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白洛霆說的話,趙雪影一個字都不相信。【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雖然之前的事情她記不得了,但是她有眼有心,完顏烈對她體貼入微,事事以她為先,他的真情流露是騙不了人的。
不過眼下她要穩住白洛霆,只能扮豬吃老虎了。
「白哥哥,你說的這些是真的嗎?我現在心裏面真的好亂。」
白洛霆趁熱打鐵道:「我這裡有王爺的親筆書信,你可以看看,你不會連王爺的筆跡都不記得了吧。」
趙雪影拿過來看,大概的內容便是思女心切,希望趙雪影能夠早日回梁國與他團聚。
這實在是可笑,白洛霆說的話她都不信,更何況是一封很可能是偽造的信件呢?
趙雪影滿臉憂容,說道:「白哥哥,我現在心裏面真的好亂,你容我好好想想可以嗎?」
白洛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抬手想要揉趙雪影的發頂,但是被趙雪影向後閃開了。
白洛霆有些失落,說道:「好,我給你時間你好好考慮,但是時不我待,雪兒你要早做決斷才是。」
趙雪影點了點頭。
送走了白洛霆,趙雪影舒了一口氣,這次算是搪塞過去了,不知道下次會怎麼樣?
南宮希在她身後說道:「趙公子。」
趙雪影回過身來,說道:「南宮大人。」
南宮希說道:「你要是遇到什麼困難,我興許可以幫助你,是不是他脅迫你,讓你做不想做的事情?」
趙雪影說道:「沒有,我們是故交,說一些體己的話,謝謝南宮大人關心。」
南宮希看著趙雪影走在田間的削弱背影,愈加惹人憐愛。
這是她第二次救他了。
白洛霆剛回到酒樓,衛忠便回來了。
白洛霆看著風塵僕僕的衛忠,說道:「可有見到刀里行?」
「不曾見到。」
「那你回來幹什麼?」
衛忠從來沒有見過白洛霆心情這麼不好過,愣了一下,說道:「我在路上得知,完顏烈已經滅了完顏旭的大本營,之後好似憑空消失了一般,沒了蹤跡。卑職擔心完顏烈要回到南部,所以特意回來告知您,讓您趕緊撤離。」
「走?若是這樣走了,我豈不是白來一趟,刀里行沒有聯繫上,更沒有破壞南部的水利,阻撓農耕。」
衛忠說道:「公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若是完顏烈回來,恐怕我們再難回到梁國了。」
白洛霆冷聲說道:「我還怕他?」
衛忠說道:「您確實不怕他,可是其他弟兄們恐怕不能安然無虞了,定然是損兵折將,代價慘重。」
「既如此,我要帶走一個人。」
是夜,趙雪影正在熟睡,隱約聽到細微的聲響,睜開眼睛一看,便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窗戶外面閃了進來。
趙雪影嚇了一跳,慌忙擁被坐起來,說道:「你是誰,想幹什麼?」
白洛霆說道:「雪兒,我帶你離開。」
趙雪影慌忙說道:「我還沒有想好。」
她說著從枕頭下摸出玉佩暗器直直對準白洛霆說道:「你不要過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白洛霆冷笑出聲,說道:「果然,你對我只是逢場作戲。」
他說著緩緩向床笫走來。
趙雪影說道:「你不要逼我。」
可是白洛霆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不相信,你會狠心殺我。」
眼看著白洛霆越來越近,趙雪影暗下按鈕,與此同時喊道:「救命啊!」
可是白洛霆的身手只比完顏烈略輸一籌,武功相當了得,他不但打落了銀針,與此同時已經以驚人的速度直逼床前。
在趙雪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點了她的睡穴,趙雪影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白洛霆用披風將趙雪影裹了,扛起她來到窗前,見並無異樣,扛著人飛身而出,消失在夜色中。
趙雪影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搖搖晃晃顛簸的馬車上。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耀眼的明亮。
白洛霆說道:「你醒了?」
趙雪影揉著腦袋坐了起來,看到身上還是穿著單衣,慌忙將蓋著的披風拉高。
白洛霆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說道:「怎麼,完顏烈就這麼好?讓你如此死心塌地?」
趙雪影說道:「白哥哥,我只是還沒有考慮好,我不喜歡別人逼我,所以才向你射暗器。」
白洛霆譏誚道:「你不用再騙我了,我不會再被你的花言巧語所矇騙。」
趙雪影眨巴著好看的大眼睛,說道:「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咱們現在要去哪裡?回梁國?」
白洛霆說道:「當然,那裡才是你應該呆的地方,而不是這蠻夷之地。」
趙雪影為了穩住白洛霆,說道:「回梁國也好,我剛好可以見見父王母妃。白哥哥,你能借給我一套衣服嗎?」
白洛霆冷眼看著她,她現在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會再相信。
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椅子,說道:「衣服在那裡。」
趙雪影果然看到了一套擺放整齊的男子衣衫,她拿了過來。
「你能出去一下嗎?」
白洛霆冷眼看著她。
趙雪影說道:「我要穿衣服。」
白洛霆說道:「停車。」
馬車戛然而停。
白洛霆推開門下車,馬車隨後吱扭行進。
趙雪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推開馬車的窗子看向外面。
周圍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日光下泛著淡淡的綠色,竟然沒有一個人。
她要怎麼逃跑呢?
白洛霆策馬走了過來,說道:「怎麼?想逃?」
趙雪影說道:「沒有,我只是在車中憋得時間太久了,想來透透氣。不若,你讓我騎馬可好?」
若是能騎上馬,是不是可以趁他們不備逃走?
白洛霆說道:「不要動歪腦筋,我不會讓你騎馬。」
行了大約半日,終於到了一座小城。
趙雪影暗自盤算,到了城中,只需自報身份,便會有人將她的消息告訴完顏烈,到時完顏烈自然會來救她。
可是她的盤算再次落空了,白洛霆上了馬車,並且點了她的啞穴。
趙雪影怒視著他。
白洛霆看著她憤怒的眼神,說道:「雪兒,你無需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本該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我應得的東西。」
趙雪影心道:東西?她是東西嗎?反觀之,完顏烈對她尊重有加,視她如珍寶,而這個人卻說她是東西。這樣的人簡直比完顏烈差遠了。
白洛霆將白色帷帽套在趙雪影的頭上。
趙雪影想摘下來,白洛霆淡淡道:「你若是不想被敲暈過去,就聽話些。」
趙雪影的手頓住了。
到了客棧,白洛霆叫了兩間房子,他居然厚顏無恥地跟趙雪影住一間房子。
不僅如此,白洛霆竟然命人將房間打造的跟婚房一樣。
是夜,趙雪影穿著紅色嫁衣,被點了穴道,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地坐在床上。
白洛霆坐在窗邊自顧自喝酒,說道:「雪兒,你對得起我嗎?我為了你在滇西苦寒之地一呆便是五年,又為了你,不惜違抗父命也要離開黑龍教,又為了你刺殺梁帝身負重傷,可是你呢?卻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還一而再再而三哄騙於我,你置我於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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