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橋姐的話,房間內一片寂靜,我們三個面面相覷,這麼困難的問題,被這丫頭解決了?
「貌似……有點道理。Google搜索」
柳風思緒片刻後說道:「我上個所在的堂口,那家出馬弟子就擅長送魂招魂,這小丫頭說的的確有些道理!」
「森羅公寓最大的特點就是陰面和陽面切換,如果用送魂的方式將你送進去的話,大概率是陰面,即便是突然間回到陽面,你這發瘋的樣子也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大不了第二次給你送回去!」
「反之也是一樣,勿入陰面的前提下,留在外面的也可以將你叫回來,的確可以考慮!」
一旁的常滿也點了點頭:「這丫頭說的不錯啊,看來是我們的想法太複雜了一些。」
「那當然!」
橋姐聽到兩個大仙兒的誇獎之後,得意的笑了起來:「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誰,好歹我也做了近百年的小鬼兒了!」
「可以試試。」
我對著橋姐豎起了大拇指:「這次橋姐你真是幫了大忙!」
「切,瞧不起誰呢!」
橋姐指著我說道:「看出來我的作用了吧,明天開始,你去哪裡必須帶上我,要不然的話,下次我可不會幫你。」
我微笑著點頭,答應了下來,今天沒帶著橋姐是因為我對於森羅公寓並不了解,如今已經有了些許的熟知,再帶上她,也會減少風險。
「那就先這麼制定計劃吧,明早就嘗試一下,儘快解決森羅公寓的風險才行。」
停頓片刻,我立刻囑咐道:「不過在那裡一定要小心,森羅公寓最恐怖的並非是陰陽混亂,而是那裡不知道還有幾處的鬼門!」
「於浩,說到鬼門,我有個疑惑。」
常滿皺眉說道:「鬼門是連接陰面和陽面的通道,既然有這道門,按理來說就可以通過這扇門進入陰面或者陽面,可你一直在說,你所進入的鬼門是個封閉的空間,這有些不對勁兒,也不符合常理才對!」
「沒錯。」
這一點我也一直在思考,就是因為毫無頭緒才沒有說出了,如今常滿有了懷疑,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常滿說的不錯,的確不應該出現這樣的鬼門,但具體為何,還需要細緻調查,要知道,就連過門人莫遲都解釋不清,這裡面必然有著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森羅公寓究竟為何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聊了一會兒之後,我躺在床上休息,疲倦瞬間席捲了我的渾身上下,沒一會兒,我便深深的沉睡了過去。
睡夢中,我腦海中一陣昏亂,依舊覺得自己在消化著什麼,並非是食物,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氣息。
第二天一早,我準時醒來,依舊瘋瘋癲癲的。
我僅存的理智全部用來控制我的思想,免得做出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
記得小時候瘋癲的時候,我都儘量避免掉和別人接觸,因為一些刺激,會讓我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
後來我遇到了橋姐他們,漸漸的也學會了在瘋癲中保持理智,這也是我和她們交流會順暢一些的原因。
沒一會兒,隔壁居住的王悅給我送來了早餐,還帶來了一些供奉所用的水果。
要說這個王悅雖然有時候冒冒失失,但還是很細緻的,她雖然不知道我需要這麼多的貢品是因為什麼,但也有所察覺,所以為了讓我輕鬆一些,帶來了不少東西。
同時她也告訴我,大勇哥一大早就出去籌備我所需的東西,沒有絲毫的停歇。
目前我口袋中的東西足夠用,所以吃完早餐,整理了一下背包,我便再次回到了森羅公寓。
來到森羅公寓大門,依舊和往常一樣,往來的行人不在少數,門口的安保依舊洋洋散散,根本不會過問往來之人的信息。
而且我能看得出來,絕大部分人對於這裡的失蹤案並不關心。
如此一來,我也就順著這一點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這裡的失蹤案並不在少數,但真正引起重視的為數不多。
這樣一來,也就代表著,陰面的鬼魂,或許已經有很多混入陽面,而且他們知道如何更好的生存下去!
「風哥,你留在這裡。」
我對著柳風吩咐道:「常滿是武仙,實力強悍,我帶著他進去也有個照應,你在這裡千萬要認真一些,如果我需要你送魂招魂的時候,千萬不能耽擱。」
「啊?我啊……」
柳風不是很喜歡這個無聊的差事,但看到我認真的模樣,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經過上一次共同對付乞食鬼之後,柳風蛻變了很多,雖然依舊喜歡絮絮叨叨,雖然依舊沒什麼太大的本事,但相比於以前,他靠譜了不少,這對於我而言,就足夠了。
緊接著,我帶著常滿進入到了森羅公寓當中。
按下了電梯的上樓按鍵,我耐心的等待。
這一次,下來的依舊是四號電梯。
不過現在的我沒有那麼多的顧慮,可以確定的是,四號電梯和昨天我貿然進入的鬼門有著些許的關聯。
不過隨著鬼門和莫遲一同消失,這裡也就變的沒有了威脅。
進入電梯之後,我按下了七樓的按鈕,身旁的常滿問道:「看樣子,你已經有了打算?」
我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昨天我遇到了一個不太正常的女人,後來進入陰面的時候也遇到了,我打算從這兩個相同之人著手調查,或許會給我們一些解決這裡的思路。」
叮的一聲。
我和常滿來到了七樓。
說實話,這個聲音讓我頭皮發麻,昨天幾次坐電梯的經歷都給我弄出後遺症來了,我看下次還是走樓梯好了。
電梯門打開之後,我還沒等出去,一個瘋瘋癲癲的身影便沖了進來,往我的口袋裡塞了一張照片。
「我兒子,范小坤,走丟了,就在公寓裡面。」
我接過照片,確定了自己在陽面,因為我依舊是個傻子。
「大,大姐,你不記得我了?」
我拿起照片,同時從口袋裡掏出了昨天這個女人給我的另一張。
眼前的女人看了一眼,口中依舊喃喃著找兒子的話語。
而我也鬆了口氣,此時,擺在我面前的兩張照片一模一樣,並沒有昨天我那張血淋漓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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