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許秀激活了鬼域禁地入口的大衍虛境,對於他們而言絕對是致命的威脅!
惡骨至尊看向另一位至尊,「鬼幽至尊,現在我諸聖族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了!」
一旁,鬼幽至尊渾身裹滿黑霧,看上去無比陰冷,「可惜!如今域門未開,否則我們可以召喚其他域,譬如中域的強大至尊!」
惡骨至尊一臉猙獰說道,「現在只能靠我們來破局了!看來我們必須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將這個南荒「巨鼎」異象的影響破除!
如今,南荒諸多大衍虛境凝成該「巨鼎」異象,鎮壓鬼域禁地,不斷吞噬這禁地內的規則之力,讓他們難以有修養生機的時間。
惡骨至尊的全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獰聲道,「戰帝!」
戰帝雖死,但是他竟然從上古紀元就布下了如此大局!
以至於今天他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他究竟是何時潛入鬼域禁地外圍布下了兩個大衍虛境!
惡骨至尊現在已經知曉,當時戰帝布下的兩個大衍虛境,一個被摧毀後,另一個就會契合禁地的天地之力,枯寂下去,等待漫長的歲月,然後被激活。
當年那一戰,他們並沒有意識到大衍虛境,會在後世帶來這麼大的影響!
那個時候,大衍虛境並未在戰爭中發揮很大的作用,因為他們諸聖族譏諷戰帝徒勞無獲!
但沒想到數萬年後的今天,南荒的大衍虛境竟然被聯結起來了。
而且這麼多年,隨著大衍聖宗的衰落,大衍虛境被流落在外,禁地的至尊誤以為大衍聖宗大勢已去!
誰能想到許秀橫空出世,成為應運之人?!
一想到許秀,惡骨至尊等人馬上爆發出滔天的殺意!
如果不是許秀,戰帝的這些布置將全部淪為擺設!
要知道他們躲在這鬼域禁地之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會不斷變強,而南荒人族卻是越來越青黃不接了!
等到他們覺得時機成熟,踏出禁地,南荒將無人能擋!
但許秀以一己之力破壞他們的萬年大計!
如今,鬼域禁地外圍的大帝屠殺的十不餘三,核心之地的至尊也被殺了兩個!
念及此,惡骨至尊咬牙說道,「看來,不得不利用上古儀式召喚我聖族的至尊器投影了!」
至尊器投影!
垂天鎖鏈!
以垂天鎖鏈將南荒巨鼎的壓制破處,同時滅殺許秀!
很快,惡骨至尊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其他至尊。
垂天鎖鏈投影乃是他們最後的底牌!
但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他們只能出手了!
南荒巨鼎,鼎鎮山河,正在以一種極強的氣運之力抗衡著封鎖著南荒大帝的垂天鎖鏈!
惡骨至尊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我們諸聖族最重要的任務是庇護至尊器垂天鎖鏈!自上古紀元至今,那一戰我們其實也是在保護垂天鎖鏈!
現在南荒人族巨鼎大勢已成,開始吞噬規則之力,等到我們鬼域禁地覆滅,它自然和垂天鎖鏈會有一戰!」
鬼幽至尊冷聲說道,「南荒大地的垂天鎖鏈只是其本體的一部分,但若是南荒這部分被碾壓,對於本體來說,影響極大!」
磐石至尊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請出垂天鎖鏈投影,先破了禁地這一局,然後我們不斷削弱禁地外圍大衍虛境對我們的壓制,踏出禁地,滅殺許秀和大衍聖宗!」
聞言,眾多至尊表示認同。
如今的南荒巨鼎,鼎口之處正對著鬼域禁地,完全是「鼎吞禁地」之象。
其功效的確也是如此,不斷吞噬著鬼蜮禁地的規則之力,直接成了懸在他們諸聖族頭頂的利刃!
不多時,惡骨至尊帶領著眾多至尊來到了祭壇。
欲請出至尊投影,需要半步至尊之血、准道至尊之血!
除此之後,古老的儀式也會抽取他們身上的力量!
惡骨至尊一臉猙獰,手中靈訣變幻,一道道詭異的氣息從他的手中流轉而出,原本有些枯寂破敗的祭壇竟然閃爍出了斑駁的神華。
隨著一眾至尊口中念念有詞,神秘的力量湧入祭壇之上,他們紛紛投入至尊之血。
「轟轟轟轟!」
詭異的祭壇如同活過來了一樣,出現了獨屬於異族的氣機!
下一瞬間,這個詭異的祭壇之上神華滔滔,探出了無數微小的鎖鏈虛影向著一眾至尊激射而來。
「啊……」
「呃……」
惡骨至尊咬牙切齒,在堅持著,他的體內,至尊之力在被垂天鎖鏈的虛影抽離!
一些半步至尊直接被這種抽離感痛得暈了過去。
隨著至尊血消融,至尊之力被抽取,這個祭壇變得越發的詭秘。
惡骨至尊馬上帶人緩緩後退,一臉恭敬的看著祭壇。
該死!
僅僅是一次催動上古儀式,他們的體內幾乎有數千年,甚至一萬年的力量被抽走了!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許秀!
一時間,眾多至尊對於許秀的殺念到達了極致!
待到垂天鎖鏈虛影凝成,許秀必死!
……
這幾日,許秀一直在為青丘女帝療傷。
她再也沒有主動提出那件事情。
青丘女帝依舊是將一襲紫裙退至小腹位置,留給許秀一個無盡遐想的身姿。
許秀也不急躁。
他知道青丘女帝還沒有準備好。
但青丘女帝似乎一直也在試著改變,她對自己也不像之前那麼冰冷了。
而此時,許秀的手貼在青丘女帝的玉背之上,肌膚相親,無比細膩絲滑的感覺讓許秀有些莫名的意動。
青丘女帝的玉背之上,滲出了淡淡香汗,如同仙露一般低伏著。
許秀忍不住吻了上去。
青丘女帝的嬌軀微微輕顫,她緩緩轉過身來,一把摟住了許秀,將碩大的高聳抵住許秀的胸膛,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許秀吻上了青丘女帝的嬌嫩唇瓣,她的眼神有些迷離,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
青丘女帝的玉手在許秀的身上不斷撫摸。
許秀不含而立道,「紫茵,你……」
青丘女帝一下子將許秀推倒了,「我再試試。」
她的碩大一下子壓在了許秀的身上,許秀撫摸著青丘女帝柔軟的腰肢,有些哭笑不得。
青丘女帝就像一個笨拙的小孩。
甚至比竹青沫都要生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