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升職夢破滅了
【宿主,這次任務的周期很長,宿主會一直待在這個小世界中成長。】
【所以宿主不用擔心,等宿主長大一些了再做攻略任務也是可以的。】
「奶奶的,真不知道穿過來這麼早幹嘛,吃奶嗎?」
【哦,宿主現在確實可以安心吃奶,等待長大。】
「我等待你個大頭鬼呀!看到你來氣,趕快滾吧!」
【好的宿主。】
「真是倒霉,攤上一個沒用的系統就算了,還攤上了這對沒用的父母。」
許夭夭本來已經睡著了,是被許如玉和系統的對話聲吵醒的。
哈哈哈要被笑死了,這兩簡直就是一對活寶。
不過她仔細回味著許如玉和系統的對話,猜測那股更強大的力量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是她的神力?
按理說,這只是一個書中世界,她強大的神力應該起不到作用的。
可之前,她確實動用了兩次神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還有,劇情走向真的不會被撥回正軌了嗎?
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好了,他們這一大家子炮灰說不定都不用死了!
御書房內。
明德帝正在和吏部尚書於大人談年後升遷之事,太子突然來了。
太子向明德帝行禮後,看了一眼於大人。
明德帝見狀,猜到太子是有事情稟告,便讓於大人先回去,說這升遷名錄他還要再斟酌斟酌。
於大人走後,太子走到明德帝跟前稟告。
「父皇,關於駙馬養外室的事情,兒臣已經查出些眉目了。」
明德帝聞言,臉上多了一絲威嚴之氣,看向太子問道:「都查到了什麼?」
太子回道:「兒臣查到,駙馬養那外室已經足足十八年,且還與那外室生了五個孩子,大兒子的年歲竟和我那寒越表哥一樣大,么女則是和我那夭夭表妹同一天出生。」
明德帝聞言,氣的直接摔了面前的茶盞。
「好一個許進懷,好一個駙馬爺。」
「竟敢用深情做偽裝,騙了我們十八年!」
「他當真是好的狠!」
明德帝越想越氣,越想越替朝陽公主不值,咬牙切齒道:「朕這次一定要嚴懲他,讓他知道哄騙和背叛清兒的代價!」
太子見狀,趕快勸道:「父皇息怒。」
「在我們扶蘇,無論是養外室,還是和外室生生孩子,都是不犯法的。」
「況且,駙馬已經在朝為官十幾載,如今官高,還與不少朝中重臣關係匪淺,如若沒有罪名就被父皇嚴懲,恐會遭到群臣的阻攔和非議,說父皇是為了姑姑徇私。」
明德帝自然知道太子說的在理,可心內依然氣的緊。
他怒聲道:「難道就讓朕看著你姑姑吃虧嗎?」
想到朝陽公主,明德帝的語氣軟了一些,「還好清兒不知此事,不然該有多難過呀。」
太子想了想,還是稟告道:「這事恐怕姑姑早已知曉。」
「此話怎講?」明德帝猛然看向太子問道。
太子回道:「兒臣派人查探的時候,發現姑姑的暗衛一直盯著那外室的宅子,兒臣猜測,或許是姑姑有什麼自己的打算。」
「如若真是如此的話,這事不妨交給姑姑自己解決,這,畢竟是姑姑的家事。」
「不過,兒臣也會派人留意著,如若有姑姑無法解決的事情時,兒臣再出手相幫,父皇覺得如何?」
明德帝臉上的怒氣終於有所消散,他看著眼前的太子,覺得他行事是越發的周全穩妥了。
「既如此,那就按照太子說的做吧。萬一的我們貿然出手,恐會打亂你姑姑的計劃。」明德帝若有所思道。
「是,兒臣這就去安排。」太子說完,便直接退出去了御書房。
明德帝抬了抬手,橋公公趕快去添了新的茶盞上去。
怪不得年夜那天聖上會讓駙馬站了一天一夜,原來竟是要幫朝陽公主出氣。
這駙馬,當真是活該.
明德帝喝完茶後,剛準備批閱奏章,就看到了那本升遷名錄。
他冷哼一聲,拿起名錄,直接將許進懷的名字從上面劃掉了。
還想升遷?這輩子都別想了!
新年過後的第一次早朝。
大臣們比之前都來得早了些。
特別是那些在位六年未曾有過大過的官員,更是各個笑逐顏開。
許進懷自然也在其中,看到人就笑呵呵的打招呼,顯然比平常要熱情許多。
好不容易挨到進殿的時辰,許進懷迫不及待的進了金鑾殿,等在自己的位置上。
因為腦子裡一直想著升遷的事情,所以其他的議事許進懷壓根就聽不進去,直到明德帝讓人宣布今年的升遷官員名錄,許進懷才瞬間精神了起來。
第一個,不是他的名字。
第二個,不是他的名字。。
第三個,依然不是他的名字。
直到所有滿足升遷條件的官員宣布完畢、謝恩完畢,依然沒有許進懷的名字。
許進懷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裡。
怎麼會沒有呢?
於大人明明已經向他透露過了,升遷名錄上是有他的名字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把他的名字讀漏了?
這應該不可能吧?畢竟符合升遷條件的也就幾位大人而已。
許進懷怎麼也想不通.
他渾渾噩噩的挨到下朝,看到於大人出了金鑾殿,快步追了出去。
「於大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不是說,今年的升遷名錄上有我的名字嗎?」
於大人剛想說,他的名字被皇上親自劃掉了,就看到橋公公站在不遠處,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提前泄露升遷名錄可是有罪的,於大人生怕被橋公公聽了去。
他連忙拿開許進懷的手道:「駙馬爺在說什麼?於某怎麼聽不懂呢?於某何時和你說過升遷名錄的事情?」
為了讓橋公公相信自己確實沒有提前升遷名錄之事,於大人演的極其走心,看向許進懷的目光也是充滿了疑惑和迷茫。
許進懷看於大人的反應,不像是推諉,倒像是真的不記得那天喝酒時說的話了。
他仔細回想當天的情況,於大人說起升遷名錄之事時,確實已經開始醉了。
難道那天,於大人說的都是醉話?根本不是事實?
天啊,怎麼會是這樣!
那他這些日子,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許進懷實在是無法接受這樣的打擊,只覺頭暈目眩,險些暈死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