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作死的路上

  第92章 作死的路上

  「清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許進懷心裡的火氣還沒撒出來,又被許夭夭和朝陽公主給堵了回去,只覺胸口鬱結的更厲害了,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

  這個許夭夭,怎麼就哭的那麼及時!

  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可為了討好朝陽公主,許進懷還是壓下火氣解釋道:「我只是太著急了,並不是苛責夭夭的意思。」

  「夭夭可是我的女兒,我哪裡捨得嚇到她呀。」

  說完還走到夭夭面前,擠出了一絲笑意。

  「夭夭是不會怪爹爹的,對嗎?」

  誰料許夭夭卻將小臉一扭,一副不想搭理你的模樣,引得周圍的下人一陣竊笑。

  許進懷頓覺尷尬極了。

  「清兒,我還要回書房取點東西,就先走了。」許進懷沉著臉說道。

  他現在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許夭夭。

  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掐死她!

  不一會兒的功夫,許進懷的書房內便再次傳來了一聲怒喊:「許夭夭!」

  隨後便是一聲悽厲哭腔,「我的字畫!」

  許夭夭聽到後,笑的那叫一個得意。

  朝陽公主也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待他們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後,竟然看到了嬤嬤。

  許夭夭已經許久沒有看到嬤嬤,想得不行,連忙伸出小手手讓嬤嬤抱。

  嬤嬤笑著接過許夭夭,抱著她跟著朝陽公主一起進了屋。

  進屋之後,嬤嬤直接遣退了屋子裡所有的丫鬟,只留了原香和菊香,還讓人關好了房門。

  她將許夭夭重新交給原香,走到朝陽公主跟前道:「公主,偷換三公子和四公子人已經找到,一個是幫您接生的產婆,還有一個是幫公子餵奶的奶娘。」

  「老奴已經找人看管了起來。」

  想到三子四子被外室害的生死不明,朝陽公主便不自覺的攥緊了手裡的帕子。

  見朝陽公主不說話,嬤嬤繼續稟告道:「只是,偷換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人還未找到,老奴已安排人繼續尋找了。」

  「知道了,辛苦嬤嬤了。」朝陽公主眼裡泛著刺骨冷意。

  【原來嬤嬤不是回鄉探親,而是去找換子的證人了!】

  【看來娘親是要用證據錘死渣爹呀。】

  【只要證據確鑿,娘親就是苦主。】

  【這樣娘親將渣爹掃地出門的時候,世人便不會覺得是娘親無理取鬧了。】

  【更不會覺得娘親是仗著公主的身份仗勢欺人了。】

  【而且,娘親還能光明正大的將大哥和二哥認回,留在自己名下了。】

  【看來還是娘親考慮的周全。】

  【只要娘親和渣爹分割了,以後渣爹出什麼事都與娘親和哥哥們無關,娘親也能安心開殺了!】

  【哇~想想都好激動。】

  【殺殺殺,殺這些個惡人們片甲不留!】

  【夭夭陪娘親一起殺!】

  朝陽公主:謝謝夭夭。

  娘親不僅要將他們殺個片甲不留,還要手不沾血。

  畢竟,娘親還有你們兄妹要照顧,斷不能惹上麻煩。

  禛州連年水患。

  為了避免禛州今年繼續受災,明德帝給工部撥下五千萬兩銀子,命工部侍郎韓非趁雨季未來之前,去禛州修補堤壩、修建水庫,開展防洪工程。

  看到白花花的銀子送到工部,許進懷的眼睛都直了。

  之前工部所剩銀兩不多,所以他只敢幾十上百兩的挪用。

  可那些銀兩對於要養兩個家的他來說,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如今看到面前的五千萬兩白銀,許進懷只覺心癢難耐。

  他拿出工部的帳本,仔細翻閱,想要找出一個能大量挪用之法。

  就在這時,工部侍郎韓非前來查驗宮內送來的銀子。

  許進懷看到他,心內頓時有了主意。

  這韓非一直在他手底下做官,他自是了解此人的為人。

  如果能拉韓非入伙,那麼這批修補堤壩、修建水庫的銀子,他們就可以拿走的神不知鬼不覺了。

  如此想著,許進懷便拉著韓非去了酒樓喝酒。

  兩人喝到微醺的時候,許進懷便趁著醉意起了個話頭。

  韓非也是個人精,當即猜出了許進懷是什麼意思。

  兩人一拍即合,粗算了下修補堤壩、修建水庫所需的最少紋銀,便將多餘的兩千萬兩紋銀都貪墨了。

  許進懷拿走了一千五百萬兩,韓非拿走了五百萬兩。

  手裡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的銀子,許進懷的心情大好,就連出手也闊綽了很多。

  他不僅給外室那裡又添了兩個丫鬟、兩個小廝和一個車夫,還將之前賣掉的一些心愛之物都買了回來。

  就連老夫人屋裡的一些珍貴之物,他也幫老夫人贖了回來。

  原香外出買東西時,剛巧撞見許進懷的貼身小廝在帶人往公主府搬東西,便多看了幾眼。

  發現搬運的都是一些貴重物品後,原香滿心都是疑惑。

  心想,這駙馬是發財了嗎?

  回到朝陽公主的院子後,原香便將看到的情況告訴了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心生疑惑。

  按理說,這許進懷應該早就沒錢了,即使領了俸祿,也勉強夠開支而已,怎會突然變得如此闊綽了?

  莫不是收受了什麼賄賂?

  還是從工部的建設款項中撈了油水?

  想到明德帝給工部撥下銀兩的事情,朝陽公主心裡便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她連忙讓原香召回了影一,讓影一找人去查。

  若是那許進懷真敢貪墨修建水利的款項,那麼他的死期也就快要到了!

  一年一次的帝都詩會到了。

  對於文人雅士來說,這帝都詩會可是盛事。

  更是他們一舉成名的好機會。

  而對於帝都貴女來說,帝都詩會也是他們挑選如意郎君的好時機。

  所以詩會還未開始,現場便已聚滿了人。

  碰巧國子監旬假,許寒越沒有回公主府,而是和幾同窗一起去了詩會湊熱鬧。

  許寒越本就是帝都出了名的天才少年,再加上他容顏俊美、身姿挺拔,剛一走下馬車,便引得周圍不少貴女驚嘆。

  而在那些貴女當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就屬蘇國公府的嫡女蘇元元的身份最高貴。

  蘇元元起初只是覺得許寒越風姿俊朗,並沒有十分動心。

  直到許寒越憑藉三首詩拔得此次詩會的頭籌。

  直到所有人都說今年的秋闈解元非許寒越不可,而且還是朝陽公主的長子,蘇元元才徹底淪陷了自己的芳心。

  她覺得只有許寒越這樣驚才絕艷的人,才配做她蘇元元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