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鸞遠遠地看到完顏烈擁著趙雪影低頭不知道在說著什麼,好像在哄趙雪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的心裏面就像火烤一樣。
趙雪影差點殺了完顏烈,本以為完顏烈醒來之後會跟趙雪影決裂,沒想到才兩個多月過去,兩個人又好上了,而且更加如—膠—似—漆。
果然是紅顏禍水,妖—妃禍國殃民。
她將所有的恨都加注在趙雪影的身上,好似沒了趙雪影天下就太平了似的。
愛原來可以讓一個人變得如此盲目和失去理智。
她尉遲鸞是,完顏烈又何嘗不是,已經寵愛趙雪影沒有下限了。
很快兄妹倆來到完顏烈和趙雪影身邊。
二人翻身下馬,曲臂行禮道:「參見可汗,參見王妃。」
完顏烈「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兄妹倆倒是會偷懶。」
尉遲風撓著後腦勺,笑道:「還不是阿鸞,前日入宮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非要拉著我來騎馬。」
尉遲鸞踩了他一腳,說道:「瞎說什麼呢?」
然後看著完顏烈說道:「今日,可汗也來騎馬?」
趙雪影站在完顏烈前面,把他護在身後,說道:「對啊。」
完顏烈嘴角含笑,寵溺地看著趙雪影,這是多害怕他被搶走。
尉遲鸞愣了一下,神色不太自然,說道:「王妃從小長在梁國也愛騎馬嗎?」
趙雪影說道:「我夫君喜歡,我便喜歡啊。」
尉遲鸞整個人都不好了,說道:「夫……夫君?」
叫起來也不害臊!
「對啊,」趙雪影回身抱住完顏烈的胳膊,說道:「可汗就是我的夫君啊?你不知道嗎?」
火藥味十足。
尉遲風看向完顏烈,愣住了。
只見完顏烈嘴角上揚,側頭看著趙雪影,滿眼寵溺。
尉遲鸞說道:「王妃以前可不是這般稱呼可汗的。」
趙雪影說道:「夫妻間的情—趣,將軍不會懂的。」
「你……」尉遲鸞說道:「聽聞王妃的騎術有了很大的長進,不知道可否跟阿鸞比試一下。」
尉遲鸞從小學習騎射,趙雪影再怎麼勤學苦練也不行啊。
完顏烈淡淡地看著尉遲鸞說道:「今日騎馬本就是放鬆心情,比賽便沒了趣味兒。」
尉遲鸞慌忙曲臂行禮道:「可汗所言甚是,是阿鸞思慮不周了。」
趙雪影晃了晃完顏烈的胳膊,說道:「可是我就想比啊。」
完顏烈寵溺地看著她,說道:「比什麼比,受傷了怎麼辦?」
趙雪影嬌聲說道:「我就要比。」
「你……」
完顏烈真是拿她沒轍兒,不讓她比,一是怕她受傷,二是怕她輸了不高興,說一千道一萬都是為她好,怎麼就不明白呢?
只聽趙雪影說道:「將軍從小學習騎射,與我這個沒有任何基礎的人比賽,勝了面上也無光。」
尉遲鸞說道:「王妃的意思是……」
趙雪影說道:「我與夫君夫婦一體,我帶著他跟你一起比。」
帶著他?到底誰帶著誰啊?虧這小東西說得出來。
完顏烈沒忍住,笑出聲。
尉遲鸞看到完顏烈笑臉盈盈,臉上更掛不住了,她才不要看這個賤人跟完顏烈共騎一匹馬,你儂我儂的,這誰受得了。
她面色有些僵硬,拒絕道:「方才可汗說了,今日騎馬是放鬆心情,比賽會失了興致,我看還是……」
完顏烈斂住笑容,看向尉遲鸞說道:「今日天氣很好,不賽馬確實沒意思。來吧。」
可汗,您何時變得這般善變了?
