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顏率領著一支軍隊包圍了製衣局,外面火光沖天,馬蹄陣陣,馬嘶昭昭,動靜十分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周圍的百姓們沒有一個人敢出來,皆躲在門縫和窗戶縫裡向外觀望。
這些年哈林很不太平,百姓們都被嚇破了膽兒。
製衣局內。
金國男人在房中來回踱著步,愁眉不展。
「他們怎麼還不進來?這樣上不上,下不下地吊著人,他娘的實在讓人難受!」
賽亞冷冷地說道:「咱們只能靜觀其變,總不能出去讓人家來搜,好給人家按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吧?」
金國男人憤懣地坐在椅子上。
烏蘭說道:「不會是我們走漏了什麼風聲吧?」
賽亞淡淡道:「做戲的都是我們的人,非常可靠,定然不會走漏風聲,怕只怕,趙雪影和完顏烈已經識破了我們的計謀。」
金國男人擺手道:「這不可能,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定然不會被識破。」
「希望如此。」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大聲喧譁,三個人慌忙走了出去。
只聽製衣局外有士兵喊道:「軍師!軍師!!已經找到那些棉衣了,可汗趕緊讓您率軍去支援!」
這些話盡數落在三人的耳朵里。
賽亞說道:「不好,若是被他們找到棉衣,認證物證俱在,恐怕再抵賴也難了。到時候,我們借著完顏烈的名義做壞事的事情也會暴露,必定會萬劫不復!」
金國男人聽到,搓著手,自言自語:「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賽亞冷聲說道:「你們二人速速趕到棉衣所存放的地方,幫助塔娜儘快轉移!」
「是!」
烏蘭和金國男人騎馬來到郊外的大山洞,洞口有幾十人把守,塔娜也在其中。
這裡絲毫不像是被發現的樣子。
塔娜看到二人帶著人前來,走過去,問道:「你們怎麼來了?」
烏蘭正想說話,火光四起,魁梧健壯的士兵高舉著火把,密密地站著,將山洞團團圍住。
金國男人喃喃道:「他娘的,中計了!」
官驛,白色床—帳里。
趙雪影背過身去假寐。
完顏烈半直起身子玩味地看著她,笑道:「都多少回了,還這麼害怕?」
「……」
完顏烈笑道:「我知道你在裝睡。」
「……」
「好好,你別裝了,我不會再碰你了。」
趙雪影腹誹:傻子才信,上次他也是這麼說,結果不還是欺負她?
完顏烈嘴角含笑,湊過去吻—她瘦削的肩膀,咬住她的耳垂。
趙雪影終於受不了了,一下子翻過身,雙手抵著他小麥色的堅實胸膛上,帶著嗔怨,嬌—嗔道:「我好睏啊,好累呀,想睡覺。」
完顏烈笑道:「不需要你做什麼,一切有我……」
這話說得忒流氓了些。
「不要。」
完顏烈湊到她耳邊,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貼著她柔嫩白皙的耳朵,竊竊私語了幾句。
趙雪影慌忙拿被子蓋住,瞬間臉紅紅的,都要滴出水來。
「登徒子!」
完顏烈摩挲著她白嫩的臉頰,用非常有磁性的聲音,說道:「乖一點,很快就能結束戰鬥。」
趙雪影白色貝齒咬住紅唇,嬌羞又可愛,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搖了搖頭。
「不要。」
「乖乖的,嗯?」
「不要。」
「那讓我親親。」
「不……唔……」
這個身材魁梧,英俊挺拔的男人就是霸道,她的抗議就像滾滾向東流的江水上的一朵浪花,無法阻擋江水的前行,都是徒勞的。
就在完顏烈任—性妄為的時候,外面傳來樓林洪亮的聲音。
「啟稟可汗!有要事要報!」
完顏烈抬起頭來,怒道:「明日再說!」
說著笑眼看著趙雪影,吻便要落下來。
趙雪影慌忙捂住他的嘴唇,說道:「我想知道結果怎麼樣?要不然我會睡不著覺。」
完顏烈吻她的手心。
趙雪影吃癢,慌忙把手拿開。
完顏烈帶著邪魅的笑容。
「不睡覺更好。」
趙雪影嚇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完顏烈簡直不是人,就是禽獸,而且是衣—冠—禽獸。
人前威風凜凜、嚴肅深沉、讓人看不透心思。人後卻難纏得要命。
趙雪影可憐巴巴地哀求著他。
「你難道想看我生病嗎?」
「胡說什麼?」
趙雪影一點點給他掰扯。
「你想啊,我不好好睡覺,就會身體不好,容易生病,你這麼疼我,想看我生病嗎?想看我喝那些苦藥嗎?」
趙雪影發現完顏烈的神色有些鬆動,直接伸出素白纖細的胳膊,小手搭在他的肩頭,輕輕地搖晃,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是怕苦的,你真的捨得嗎?你要是真的捨得,那就任—意妄為好了,反正你這麼強壯,我也阻擋不了你。」
好一出以退為進啊。
兵法都用到她男人的頭上了。
完顏烈捏了捏趙雪影的小臉兒,咬牙切齒說道:「你這個磨人的小東西。」
他說著平躺在床上,意猶未盡。
趙雪影推了推他,又指了指外面。
完顏烈這才想起來外面還站著人呢,於是清了一下喉嚨,大聲說道:「什麼事?」
樓林聽到完顏烈冰冷的聲音,一哆嗦,慌忙說道:「回稟可汗,按照您說的,已經查到了棉衣和染有瘟疫衣服的下落,抓住了主犯,並且嚴加審問,這些人除了賽亞矢口否認,其他的人都招得乾乾淨淨。」
「很好,明日將這些人的惡性昭告天下!」
「是!」
外面沒了聲音。
完顏烈側身看著趙雪影。
她的小臉兒因為興奮白了透著紅,好像是樹上嬌嫩得桃子一般。
「太好了。」
「嗯。」
「你男人厲害嗎?」
「厲害。」
「這麼厲害的男人你要是不犒勞一下,是不是天理不容。」
趙雪影臉紅了。原來他在這裡等著呢。
「不……唔……」
……
趙雪影趁著呼吸的空檔,說道:「那將士們的棉衣怎麼辦?」
完顏烈便專注地親她,邊說道:「不是有你嗎……」
「那我明日要好好整頓一下製衣局,儘快把棉衣做好了……唔……」
一吻過後。
趙雪影嬌—嗔地看他。
完顏烈笑道:「你就不能專心些?這讓我很有挫敗感,讓我覺得我的吻——技很差勁。」
他還差勁?屬他會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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