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在劉玉讓出的地方坐下,用僅三人能聽清的聲音說道:
「是這樣的,你們剛才的演奏我也欣賞了,比我們這裡的那個女孩演奏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就直說吧,我想,請你們合適的時候常來坐坐,順便也玩玩這裡的樂器。
當然,你們在店期間,消費全部免單。」
經常來這裡坐坐,順便像今天一樣「玩玩」這裡的樂器,然後在店裡的消費免單。
這誘惑力還是相當大的。
這裡的消費可不算低,這麼一會兒三個人就花了600多。
「那,兩位妹妹的意見呢?」
「你來我們就來。」
你要是不來我們還來個什麼勁啊?
可以說,這個皮球踢的很有水平。
店長的目光瞬間又轉向了劉玉。
「……」
我來你們就來,我要是不來你們也就不來。
怎麼個意思?我到哪兒,你們就到哪兒,如影隨形啊?
劉玉知道,二女這是想創造更多相處的機會。
看著店長和兩個丫頭殊途同歸的期待眼神,拒絕店長邀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可是,這有些尷尬的身份問題怎麼解決呢?
今天就不說了,特定原因下開了這麼個頭,可是以後咱總不能一直以「玉姐姐」的身份出現吧?
而讓「玉姐姐」和「倩姐姐」合體,又覺得還不到時候。
雖然覺得這兩個丫頭給自己出了個不大不小的難題,但轉念一想就放下了,考慮那麼複雜幹嘛?到時候再說唄。
「我要是時不時地來『玩』,會對那個女孩造成什麼影響?」
「不會有任何影響。」店長答道。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說說我的想法。
我們可以儘可能的多來坐坐,當然,那女孩來的時候我會避開。
不過我有個要求,那就是,雖然我們的消費免單,但店長還要另外拿出我們所消費額的定比例來獎給那個女孩,當然,我們的消費不會沒有分寸。」
畢竟,沒有小提琴女孩的演奏錯誤,就不會有張可劉玉二人的合奏,更不會得到店長的欣賞。
「可以。」
這本來是店長應該做的,現在被劉玉作為條件提出來,他倒也樂的送這個人情。
「不過,你們的演奏,我要實時錄音錄像,然後再在適當的時候播放。」
「可以,就這麼定了。」
離開王府井購物中心,三人打車回到了孫佳悅家。
「劉玉,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的女聲這麼好聽,是怎麼練出來的?」
孫佳悅問了個在心裡藏了好長時間的問題。
「悅悅,我怎麼練出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我就把一些發聲的方法和技巧教給你,還有可可。
假以時日,我想時間不會太久,你們就可以學會。
你們的音色會更美。
到時候即使想要發出好聽的男聲也不在話下。」
劉玉不能隨便教她們冰火訣,但是師父唐笑天書房的那些古今中外的書籍記載的內容卻沒有限制。
劉玉便把那些書上學來的有關變聲和美聲的方法仔細地教給了二女,讓她們到臥室去好好練習,然後便坐到了鋼琴前運起冰火訣彈起了舒緩的曲子。
既然運起冰火訣給張可的小提琴伴奏可以讓她超水平發揮,要是給她們的學習伴奏,是不是也能讓她們超水平發揮呢?
很值得期待。
這個嘗試如果成功,就可以推而廣之,運用到同學們的日常學習當中去了。
兩小時後。
一個嬌嬌的、糯糯的、柔柔的、迷死人不償命的女聲在劉玉背後響起:
「玉姐姐,我們學會了。」
這個聲音,讓劉玉聽得差點兒就彈錯了音符!
也虧得劉玉一直在運轉冰火訣彈琴,不然,小兄弟一定會史無前例地和劉玉鬧騰。
結束了最後一個音符,劉玉看了一眼張可美艷不可方物的臉龐,第一次不自然地別過臉去,說道:
「以後不許用這種聲音和男人說話,尤其是在一些複雜的環境裡。
不然,我可能,不,是一定,會後悔把這樣的發聲方法教給你!」
「怎麼了,劉玉?」
這個渾厚的男聲卻是從孫佳悅的口中發出的。
劉玉笑著對孫佳悅點點頭,對她的聲音表示肯定,接著繼續說道:
「悅悅,可可,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已經基本掌握了我教給你們的發聲方法。
你們作為女生,可能永遠無法理解可可剛才那樣的聲音會引發男人怎樣的心魔。
那種心魔迸發出來會讓男人把女人吃掉!」
二女:「……」
「可可,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琢磨出這種聲音的,但請你不要在男人面前這樣,記住了嗎?」
「說的你好像不是男人一樣。」
張可撅嘴道:
「我怎麼沒在你身上發現你的心魔呢?」
「那是因為我有能力控制住了心魔而不是沒有心魔。
可萬一遇上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或者根本就不控制自己,甚至是縱容自己的人,怎麼辦?
所以,在你沒有絕對的實力能夠控制局面,不怕惹事之前,就收起那點兒小心思!
不要讓我後悔教會了你,明白了嗎?」
劉玉差點就要拿前幾天林玲衣著單薄稀少地去往郊區找跑,而引得兩個流氓混混動了「殺人越貨」的心思,要不是遇上的是自己,整治了流氓混混,林玲早已墮入萬劫不復之地的事情來做警示案例了。
可這個事說起來比較複雜,實在是不好解釋。
一旦說出來,二女的關注點一定會轉移到「你和林玲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行動」上去,而絕對不會關注你只不過是在為證明你所謂的「心魔」的觀點而舉的例子!
所以只好放棄這有害無益的想法。
「明白了。」
張可表面上乖巧地點點頭,心裡卻在想著下次……
「好了,悅悅,讓我聽聽你演唱葉佩英原唱的《我愛你,祖國》……」
「太棒了!跟原唱幾乎一樣。接下來唱一首鄧麗君的《在水一方》……」
「好極了!再唱一首,蔣大為的《牡丹之歌》……」
…………
「劉玉,你不能這樣偏心!」
見劉玉一首接一首地換著花樣給孫佳悅伴奏,大有沒完沒了的趨勢,張可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嗯?什麼意思?我怎麼偏心了?」劉玉正沉浸在發現了嶄新的學習方法的興奮中,一時沒有回味過來張可話里的含義。
「你一直只給悅悅伴奏,把人家晾在一邊不管,不是偏心是什麼?」
張可不自覺地用上了那種嬌嬌的,糯糯的聲音,幽幽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