完顏烈說著,摟住趙雪影的腰肢,向馬廄走去。
只聽完顏烈說道:「尉遲風也來比,人越多越好。」
尉遲鸞冷眼看著趙雪影,她能耐還真是大啊,輕易就改變了完顏烈的想法,實在是氣人。
完顏烈來到馬廄跟前,早有小廝牽了汗血寶馬過來。
他摸了摸馬鞍,反手脫下外衫。
趙雪影站在他跟前,疑惑地說道:「你為什麼把衣服脫了。」
完顏烈疊著衣服,說道:「今日是臨時起意,忘帶軟墊了,用衣服墊一下,省得硌著你。」
趙雪影擔憂道:「可是你不會冷嗎?」
完顏烈把疊好的衣服墊在上面,拍了拍,說道:「我是男人,不怕冷。」
天天以這個為藉口,男人就不是肉長的了?就無所不能了?
完顏烈捏了捏她的小臉兒,笑道:「上馬,不想贏了?」
「想。」
趙雪影說著,由完顏烈扶著坐上馬背。
待她坐穩之後,完顏烈翻身上馬,在她耳邊說道:「等會兒跑起來會有點冷,你把手縮在袖子裡,用袖子護住臉,知道嗎?」
趙雪影乖巧地點了點頭,轉頭看他。
「那你怎麼辦?」
完顏烈笑道:「我早就皮實了。」
趙雪影輕「哦」了一聲。
實在太可愛了。
完顏烈沒忍住,在她臉頰上重重地親了一下。
這一幕全落在尉遲鸞的眼睛裡,她的眼神變得陰鬱可怕。
趙雪影顯然已經習慣他時不時的親吻,說道:「夫君,你一定要贏啊,要不然我太沒面子了。我絕對不能輸給她。」
完顏烈笑道:「遵命夫人。」
趙雪影看向尉遲鸞,她的眼神冰冷,可是待完顏烈看向她的時候,尉遲鸞肉眼可見地斂住了冰冷了神情。
鈴音說得沒錯,這個女人就是要跟她搶完顏烈,絕不能掉以輕心。
悠長的號角聲吹響,三匹馬如離弦的箭沖了出去。
完顏烈一馬當先,遠遠地把尉遲風和尉遲鸞甩在了後面。
果然像完顏烈說得那樣,馬沒跑起來,還感覺不到,馬一跑起來,臉被寒風割得疼。
趙雪影把小手縮在袖子裡,捂住臉。
雖然是冷了點,但是真的好過癮啊。
風吹在耳畔,山頭和枯草飛速地向後跑去,感覺跟飛起來了一樣。
不遠處有幾個像帳篷一樣的草垛子,完顏烈低頭湊到她耳邊,說道:「雪兒,你還記得這裡嗎?!」
風聲有點點大,再加上她一直沉迷於騎馬的興奮中,說道:「你說什麼?!」
完顏烈笑道:「沒什麼!」
圍著馬場大大地騎了一圈,完顏烈最先到了終點。
完顏烈勒住韁繩,馬匹打著響鼻,在原地打轉。
趙雪影發出輕快的笑聲,說道:「原來騎馬這麼好玩啊。」
完顏烈笑道:「還想騎?」
趙雪影轉頭看他,笑著點了點頭。
完顏烈看著趙雪影被凍紅了的小臉兒,眼神沉了沉,勒緊韁繩,馬匹停了下來。
他翻身下馬。
趙雪影還鬧不清狀況,疑惑不解道:「怎麼了?」
完顏烈把她攔腰抱了下來,然後雙手合在一起使勁搓著,說道:「怎麼了?看你的小臉兒都凍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是胡鬧。」
趙雪影抬手摸臉,冰涼一片,剛才她用袖子護住臉了啊。
完顏烈把手搓熱了之後,捧住趙雪影的臉頰,給她取暖。
她的臉頰和鼻尖凍得通紅,看著讓人心疼。
果然,可汗說著最狠的話,做著最溫柔的事情。
完顏烈待手上溫度沒有那麼高了之後,收回手來回搓,邊搓邊說道:「樓林,把酒袋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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