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筠耐著性子和她分析。💣☆ 6➈sⒽᑌ𝔁.ςᗝ𝔪 🍩♤
「一件事的發生,最後的結果誰得利最多,誰最有可能是兇手。你以這個觀點去重新推一遍,這一次的事情。仔細回想一下,她們兩人說過的每一句話,做過的每一件事。」
俞綿不願意,甚至抗拒。
席筠面色也冷了下來,「你難道沒發現,現在你對我、對任然都有很大的敵意,反而對江稚魚很親近。你再與她親近下去,到時候怎麼死都不知道。」
「你別覺得我危言聳聽,你自己好好想一想,這件事從頭到尾,江稚魚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算了!作為同學,作為室友,我可以提醒你一次,提醒兩次,但過了三次,就沒有以後。同樣的,你現在站在那個位置,一旦觸及到任然利益,那就別怪任然對你出手。」
說完,席筠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俞綿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們本來都是好好的。
俞綿頹然的蹲下身,雙手捂住臉,腦子裡一團漿糊。
自從周四那日交談過後,俞綿整個人都很奇怪,不與她們任何一個人親近。
即便江稚魚幾次示好,她都恍若未聞。
「棉棉怎麼了?」江稚魚一臉擔憂的看著俞綿離去的背影。
任然嘆了一口氣,「校園網上都在傳那件事,即便我們找人刪除了帖子,但系裡的人都知道。」
「唉。」江稚魚嘆了一口氣,眼角的餘光卻在她和席筠身上掠過。
階梯教室內,四人坐在最後一排。
「我今晚要回家,明日就不和你們一塊去了三清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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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我帶她們兩人一道去。」
「那明日見。」
下課後,江稚魚心情愉悅的離開。
翌日,三人一同前往首都郊外的三清觀,位置距離香山公園那一帶。車上三人都沒有說話,沉悶的氣氛,讓開車師傅都忍不住頻頻回頭。
師傅忍不住車上的氛圍,沒話找話。
「你們去的那地,一般人都不知道。你們怎麼不去香山公園爬山,怎麼想去那裡?」
席筠笑著道:「香山去過了,那裡沒去過。」
師傅又開始問,偶爾任然也搭一句話,唯有俞綿一直沉默著,看著窗外的風景。
車子停在了一座山腳下,師傅對著三人說道:「道觀就在半山腰,你們爬上去就能看見。」
「謝謝師傅。」
三人開始爬山。
剛爬到一半,半山腰上冒起了滾滾濃煙。
「什麼情況?著火了嗎?」席筠驚疑不定的看著半山腰的位置的。
「肯定是著火了,我們趕緊下山。」俞綿拉著席筠就要往山下走。
任然看著起火的位置,那裡分明是道觀的位置。
「任然,你去哪裡?」俞綿見她往山上跑,出聲喊道。
「我要上去。」
任然留下這麼一句話,沖似的往山上跑。
席筠停下腳步,看看上方,又看看下山路。
「我也去看看,萬一能幫上忙。」
說著,席筠跟著上山。
俞綿看著兩人不管不顧的往上沖,又氣又急。
這兩人都不要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