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霸道野蠻,趙雪影慌忙轉移話題道:「夫君,你身上是什麼味道?」
完顏烈慌忙鬆開她,站了起來,說道:「是不是熏著你了?」
他知道趙雪影愛乾淨,每天都要沐浴更衣,所以每次見趙雪影,完顏烈都會把自己拾掇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無錯章節閱讀】
今日是因為歸心似箭,想把她早日摟入懷中,也沒有洗漱換衣服便過來了。
趙雪影笑道:「沒有。夫君,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完顏烈笑道:「也沒幹什麼,就是抓了幾個山匪,還有制止了幾波要拆除筒車的刁民。」
趙雪影一提到筒車,慌忙問道:「夫君,筒車沒事吧?」
完顏烈坐在不遠處的太師椅上,倒了一杯水喝下,笑道:「有你夫君在,還會讓他們得逞?」
趙雪影笑道:「也是啊。」
完顏烈看著她也笑了。
這時候,燕平在門口抱拳道:「啟稟可汗,有緊急軍務。」
軍務?難道又要有戰事了嗎?
趙雪影心中咯噔一聲,她可不想再打仗。
完顏烈眉頭輕皺,他才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與趙雪影溫存。
趙雪影笑道:「你快走吧,我洗漱一下,也要去田地里去了。」
完顏烈走到趙雪影跟前,長臂一伸把她粗魯地撈了過來,箍在懷裡,在完顏烈面前,趙雪影簡直柔弱得跟個小雞子似的。
完顏烈摟住她纖細柔嫩的腰肢,而趙雪影兩隻素白玲瓏的小手則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眼看著完顏烈的吻便要落下。
趙雪影慌忙轉過臉去。
完顏烈的吻便落在她白皙滑嫩的臉頰上,獨屬於她的幽香迎面而來。
完顏烈哄著她:「只是碰一下嘴唇,不……」
趙雪影拍了他一下,不讓他再說下去,而是嬌嗔道:「登徒子。」
完顏烈笑道:「乖,親一下。一晚上沒見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當然想,可是沒有洗漱啊。」
完顏烈笑道:「你那該死的潔癖也該改改了。」
趙雪影好看的杏眼看著他。
完顏烈慌忙說道:「好好,夫君說錯話了,該罰,你咬我一口。」
趙雪影「哼」了一聲,說道:「那還不是你占便宜?」
完顏烈笑道:「那倒也是。乖一點,就親一下,嗯?」
趙雪影只好紅著臉點了點頭。
本以為他親完唇—瓣就完事了,沒想到竟然還要親別的。
趙雪影推拒著他說道:「你還有事情要處理,不行。」
完顏烈根本不聽,急切得連話都來不及說了,索性將她兩隻小手摁在她的頭頂上方,便開始肆—意—妄—為。
外面還有人等待,可是她卻跟他做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無地自容。
……
趙雪影推拒著他,說道:「不行,還沒有洗澡。」
完顏烈紅著臉說道:「那我去洗洗,你等我。」
「可,可是有緊急軍務啊。」
「那你就不管我了嗎?」
趙雪影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臉頰上落了一吻,說道:「晚上再補償你,嗯?」
「可是……」
趙雪影又親了他好幾下,俏皮地看著他,說道:「好不好嘛?」
聲音嬌—媚甜膩,聽得完顏烈情—難—自已。
她無形中又狠狠地招惹了他,實際上她的存在就是對他的招惹。
完顏烈忽的起身。
趙雪影以為自己的撒嬌奏效了,起身找衣服穿。
可是誰知道,完顏烈竟然取了個大披風將趙雪影裹住,打橫抱了起來。
趙雪影蹬著素白的小腳,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完顏烈嘴角帶著邪魅的笑容,說道:「你不是說洗澡才可以嗎?那我們一起洗吧。」
「可,可是沒有熱水。」
「熱水早準備好了。」
好吧,在這種事情上面,趙雪影的藉口從來沒有奏效過,除非她來月水。
有時候趙雪影趴在他的胸口上喘—氣,說道:「你是牲口嗎?都不能讓我歇歇?」
完顏烈笑道:「你每個月不都歇個幾天嗎?」
趙雪影抬起頭來看他,說道:「我哪有歇幾天,你天天都……」
她紅了臉,不說話。
完顏烈笑道:「你忘了,你來月水的時候,我就……」
趙雪影拍了他一下,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要是來月水,你還……你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完顏烈笑道:「你說什麼?」
「沒,我沒說什麼。」
完顏烈笑道:「我都打算放過你了,是你自找的。」
趙雪影慌忙抱住他,哀求道:「夫君,你你,你別這樣,我累了。」
看她被嚇成這個模樣,完顏烈笑道:「好了好了,不嚇唬你了。」
趙雪影想到以前的這些事情,她突然就頓悟了,早知道應該說「累了」,這樣完顏烈就能放過她了。
不過也不會吧,剛睡完一覺,怎麼可能會累呢?
他定然會輕而易舉地把這個理由推翻。
趙雪影輕嘆一聲,抱緊完顏烈的脖頸,誰讓她找了個精力旺盛、又克制多年的男人呢,只能受著了。
完顏烈和趙雪影很晚才從屋子裡出來。
完顏烈摟著趙雪影的腰肢,低頭看著她。
而趙雪影則看向一邊,留給他一個後腦勺,臉緋紅一片。
燕平等得早就火急火燎了,看到完顏烈出來,慌忙上前說道:「可汗,您總算出來了。」
他一介武夫,說話總是不過腦子,說完便後悔了,慌忙曲臂行禮道:「卑職僭越了,請可汗降罪。」
沒想到完顏烈心情尤其的好,非但沒有怪罪,還嘴角上揚,略微帶著笑意,說道:「什麼意思,你嫌本汗慢?」
燕平慌忙跪倒在地上,說道:「卑職不敢。」
完顏烈抬起腳踹了他一腳,說道:「起來。」
這人還真是粗魯,本性不改。
完顏烈看向懷裡的趙雪影。
趙雪影本是看著他的,此時被抓包,紅了臉,慌忙轉過頭去。
完顏烈笑意更濃,笑道:「雪兒,我去處理公務了。」
「嗯。」
這般乖巧。
完顏烈忍不住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吻。
這麼多人,一點兒也不知道收斂,趙雪影臉紅到了脖子根兒,抬手狠勁打了他一下。
完顏烈開懷大笑,帶著燕平離開了。
出了官驛的門,完顏烈停了下來,沉著臉說道:「燕平你可知罪?」
燕平嚇得跪倒在地上,說道:「燕平知罪。」
完顏烈不悅道:「本汗看你一點都不知道。以後不要裝作很害怕本汗的樣子,好像本汗對你們很嚴厲似的,本汗可不想讓王妃誤會。」
什麼叫裝作害怕,本來就很害怕好不好?
還有,難道可汗對他們不嚴厲嗎?在這個世界上,可汗恐怕只對一個人不嚴厲,那便是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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