨啊,每句話,每個字都充滿著惡意,如同一把把刀子捅向對方。
他們是真的怕啊,生怕兩人突然又暴起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