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昊陽宮舉行了盛大的宴會,歌舞昇平,絲竹之聲不絕於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權貴大臣們紛紛向完顏烈敬酒慶賀。
完顏烈只是輕抿了一口,那些權貴大臣則一飲而盡。
但是也有少部分大臣壓根不買完顏烈的帳,非但不敬酒,還總說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趙雪影真切體會到了帝王的不容易。
完顏烈坐在主位上,他的身後是鍍金的狼嚎圖金屏風,一匹狼在彎月下引吭嚎叫,肅穆而陰冷。
太后坐在他的右邊下手處,而趙雪影作為未來皇后坐在太后的下手處,再接著是好幾排皇親貴婦,朵朵也在其中。
她們的對面則是權貴大臣。
太后向完顏烈舉起杯子。
「阿烈,母后和你喝一杯,希望你愛民如子,我大金國泰民安。」
完顏烈舉杯回應。
「謝謝母后。」
「阿烈,前日裡你說讓哀家把鳳印傳給皇后。哀家思來想去,覺得不妥當。一來皇后還沒有行冊封禮;二來皇后年輕,管理小小的王府還可,但是管理偌大的後宮,還需要歷練;三來聽說皇后主持文宴學堂,恐怕也沒有功夫管理後宮。」
此言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
立刻獲得一些大臣的支持。
「啟稟可汗,太后所言甚是,皇后沒有行冊封禮,以何身份掌管後宮?」
「是啊可汗,等到皇后行加冠禮之後,再接管鳳印也不遲,這段時間剛好可以讓太后好好教導一下。」
「啟稟可汗,皇后既然貴為國母,便不可隨意拋頭露面,一方面容易被居心叵測之徒盯上,另外也有礙皇室的威嚴。」
……
這幾個人剛才說話就陰陽怪氣。
此時可謂一呼百應。
但是他們的話音未落,便有更多的聲音傳出。
「啟稟可汗,歷朝歷代鳳印都在皇后的手中,先可汗在世時,沒有立皇后,所以鳳印由太后保管,眼下皇后年富力強,霸著鳳印是何道理?」
「啟稟可汗,文宴學堂風生水起,造福一地百姓,是君民同樂的體現。且民為清水,君為舟,造福百姓,更能讓百姓們擁護君主,與民親近,何錯之有?」
「可汗,自古英雄出少年,太后年事已高,不應該再為後宮中繁瑣的事務操勞,應該早早把鳳印讓出,頤養天年。」
「可汗,太后賢名在外,眼下沒有把鳳印傳給皇后,知道的人以為是心疼皇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貪戀權貴,有損太后的賢明。」
……
太后越聽越生氣,氣得胸口起伏。
「住嘴!!一個個信口開河的黃口小兒!哀家心疼阿烈新婚燕爾,卻被你們說成這個樣子,可惡至極!」
完顏烈淡淡道:「母后,謝謝您心疼兒子,家事國事天下事,兒子身為可汗,自然以國事為重,皇后作為本汗的女人自然也會以大局為重,母后只管把鳳印傳給皇后便是。」
「你……」
太后本來想發作,忍了下來,看向趙雪影,話鋒一轉。
「雖然阿烈這麼說,但是皇后不通大金習俗,又忙於文宴學堂的事情,恐怕分身乏術啊,是不是皇后?」
趙雪影柔柔弱弱,知書達理,溫婉賢淑的模樣,一看就是好欺負的。
太后便想以此獲得轉機。
趙雪影看向完顏烈,他眼眸深邃,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謝謝母后的關心,文宴學堂已步入正軌,兒臣時間充裕,精力充沛,且管理後宮是兒臣的分內之事,兒臣定然保管好鳳印,將後宮管理得井井有條。」
完顏烈嘴角輕微上揚,對她甚是讚許。
她說話恰當,一句「分內之事」便沒有辦法讓人辯駁,果然冰雪聰明。
「你……」
見太后說不出話來,一個冰冷的聲音說道:「既如此,那就以一月為期,若是皇后能夠將後宮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條,便有資格執掌鳳印,若不能夠,便只能讓太后掌管後宮,一點點教皇后了。」
那人五十餘歲,名為塔木,滿臉橫肉,一雙狹長的眼睛生得十分可怕。
這個要求實在是無禮,完顏烈正想發作,趙雪影淡淡出口。
「宮中人員事務繁多,一個月,時間太短,大人功勳卓著,自然知道千里之堤絕非一日之功。」
「你,那你說要多久?」
「三個月。」
太后說道:「好,三個月為期。」
宮中事務紛雜繁多,她不相信趙雪影能夠用三個月的時間管理好後宮,且她管理後宮多年,勢力眾多,三個月簡直是天方夜譚,痴人說夢。
經此一舉,很多人都改變了對趙雪影的看法,她雖然柔弱,但是卻聰穎過人,以柔克剛。
都說大帥沉迷女—色不自拔,這樣的女人很難不讓人喜歡吧?
宴會持續到很晚。
完顏烈牽著趙雪影先行離席,眾人目送著二人離開。
一個挺拔俊朗,一個纖柔動人,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昊陽宮外。
完顏烈拉住趙雪影。
趙雪影以為他有什麼事情,疑惑地看著他。
沒想到完顏烈彎身打橫將她抱起來。
「困不困?」
完顏烈素來知道趙雪影有早睡的習慣,這麼晚了,應該很困了。
「還好。」
趙雪影說著掩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兩個人都笑了。
「摟著我的脖子,眯一會兒。」
趙雪影看了看周圍,不遠處有站崗和巡邏的士兵,近處有跟著的宮人。
「不太好吧。」
「那有什麼,他們遲早會習慣。」
好霸道的說法。
趙雪影又打了個大哈欠,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乖。」
趙雪影環住完顏烈的脖頸,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真的好睏。
雪居宮內。
這原是皇后居住的宮殿,完顏烈命人整修一新,上面還掛上了新的牌匾——雪居宮。
完顏烈對「雪居」這個詞真是情有獨鍾。
眼看著完顏烈要把她放在床上,趙雪影睡眼惺忪,掙扎。
喃喃道:「我還沒有沐浴,不能上床。」
明明眼皮都睜不開了,還想著沐浴。
「今天太晚了,明早再沐浴?」
趙雪影實在是太困了,便妥協了。
「嗯。」
完顏烈把趙雪影抱坐在床上,給她取頭飾、脫衣服。
期間趙雪影閉著雙眼,困得不行的模樣。
面對頭上的髮飾,完顏烈無從下手。
「讓鈴音進來給我取吧。」
「沒事,我可以。」
戰場廝殺、浴血殺敵,他都不在話下,取一個小小的頭飾,還能難得了他?
「疼。」
「我小心些。」
趙雪影將一隻眼睛睜一條縫看他,然後又閉上。
「我自己來吧。」
說著把頭飾三兩下取下來。
完顏烈便給她脫衣服。
「抬胳膊。」
「嗯。」
「把手放下。」
……
突然就沒了聲音。
趙雪影覺得很奇怪。
睜開眼便看到胸前的肚—兜露出了一部分,一個肩帶掉落,另外一個肩帶松松垮垮地懸著,露出大片的肌膚,更顯凹凸有致。
別看她瘦巴巴的,但是該有肉的地方是真有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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