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太虛道長外,其他人都沒看到一條命運線依舊緊緊的纏繞在她的手腕上,絲毫沒有鬆動,只是連著命運線,由實變虛了不少。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
作為當事人的任然只覺得心頭一顫,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扯動,一閃而過,若不仔細感受,很容易被忽略掉。
與此同時,青山綠水的豪華莊園的地下室內,只點著幾盞油燈,橘黃的燈光下,四壁上影影綽綽掛著一幅幅神秘的畫作,頭頂上方是一方圓頂蒼穹,上面鑲嵌著寶子,組合成一幅星辰圖。正中心的蒲團上盤坐著一名身著白色長衫的男人,突然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他手抵在心口處,緩慢的站起身,地面上密密麻麻寫著各種繁複、神秘而古樸的符文。
「真是糟糕啊!」男人嘴裡低聲喃喃一聲。
「命格如此貴,氣運如此強,當真罕見,竟讓她找到道協那幾個虛偽的老傢伙,就不知道是誰在插手。」
男人吐掉嘴裡的鮮血。
首都
一間豪華包廂里,一名女子突然眉頭一皺,身側的人關切問道:「怎麼了?」
「沒事。」
剛剛心頭一陣心悸,但很快就消散。
「真的沒事?」
「哥,真沒事。」
大學的寢室內,正在洗澡的女子,只覺得心口處一疼,那痛楚一閃而逝,快得讓人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哼著小曲,洗洗刷刷。
海市商場中心下的地下過道內,孔憐瑟瑟發抖,將自己全身縮緊。
自從被趕走家門後,她無家可歸。
父母在精神病院,而她身無分文,想要去第四醫院,剛走到一半,就差點被車撞死,嚇得她不敢動,能鎖在這裡。
她揉著飢腸轆轆的肚子,突然心口處一陣悸動,似乎有針扎一般,在她疑惑時,那感覺很快消失。
玉清觀
眾人緊張擔心的看著太虛道長。
「師父,你怎麼了?」
「道長,你怎麼樣了?」
「去醫院。」任然開口。
太虛道長抬手制止,對著眾人說道:「我沒事。」
青玄很擔憂,「師父,這到底怎麼回事?」
眾人都是一臉疑惑。
太虛道長被扶著坐下後,緩和了好一會,這才開口,「錯了。」
「什麼錯了?」徐釗印問道。
青玄道長反應很快,「師父,你是說我們弄錯人了?」
此言一出,其他幾人都瞪大了眼。
太虛道長點點頭。
「不可能!」青玄第一個提出質疑,「我分明在任然和孔憐的身上聞到了相同的氣息,她們兩人肯定有牽扯,怎麼弄錯了。」
對於徒弟的學藝不精,太虛道長不想說話了,但面對另外三人一臉渴求的目光,一字一句詳細的說明。
「與任然換命格的人,不是孔憐,另有其人。你之所以在孔憐的身上嗅到相同的氣息,那是因為孔憐與其他人調換命格。」
「這、這不可能吧!」任然不解。
如果與孔憐調換命格的人,不是她,他們沒理由、沒時間費,費這麼的勁針對她,應該針對調與她換命格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