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你們說,施浩能承受多少刀?

  王宸一言不發,瞬間閃至施浩面前,一拳如雷霆般砸在他的臉頰上。

  每一拳都帶著風聲,施浩的口中不斷湧出鮮血,牙齒一顆顆脫落,仿佛在一瞬間從一個壯年變成了風燭殘年的老者。

  然而,這一次……

  施浩猶如磐石般堅韌,他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那張滿是鮮血的嘴巴大張著,臉上露出挑釁的冷笑,仿佛在故意挑釁王宸的底線。

  王宸的臉色愈發深沉,他頭也不回地冷冷說道:「殘,交給你了!」

  就在他緩緩轉身時,施浩的右手已悄然探入衣襟,暴戾的眼神在剎那間凍結成凜冽的寒霜,其速度之快,令在場的眾人驚愕得瞠目結舌。

  「大哥!」統領毒驚呼出聲。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施浩的手中竟然出現了一把手槍。

  按照現在的規則,任何形式的熱武器乃至火器都是被嚴格禁止的,然而施浩手中的那把手槍卻無聲宣告了他的蓄謀已久,甚至不惜將施家捲入這場危險的漩渦。

  王宸在轉身的一剎那,便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他的餘光始終鎖定在施浩那張扭曲猙獰的面孔上。

  就在施浩掏出手槍的一瞬間,王宸的身形猶如鬼魅般瞬間移動,出現在他的右側。

  他手中的軍刀猶如閃電般高高揚起,狠狠地劈向施浩的手腕。

  鮮血如同綻放的紅蓮,四濺而出。

  施浩的右手在軍刀的銳利下斷離,悽厲的慘叫聲如同殺豬般迴蕩在空氣中。

  手槍瞬間失去主人的控制,掉落在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王宸的動作得迅捷而果斷,一刀便解決了施浩的威脅。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冷靜與果斷,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隨著時間的流逝,施家別墅區的保鏢們如同被北王軍衛隊的風暴卷席一般,紛紛倒下,無一生還。

  房間裡,施浩被幾名青年如扔破麻袋般粗魯地捆綁在牆上,他的斷手跌落在一側的地板上,渾身血污。

  他的身體因疼痛而輕輕顫抖,臉色蒼白如紙,額頭的冷汗如斷線的珠子滑落。

  王宸坐在他的對面,一支香菸夾在指尖,仿佛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他渾身散發出的氣息如同狂暴的風暴,瘋狂地壓制著施浩,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止血!」王宸突然冷冷地命令道,他的聲音仿佛寒冰般刺骨。

  「不能輕易讓他這麼死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狠辣與決絕,仿佛在施浩的生命遊戲裡扮演著冷酷的審判者。

  一名北王軍的青年正忙著為施浩處理傷口,突然,另一位青年急匆匆地闖入,貼近朱斌的耳邊低語幾句。

  朱斌聽後點頭,隨即走向王宸,聲音低沉:「大哥,施家的人來了!」

  王宸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眼中卻仍然冷若冰霜:「既然來了,那就請他們上來吧。畢竟,這別墅的主人,是他們!」

  不一會兒,施家家主施寶成在衛隊的簇擁下,與幾名家族成員一同來到了房間。

  其中,施浩的父親施志文也在列。

  「小浩!」

  施志文看到自己兒子那慘白的面孔和虛弱的身體,不由得驚呼出聲,他立刻想要衝過去抱住自己的兒子。

  然而,他的腳步剛動,就被幾名青年直接攔下。

  他試圖掙脫,但身體仿佛被釘住一般,無法移動。

  他眼中的驚恐愈發明顯,艱難地咽了口口水,卻始終無法掙脫那幾名青年的束縛。

  施寶成老爺子站在一旁,目光深沉,似乎並未對這一切感到驚訝。

  他的臉上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複雜情緒,仿佛早已預料到這一切的發生。

  「年輕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施寶成盡力壓制住心中的憤怒,身體微微顫抖,他轉身看向坐在沙發上無動於衷的王宸。

  「什麼意思?」

  「老爺子你可是問錯了人?」

  「似乎受害者更像是我們王家,更是我王宸的女人,也是蕭家的千金!」

  王宸的聲音冷冽,目光如冰,未曾在施寶成的臉上停留片刻。

  他一句話,直接讓施寶成啞口無言,短暫的沉默後,他的眼神逐漸變得深邃。

  「年輕人,先讓小浩去醫院,施家會給你一個交代,同時也會給予相應的補償。」

  施寶成強忍怒火,儘量使自己語氣十分平靜。

  王宸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冷冷地回應:「說法?補償?我需要嗎?」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上次,我已經給過你們施家機會了!」

  「這一次,我請你們上來,只是讓你們安靜地看一場戲!」

  他的話語雖輕,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一道冰冷的劍芒,瞬間劃破了在場所有人的心弦。

  話音落下,統領殘以深邃的目光審視著施家眾人。

  隨後,他出乎意料的從身上取出一根長約十幾公分的空心竹管。

  這根竹管的一段尖銳得足以劃破空氣,泛著冰冷的寒光,沒有任何預兆地直接刺入了施浩的大腿根部,鮮血順著空心竹管緩緩留在了地上。

  「啊……」悽厲的慘叫聲在空氣中迴蕩。

  施寶成和施志文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目光如刀般盯著王宸,充滿了怨恨和陰冷。

  「年輕人,你這是在玩火!」

  施寶成終於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聲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威脅。

  王宸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輕描淡寫地朝統領殘投去一個眼神。

  統領殘,頷首點頭,手中不知何時已然出現一道鋒利的軍刀。

  兩名青年不知從什麼地方掏來了一張類似於漁網的東西,好像是提前早有準備一般,牢牢罩在施浩的身上。

  「聽說過魚鱗剮刑嗎?」

  王宸的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一股令人膽寒的陰森。

  在這簡短的話語中,房間中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半,連溫度都直線下降。

  魚鱗剮刑,即眾所周知的千刀萬剮,每一刀都如同魚鱗般細細密密,讓人痛不欲生。

  這不僅僅是一種身體上的折磨,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摧殘。

  王宸之所以選擇這種方式,就是要讓施家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崩潰,讓他們乃至整個京城都明白得罪了自己的後果。

  「你們知道麼,在我大夏兩千五百年歷史長河中,卻有著一個不為人知的記錄,有人遭受了魚鱗剮刑,硬生生地承受了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的折磨在慢慢死亡!」

  「你們說,施浩,又能堅持多少刀呢?」

  王宸的雙眼閃爍著陰森與戲謔的光芒,他的目光如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